第一章
我爷爷是不苟言笑很威严的一个人,留着刚硬有型的一脸白胡子,浑身肌肉,壮硕魁梧,浓眉鹰目,瞳眸深邃,眼神总是犀利如剑,锐气逼人。
爷爷平时话很少,总是板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好像时时刻刻都高高在上的审判着每一个人,说话的腔调也总是冰冷严厉时时刻刻都像在审犯人。
我父亲也是一名刑警,在我出生没多久牺牲了,据说是执行卧底任务暴露被处决了,连尸首都没找到,坟墓里埋的只有一身我父亲生前穿过的警服。
我母亲一直没有改嫁,带着我跟爷爷一起过,我跟着母亲在爷爷身边长大。
爷爷从小对我的要求就很严格。
每天早晨都会带我去跑步打拳锻鍊身体。
我不知道爷爷心里喜不喜欢我,他跟我不算亲密,但又从来不会对我漠视不管,在我成长的过程中爷爷从来都没缺席,一直在约束管教着我,一直严厉地规范着我成长的方向。
我知道爷爷很看重我,我也很敬慕他,爷爷是我从小到大的模范和奋斗目标,我一直都在努力成为爷爷那样的人,从来不想让爷爷失望。
我一直在模仿着爷爷的一言一行,甚至年纪轻轻就在脸上留起了跟爷爷一样的胡子。
爷爷到了年龄退休又被返聘了,因为曾经破获了很多大案要案,在警界赫赫有名。
而且爷爷并不醉心于权势,只对破案有兴趣,所以一直留在刑警队长的位置上没想离开过,所以爷爷虽然退了,但是很受人尊敬,一般有什么重大案件都会邀请爷爷去做指导。
我就在爷爷的熏陶下堂堂正正地也成了一名警察。
半年前在警局一位长辈的牵线搭桥下交了一个同为警察的女朋友刘莎。
刘莎也是个很正经的好女孩,她一开始就跟我约定了要在结婚之后洞房之夜才把她的处女之身交给我,我对此毫无意见,很郑重地表示完全尊重她的意愿。于是我俩虽然已经交往半年了,却还连嘴都没亲过。
我们一起爬山,吃饭,看电影,很纯洁地谈理想谈人生谈天论地,我感觉好极了。
爷爷说根据法律我要到22岁才能为我和刘莎举行婚礼,我也觉得没什么,我爱刘莎,忍得住,等得起。
干干净净长大的我,欲望很少,也从来没手淫过。
尽管出于好奇心我也在网上看过那种视讯,知道了男女之间的那种事,但我依旧时时保持着理性和克制,干干净净地等待着跟刘莎婚礼那天的到来,我很期待洞房花烛夜跟刘莎翻云覆雨神圣的那一刻。
我和母亲跟着爷爷一起住在城市郊区的一座庭院的五间瓦房里,院落是爷爷在我父母结婚前买下来的,两间卧室,一个堂屋,一间厨房和一个大的储物间,房子有些老旧,爷爷曾经一直准备把这五间平房翻盖成小洋楼,但是因为忙一直也没能实施。
春末夏初很平常的一天,我跟爷爷一起跑完步回来,带着一身汗水我跟爷爷站在院子里的一颗石榴树下对打了起来。
尽管爷爷已经快退休了,我仍然一直不是爷爷的对手,没一会就被爷爷撂翻在地。
爷爷半跪在地上压制着我说:
“你的动作太犹豫了,对敌人太心慈手软了。”
我闻着爷爷身上的汗味有些不服气地看着爷爷朝阳下明亮的眼睛说:
“你是我爷爷啊,我怎么能对你下死手,换个人我早把他打趴下了!”
“哦?这么说你是在让着我了?”
爷爷一只手抓着我的胳膊,用膝盖压着我的腰眼继续把我压在地上控制着我说,我觉得我在他在他黑亮幽深的眼神里看到了淡淡的笑意和几分揶揄。
“那当然。”
我挣扎了一下说。
爷爷抓着我胳膊的手又加了些力道继续控制着我说:
“那你拿出真本事来试试不让着我,来打败我吧。”
我愤愤地瞪了爷爷一眼,猛地曲起膝盖用力顶在爷爷的屁股上,爷爷的身子被我顶的翻了过去。我顺势挣脱了爷爷的控制翻身骑在爷爷身上,爷爷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被我控制住了双手,我骑在爷爷的胯上压制着他,用洋洋得意的目光居高临下看着努力挣扎想要掀翻我的爷爷。
我像骑着一匹烈马一样的骑在爷爷的腰胯上控制镇压着他。
爷爷反抗了半天,最后终于放弃了,他躺在地上半眯着眼睛向上看着继续骑在他腰胯上的我,清晨的一缕阳光透过石榴树照在爷爷的脸上,爷爷微微眯着眼睛,神色淡然地对我说:
“你终于长大了。”
我放开压制爷爷的双手骄傲地看着爷爷笑了起来。
爷爷的额头上有些汗水,在朝阳里闪着晶莹的微光。
我伸手帮爷爷擦了擦,爷爷微微闭了闭眼睛,好像有些不习惯我跟他这么亲暱的互动。
母亲这时候穿着蓝底白花的连衣长裙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你们两个赶紧去洗洗吃饭了。”
母亲皱着眉头看着一身尘土的我和爷爷说。
母亲是个中学教师,徐娘半老,身材依旧很好。
我赶紧从爷爷身上站起来,再伸手扶起爷爷,还帮他打了打身上的尘土。
爷爷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回,回他的卧室去洗澡了。
家里两间卧室里都有洗手间,我也回自己的卧室脱了衣服洗了个澡,然后换上一身警服去了堂屋。
堂屋里摆着一张饭桌,爷爷穿着一身警服已经在桌子前坐好了,警服里紧扣的白衬衣锁在他长满胡子的下巴上,让他的神情显得更加肃穆和威严。
母亲挨着爷爷坐在他身边,给爷爷盛了一碗粥放在爷爷面前,随后又给我盛了一碗放在我面前。
爷爷面无表情的看着母亲最后给她自己盛了一碗粥。
“开始吃饭吧。”
爷爷依照惯例说到,像以前每顿饭一样的很有仪式感。
于是我们一家三口开始安静的吃饭。
爷爷喝了两口粥吃了一口菜和一口馒头之后,忽然摸了摸自己脸上稍微显长的浓密白胡子对母亲说:
“吃完饭你帮我修剪一下胡子吧,贺延要来跟我一起办案,今天我会见到他,也不能显得太邋遢。”
爷爷说完直直的用讳莫如深的目光看着母亲的眼睛。
母亲把一口菜送进嘴里,看着爷爷笑了一下说:
“好啊,老贺要来啊,真是好多年没见到他了呢。”
母亲笑眯眯地看着爷爷说。
“嗯。”
爷爷冷淡地看着母亲从鼻子里应了一声。
然后俩人都没再说什么,三个人继续默默地吃饭。
爷爷刚才提起的贺延这个人我知道,他是一名警探。
贺延比我父亲大几岁,按说是我爷爷的后辈,但是他职务升的很快,后来竟然成了我爷爷的顶头上司。现在已经调去省会城市工作了, 没想到这回他会亲自到下面来查案。
据我观察,爷爷对贺延又敬慕又有几分牴触。
大概是贺延作为后辈一直压着爷爷一头,爷爷怎么也超越不了他吧。
贺延这次来跟爷爷一起办案是因为我们相邻的两座城市都出现了作案手法相同的连环杀人案,于是就组成了联合专案组,爷爷是这个案子的特别顾问,所以这个案件我也有参与,知根知底。
吃过饭爷爷和母亲就去他们的卧室修剪爷爷脸上的胡须了。
我洗好碗盘筷子,站在院子里的阳光下的汽车旁等爷爷。
这时候我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是同事小刘打来的。
我接通了电话。
“小周,咱们市里又发生了一起命案,跟咱们正在调查的连环杀人案好像有关,我一会把地址给你发过去,你和老队长赶紧过来吧。”
“好。”
我应了一声,小刘在那边结束通话了电话,很快就给我发了个地址过来了。
我看了看,大概知道该怎么开车过去。
把手机放回衣袋,我朝爷爷的卧室走了过去。
爷爷卧室的门半掩着,我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了母亲一声带着喘息的娇啼。
“爹你轻点。”
母亲哼叽叽用娇怨的声音说。
我从半掩的门缝里看到爷爷穿着那身整齐笔挺的警服大马金刀的端坐在一张我爷爷留下来的紫红色梨木方椅上,微微抬起他方正结实满是胡须的下巴,母亲手里拿着一把小剪刀和一个小梳子,紧贴着爷爷站在他身边帮爷爷修剪着胡须。
爷爷的一只胳膊伸进了母亲长裙的下襬里,地上还扔着一条母亲的白色小内裤。
我有些尴尬地在门外停住了脚步。
我知道爷爷的手伸进母亲的裙子里是在干什么,我隐隐约约大概知道母亲和爷爷之间有这种关系,但并没有亲眼见过。
父亲牺牲后母亲一个人拉扯我,当然需要男人的抚慰。
我爷爷替我父亲接过的这个工作,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也不好计较什么。
我站在门外,从门缝里看着爷爷高高隆起的警裤裆部,长这么大第一次撞见了爷爷和母亲之间的这种场面,尽管我对爷爷和母亲之间的这种关系早有察觉。
虽然爷爷和母亲这件事上一直隐藏得很好,毕竟爷爷总是保持着那种刚正不阿威严肃穆的形象,但我还是察觉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现在我终于看到了爷爷正在做不符合他形象的事。
我爷爷正在跟我母亲扒灰。
正在做伦理道德上不允许的事,尽管我父亲已经去世了很多年,但我爷爷和我母亲之间发生这种事仍然违背伦理道德。
我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发烧。替我爷爷和母亲感觉到了深深的罪恶。
我知道自己该回避一下,但是我又挪不动脚步控制不住的想要继续偷窥下去。
“你已经流水儿了。是不是一听贺延要来你就开始流水了。听说当年你是和他先好上的,后来才被我儿子追到了手。”
爷爷用淡漠的眼神斜视着母亲说,伸进母亲裙子里那只手的动作明显更大了。
母亲一边给爷爷修剪着胡子一边娇喘着说:“爹你别听别人胡说。”
爷爷用淡漠的目光像审犯人一样看着母亲,很明显不相信母亲的话。
多年的经验让爷爷一眼就看出了母亲在撒谎。
“坐上来。”
爷爷用目光向下看了一眼自己鼓起来的裤裆对母亲示意说。
母亲红着脸撩起她长裙的下襬跟爷爷面对面的跨坐在了爷爷高高隆起的裤裆上,然后继续帮爷爷修剪着胡须。
“爹你把裤子脱下去,要不然会弄脏的。”
母亲一边帮爷爷修剪着胡须一边说。
随后我就听见了爷爷解开皮带扣和拉开拉练的声音。
爷爷的裤子从母亲的裙子底下被褪到了爷爷的膝盖下面。
母亲散开的裙子下摆遮住了她跟爷爷下身紧密接触的部位,我只看到了爷爷一节长满浓密体毛的健壮大腿和膝盖。
爷爷用一双大手托起了母亲然后又放了下去。
母亲长长的呻吟了一声。
我但心猛的跳了一下,热血涌上了我的脑袋和脸庞,也涌向了我的下身,我的肉棍子在裤裆里狠狠的硬了起来。
我知道爷爷已经把他粗大坚硬的性器深深地插进了母亲湿滑滚烫的花心里。
我以前并没留意过爷爷的阳具的长短大小和粗细,但是爷爷长的那么高大威武一幅男子气概,我相信爷爷的阳具一定不会小。
因为我的鸡巴就很大很粗很长,我相信这一切都是遗传自我的爷爷,爷爷的鸡巴一定比我的鸡巴更大更粗也更长,我对这一点一向深信不疑。
我一直相信我爷爷身上不会有任何缺点。
爷爷在睡女人这件事上肯定也会是一把好手。
我在心里想。
母亲坐在爷爷的胯上一边妖娆地轻轻蠕动着身体,一边继续给爷爷修剪着胡须。
爷爷把身体靠在椅背上,继续微微抬起下巴,目光淡漠地望着房顶的天花板。
“好了。”
过了一会,母亲放下手里的剪子和梳子说。
爷爷坐直了身体看着母亲问:
“你想不想要一回?”
“嗯。”
母亲微微低下头红着脸应了一声。
爷爷微微撇了一下嘴角,解开母亲胸前的钮釦,掏出了母亲那两个肥大雪白的奶子说:
“速战速决。”
然后爷爷用两只大手一边揉捏着母亲的两个大奶子一边开始用力的挺动起了他的胯部。
母亲的身子一边剧烈的上下弹跳着一边发出了大声的呻吟。
爷爷一边用力操着母亲一边把他长满胡须的脸埋进了母亲的奶子里,用他刚被母亲修剪过的粗硬胡须摩擦着母亲柔软娇嫩的乳房和奶头。
母亲的呻吟声更大了。
爷爷直接用他的大嘴含住了母亲的奶头。
母亲高声大叫着把身子趴在爷爷的肩上,用胳膊死命地紧紧搂住了爷爷的脖子。
爷爷用双手托住母亲被裙子包裹着的屁股,用力向上挺动着下身。
爷爷的手把母亲的裙子向上撩起来一点,露出了母亲两瓣雪白滚圆的大屁股,还有两瓣大屁股中间那个插着爷爷粗硬棍子的肉洞。
母亲水淋淋的肉洞紧紧地包裹着爷爷那根粗黑的老鸡巴棍子,顺着爷爷肉棍子流下来的淫水,打湿了爷爷那两颗黝黑饱满的老蛋蛋。
我只能看见爷爷露在母亲肉洞外面的那节鸡巴根子。
相当粗壮。
母亲的身子忽然颤抖了起来而且越叫越大声。
“要来了吗?”
爷爷把母亲搂在胸前一边继续飞快地用力操母亲一边问。
“嗯——”
母亲拉长声音哀叫着回答。
爷爷不再说话抱着母亲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母亲的身子在爷爷的怀里颠簸成了惊涛骇浪里的一叶小舟。
响亮的啪啪肉体撞击声在屋子里回响着不绝于耳。
我目光有些呆滞地从半掩的门缝里看着有些疯狂的母亲,裤裆里年轻的鸡巴硬的想要炸开来。
爷爷面无表情的脸庞从母亲的肩上露了出来,他垂着目光淡漠地看着大声呻吟如醉如痴的母亲,不带任何感情,爷爷的下身依旧在母亲的身体里剧烈的抽插不已。
我被爷爷和母亲之间淫靡的气氛刺激的头昏脑胀浑身发烫,粘稠的前列腺液从我的马眼里涌了出来,打湿了我的龟头和裤衩。
我被一种邪恶的欲念支配着想要看到更多感受更多,我走近两步站在门缝里直勾勾地看着爷爷,爷爷这时候忽然抬起眼皮朝我这边看过来。
我看到爷爷眼里露出了一抹惊讶,然后他又恢复成了面无表情样子,他用锐利的眼神一边瞪着我一边继续用力的操着我的母亲。
我在爷爷严厉的瞪视下,害怕的动不了自己,我只觉得双腿痠软尾椎发凉,一股股电流在我的神经和血液里到处流窜着,让我头昏脑胀不能思考。
爷爷如利剑一样的目光落在了我高高翘起的裤裆上,我甚至能感觉到爷爷目光带来的实质的灼烧和刺痛感。
我心里很羞愧,很屈辱,又附带了一种邪恶的快感。
我跟爷爷对视着张了张嘴,想要跟他解释一下我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但是我的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就在这时候母亲大叫着达到了高潮。
爷爷继续用犀利如炬的目光瞪着我,再次加快了抽插母亲的速度,在母亲的哀叫声中爷爷看着我绷紧了他大腿上的肌肉,然后爷爷穿着黑亮皮鞋白丝袜的两只大脚用力在地上蹬来蹬去。
爷爷停下了快速的抽插,一下一下重重地操着母亲,他一边操一边在母亲的花心里射出了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
爷爷一边在母亲的身体里射精一边继续瞪着我看。
我心里有点怕又觉得很刺激,有一种触碰禁忌的快感在我心里汹涌澎湃着,让我欲罢不能,我甚至被爷爷瞪得更兴奋了。
最后我竟然在爷爷的瞪视下肛门一紧,鸡巴控制不住的在裤裆里抽动着射出了一股接一股粘稠的精液。
爷爷看着我一跳一跳慢慢浸润出一片湿痕的裤裆,眼神里露出了一抹惊讶和不可思议。
他最后用力操了母亲几下,在母亲的花心里射空最后一滴精液,直直地看着我安静了下来。
爷爷抱着趴在他肩上的母亲继续瞪着眼睛用锐利的目光看着我越来越湿的裤裆。
我浑浑噩噩的在裤裆里射出最后一滴精液,在爷爷的注视下终于渐渐变得清醒起来,随后我就被铺天盖地的羞愧淹没了,我红着脸逃离了爷爷的注视,直接跑回卧室洗澡换裤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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