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被太师傅带回来已经数年,迫不得已必须把我带在身边,每天运功为我逼寒毒,一向在这门派禁地的峰顶,从不穿衣服的太师傅,披上了轻纱,那雄壮的身体配上他花白的胡须和头发,让我逐渐为之心动,随着年龄增长,对太师傅的肉体越发垂涎。
保养极好的太师傅,几乎每天都会晨勃,对于我贴着他裸睡的身体,握着他那根粗粗长长热乎乎的肉棒,甚至舔几下他的粉嫩乳头,几年下来,早已习以为常。我第一次遗精,握着太师傅那肉肉的胸,几乎顶入他那紧闭的蜜穴,精液把他那些卷曲灰白肛毛都润湿,惊醒后才发现,太师傅那紧致的臀缝中满满都是我乳白色的精液。不知道太师傅是怎么想的,在那次差点被我插入之后,也没有太大的反应,依然裸睡,依然任由我抱着他温热的身体,每日被太师傅内功灌体,发育的似乎有些过快的我,几乎每个月的遗精,计算下来,精液在太师傅的小腹、肉棒、蜜穴口都涂抹了数遍,甚至逐渐的,我也习惯了勃起的肉棒被太师傅的臀缝夹在中间,握着他那根半硬的阴茎入睡。
“看够了没,小屁孩”,收工的太师傅,背后是晨阳,整个人显得威武雄壮,轻纱垂落在身侧,那肉棒一如既往的在这个时候勃起着,红红粗大的龟头,马眼有些湿润,粗粗的阴茎青筋暴露,一跳一跳,两颗饱满的大睾丸收缩在阴茎根部,在浓密灰白阴毛从中,阳具极为粗长,微胖的小肚子白皙光滑,上方健硕的胸部,两颗粉嫩的大乳头之间,几根灰白胸毛,胸膛略见汗,身体性感无比。
“你又来诱惑我了太师傅,哪天我忍不住就爆了你哦”,无所顾忌的开着玩笑,站起身,赤裸着自己已然有些肌肉线条的身体,迎着太师傅,面对面的拥抱了一会儿,我那勃起的肉棒贴着太师傅硬硬的大鸡吧,在他小腹上顶了几下,双手从背后握住太师傅结实的臀肉揉捏了几把。
“臭小子,就知道开太师傅玩笑,我这老身子,谁稀罕啊,也就你,每次看我练功都看的要射了吧”,任由我把玩他的大屁股,太师傅在我脸庞上亲了一口。
拉着我的手,回到石屋里,简单吃了早餐,期间一如既往的任由我把玩他的私密处,肉棒和睾丸被我随意摸弄,拉着我到了练功室,轻纱从太师傅身上滑落,全身赤裸的太师傅和我面对面,盘腿而坐,双掌相对,温热的内力从太师傅双掌中传出我的体内,一丝丝冰寒逐渐再次被逼迫回我的丹田处,良久后,太师傅有些疲惫的收回双掌,甚至那胯间的肉棒都软了下去缩成一团。
“行了臭小子,去洗洗,穿上衣服,一会儿你大师伯要过来”,太师傅披上轻纱,把我拉起来,我变得暖和了许多的身体舒畅无比,胯间的肉棒硬着,被太师傅弹了几下,“小屁孩这么厉害,这么小就这么粗大了哦,说硬就硬,哈,赶紧去穿衣服”。
略有些脸红的我,跑回和太师傅的卧室,梳洗了一番,简单穿上衣裤。
宋师伯熟悉的温文儒雅的声音传来,“师傅,我来了”,见到从内屋中出来的我,几缕灰黑胡须飘拂在青色道袍胸前的宋师伯,张开双手,用力的抱了我一下,“又结实了啊”,有些欣喜,宋师伯乐呵呵的。
隔着薄薄的道袍,宋师伯有些发胖的小腹和胸膛微热,也许是错觉,我甚至能感到他半硬的肉棒顶了一下我的肚子,六十多的宋师伯儒雅帅气,老成持重的他,和其他几个师伯师叔一样,记忆里应该是很是精准的每个月都有一个人来一次,每次都神秘兮兮的和太师傅在练功室呆至少半天,还锁着门。
如往时相同,象征性系着飘带,但是身体几乎一览无遗的太师傅又让我自行修炼,有些好奇的我,计上心头,“太师傅,大师伯,好久没下山了,我下去溜达溜达吧”,得到他们同意,我出了门,在他们眼光注视下,没入密林。
在林中绕了一圈,一个时辰后,轻手轻脚,我回到了石屋里,练功室的门竟然没有关闭,半向内敞开着,靠在门旁,耳边听到一些很奇怪的声音。
“嗯,徒儿,怎么感觉你的又粗了些长了些,哎呀”,太师傅略带磁性的声音,有些喘息。
“师傅,你不就喜欢粗粗长长的么,再说了,你的比我的可大多了,你看,硬了,还流水了”,宋师伯和平时不同,略有些气喘。
“徒儿,最近这一年多,那小屁孩好像对我越来越有欲望了,那肉棒也越来越大了,我看不用多久,就可以用了”,太师傅说的,我都有些迷茫。
“看看再说吧,不交和,逼寒毒的效果很弱,师傅你是不是快忍不住了,想奉上身体了?”,夹杂着啪啪啪啪的声音,宋师伯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色情。
“啊,再用力点,我是有点忍不住,那臭小子每次遗精都喷我一身,有次差点就进来了,硬的很,幸好我用力关了穴口”,太师傅有些发抖的声音。
“师傅你这小穴,这些年越发紧致了,每次我都欲仙欲死的,要不是事务缠身,你还要求轮流来,我恨不得每天玩”,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快。
“每天,还不被你们玩死啊,轮流来才有新鲜感,再说了,这样交合,循环壮大内息,也是为你们好,就想着玩我,不务正业”,太师傅一边闷叫一边说。
“嗯,就想每天玩你,也想每天被你玩,师傅,你这肉棒,都多大年纪了,还这么硬,喜欢的很”,大师伯喘息着。
“痒了?那换个姿势,我也想了,你后面自己润滑扩了没”,“里外都洗干净了,每次不都是干干净净来让你弄么,来吧”。
“啊,好猛,顶到花心了”,宋师伯大声的叫着,
“小点声,别被人听见了”,太师傅喘着粗气,啪啪作响,
“怕啥,那小子去玩了,还不知道啥时候回来呢,就算他看到了,那不正好么。别的师兄弟听到,一起来玩也行啊”,明显舒畅的很,宋师伯大声的说着,
“怎么越来越浪了你,这小洞越发紧致了”,“不是你亲自配的药膏么,效果不错,要不然这么多年早被玩烂了”,“夹紧,我有点来感觉了”,“啊,爽死了,捅漏我的肚子了,好长啊”,“运功,我们门派这心法,进度太慢,只能同性交合互相促进,这些年差点被你们榨干了”,“师傅,你不也很享受么,每次射我里面好几次,还被我插的嗷嗷叫”,“啊,舒服,徒弟,为师快忍不住了,夹紧,啊”,太师傅喘息的越来越剧烈,“啊,射了射了,都给你,运功”,“这次这么多啊,好猛,爽了”,屋内乱说乱叫一片,剧烈的喘息声持续不绝。
有些好奇,我小心翼翼的探出头看了一眼,马上缩了回来,那一瞬间,赤裸着身体的太师傅,两块肉肉的臀肉崩的很紧,双手握着道袍批到肩膀上的大师伯的白皙臀部,太师傅剧烈的抖动着,似乎极为畅快,满身大汗淋漓,日光从窗户中穿过,照射在太师傅臀部,那两颗睾丸紧缩着,屁股之间那条熟悉的缝隙和屁股上都湿漉漉的。
半蹲在门口,不知为何,那画面在我脑海中萦绕不去,太师傅和大师伯那像是痛苦又像是极为舒爽的叫声,那连接在一起死死贴合的胯部和臀部,剧烈抖动满身大汗的白皙肉壮身体,让我的肉棒涨的发疼。
我继续有些痴迷的听着,没一会,似乎换成了大师伯在上面,太师傅叫的比大师伯刚才叫的还大声,淫声浪语之间,才知道他们最早开始这种练功,一直到和那些师伯师叔也同样方式,最后沉迷在这种情欲之中,只是因为没有找到中和暴烈内力且迅速增加内劲的方法,只能通过这种原始的交合,平衡交换彼此的内劲,这些年,在太师傅不断灌输之下,几位师伯师叔功力大进,而被轮番浇灌的太师傅,也得以延年益寿,保持了极好的身体状态。
“啊,又来了,舒服了,徒儿,用力”,“师傅,最近几年你怎么变得这么敏感了小穴,听他们说,每次都能把你干射几次,以前都是你把我们干出来的哦”,“别废话,用力,干到底,啊,舒服,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几年一被你们干,里面又麻又痒,完全忍不住”,我听着噗呲噗呲啪啪啪连成一片的声音,脑海里不由自主的组合出大师伯绷紧身体,撞击在太师傅肉臀上的画面。
也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太师傅和大师伯互相干了至少两三次,“徒儿,为师不行了,干不动了,被你掏空了,后面也灌满了,舒服”,“我还想干你一次,行么,好不容易轮到我”,“行吧,那你玩吧,里面都是你的水”,啪啪声再次连续不断了半个时辰,大师伯极为大声舒爽的叫了几声,屋里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声。
蹲的双脚有些发麻,我小心翼翼的离开石屋,在密林里,回想着太师傅和大师伯的对话,那一瞬间看到的太师傅大汗淋漓全身剧烈抖动的模样,我不自觉的从裆间拉出胀了许久的肉棒,抚摸着,回想着,不知不觉,我的肉棒上已经满是马眼分泌的淫液,太师傅那白皙肉厚的双臀,那条幽深的臀缝,那大汗淋漓白皙光滑的肉体,啊,我闷叫了一声,一股剧烈的快感冲击着我,我人生第一次自己完成了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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