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训 - 第一章

试读章节
我爷爷在村子里花名鼎鼎,到处都在流传著他睡女人的小道讯息。
我奶奶死的早,据说我奶奶死后我爷爷就像脱了缰的牲口,在村里到处睡女人。
我爷爷长得好看,身材也好,不高不矮不胖不瘦,骨架匀称,一身干农活锻炼出来的肌肉,怎麽看怎麽顺眼,而且我爷爷喜欢笑,笑起来两隻眼睛弯弯的,里面闪著星光,挺能迷惑人。
村里的男人都说我爷爷是个老狐媚子,专门勾搭女人吸她们的精血滋养自己,要不然为啥我爷爷越老越好看,一张老脸蛋子粉扑扑红豔豔的,怎麽看怎麽惹人喜爱。
我爷爷平常看上去斯斯文文老实巴交的,逢人见面三分笑,说起话来也笑模笑样透著十分的儒雅随和,谁也没想到我爷爷会是个花天花地喜欢睡别人家女人的老狐狸精。
偶尔被人捉姦在床,我爹和我二叔就会闻风而至,很孝顺的要护我爷爷,我爹和我二叔都身高马大,壮的像牲口,还是打架的一把好手,尤其是我二叔,脾气暴烈,下手贼狠,彪起来连我爹和我爷爷都打,村里人就没有不怕他的。
而且我爹和我二叔都特别横,说错都在那些女人,是那些女人勾搭我爷爷,让那些人有本事管好自己的老婆和老孃和闺女,别老来勾搭我爷爷。
我爷爷确实厉害,老中青通吃。
据说我爷爷床上功夫特棒,不光傢伙大,而且花样多,伺候女人伺候的很精细,该给力的时候又很给力。
所以村里的女人都喜欢偷偷跟我爷爷睡。
我爷爷自己的裤腰带又鬆,几乎来者不拒,所以村里的男人对我爷爷都是羡慕嫉妒恨,我爷爷是村里所有男人的公敌,甚至包括我爹和我二叔。
不知什麽时候起村里开始传我爷爷连我娘和我二婶都没放过,经常在家里扒灰睡儿媳妇。
我爹和我二叔当然说没有的事。都是村里人在造谣。
后来我二婶受不了村里的非言非语,受不了被人戳脊梁骨议论纷纷,就跟我二叔离婚远嫁他乡了。
二叔离婚没多久很快又给我堂弟找了个新妈。
堂弟跟我站在路边,一起有些迷茫的看著一座花轿把新二婶抬进了门。
新二婶是隔壁村的,长得年轻好看,面板白的像雪,两个奶子很鼓,把她红色的结婚礼服顶的高高耸起,吸引了村里所有老爷们的目光。
村长甚至恨恨地说,又便宜狗娃这个王八蛋了。
我二叔小名叫狗娃,村里人都说我二叔像疯狗一样脾气又凶又暴。
我二叔是五一结的婚,天气不冷也不热。
吃完酒席大家开始闹洞房。
因为我二叔的狗脾气,凶名在外,大家不敢弄他。
于是目标就变成了我爷爷,毕竟我爷爷脾气向来很软。
大家又想趁机折腾一下我爷爷。
所以本来应该是我二叔和我新二婶之间进行的各种游戏,变成了我爷爷和新二婶。
老公爹和新儿媳妇之间的禁忌游戏,最能刺激人的想象和慾望。
我爷爷想逃逃不掉,被村长带著一帮老爷们儿抓著两条胳膊押进了屋子。
二叔看著被架著膀子压进屋的爷爷,捏著拳头就站了起来。
狗娃今天可是你大喜的日子,你想跟大家翻脸吗?闹洞房是咱们村从古到今的习俗,你也不是没闹过别人。
村长揪著我爷爷,笑呵呵地对我二叔说。
我二叔涨红了一张脸捏著拳头说,要闹你们闹我,放开我爹。
村长继续笑呵呵地说,狗娃,闹你没意思,而且我们都知道你的狗脾气,太容易翻脸了,你一翻脸能把我们全屋的男人都揍趴下。还是闹你爹比较有意思,你爹也不容易翻脸,就算你爹翻脸我们也不怕,你爹又打不过我们,狗娃你就别犟了,大喜的日子就让我们闹一闹你爹吧,哈哈哈。
所有的老爷们都付合著笑了起来。
二叔扭头看了我一眼,问,你爹呢。
我害怕得缩了缩脖子,告诉二叔我爹已经被这帮老爷们儿给灌醉了,睡得跟一头死猪一样。
然后二叔就一人一脚把我和堂弟踢出了屋。
我和堂弟揉著屁股站在门前面面相觑,然后我俩鬼笑一下,绕到屋后一起去爬窗户。
屋里头我爷爷已经被人抓著胳膊架到了屋中央。
新二婶面对面跟我爷爷站著,满脸都是娇羞的红晕。
但是新二婶接下来却很配合的跟我爷爷进行著各种原本应该跟我二叔进行的游戏。
二叔坐在一旁的炕上,冷眼看著我爷爷被迫跟我新二婶进行著各种游戏,眼里的光变得越来越冷厉。
游戏变得越来越离谱,最后村长甚至端起桌上的一盘瓜子倒进了我爷爷的裤裆裡,让新二婶把手伸进我爷爷的裤裆裡都给捡出来。
爷爷挣扎著说村长有点过分了。
但是新二婶却红著脸在一帮老爷们儿的大声叫好中把白嫩的小手伸进了我爷爷的裤子裡。
我爷爷穿著一条米白色的薄裤子。
新二十婶的小手伸进去之后,我爷爷的裤裆立刻鼓了起来,新二婶的小手开始在我爷爷的裤裆裡动来动去,不停地往外掏著瓜子。
我爷爷的脸越长越红,裤裆变得越来越鼓,甚至新二婶的小手还没伸进去,我爷爷的裤裆依然是鼓鼓的。
村长带著村里所有的男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狗娃他爸,你这裤裆裡藏著什麽呀。
村长笑呵呵地在我爷爷裤裆上弹了一指头。
我爷爷痛苦地轻轻哼了一声。
随后一片圆圆的溼痕从我爷爷裤子裡透了出来。
哈哈哈,狗娃他爸你这是尿了吗。
爷爷红著一张脸不吭声。
新媳妇儿你别愣著继续掏瓜子儿啊。
村长一脸兴致勃勃地对愣在一旁的新二婶说。
新二婶犹豫了一下,红著一张白嫩的小脸,继续把白嫩的小手伸进了我爷爷鼓溜溜的裤裆在里边儿动来动去的摸瓜子。
我爷爷脸上的神情变得隐忍的痛苦起来。
村长和村里的老爷们都低头死死地看著我爷爷的裤裆,所有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
捡完了。
新二婶在我爷爷的裤裆裡摸索了最后一遍,然后红著脸说。
捡完没捡完咱们脱了狗娃他爸的裤子看一下就知道了。
村长笑呵呵地大声说。
所有的老爷们儿都笑哈哈的起著哄。
爷爷的挣扎根本无济于事。
几个老爷们儿架著我爷爷,村长解开了我爷爷的裤腰带,直接拉下了我爷爷的裤子。
一根粗长黑亮肉滚滚的大棍子从我爷爷的裤裆裡猛地弹了出来,差点打在村长的脸上。
粗大的马眼里正往下滴著粘稠的透明液体。
操!
村长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这时候我二叔一脸冷漠的走了过来,用带著刀子的目光看了一遍众人,用低沉的声音说:
到此为止吧,你们都该滚蛋了。
村长看了看二叔的脸,最后打著哈哈让人放开了我爷爷。
忽然有个王八蛋,用树胶掺著锅底灰弄了一大坨猛地呼在了我爷爷的胯裆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