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局长的成长记 - 第四章 权力迷宫

夜晚白宫夜总会负二层，陈烈的"第二办公室"，豪华装修的地下空间，水晶吊灯散发着暧昧的蓝紫色光芒，黑色大理石地面映照着天花板上的灯光。房间宽敞，分为几个区域：中央是一张巨大的半圆形沙发，前方摆着一张酒水台；一侧是小型会议区，另一侧则是休息区，配有大型按摩床和私人浴室。墙上挂着名贵字画和X市夜景照片。整个空间奢华却又带着几分黑暗气息。
陈烈，55岁，身高178cm，体重已增至100公斤，端坐在沙发正中央。他穿着深蓝色高定西装，金丝边眼镜后的眼睛透着精明与凌厉。发际线略微后退，头发精心梳理，露出宽阔的前额。粗壮的手指上戴着两枚闪亮的戒指，左手腕上是限量版百达翡丽手表。两侧各坐着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左边的女子穿着红色紧身裙，右边的女子则身着黑色低胸晚礼服，都在二十五岁左右。
三位"金刚"分别站在不同位置：
黄代强（45岁，185cm，肌肉发达，平头，脸上有一道疤痕，穿着黑色西装）守在入口处；赵利明（38岁，170cm，瘦削灵活，留着短发，眼神警觉，同样西装革履）站在陈烈右侧两米处；
陈涛（42岁，175cm，体型匀称，留着寸头，表情冷峻，西装外套下鼓起的部位显示他携带着武器）在左侧靠墙位置。

包房门被敲响
黄代强转向门口，声音低沉;"谁？"
门外声音："钱老板来拜见陈局。"
黄代强看向陈烈
陈烈轻轻点头，同时右手抚摸着身旁女子的肩膀;"让他进来。"
黄代强打开门，一位55多岁、身材微胖、西装革履的男子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位助理，提着两个精致的礼盒。
黄代强挡在钱老板面前，声音冰冷;"规矩。"
钱老板表情尴尬，随即双膝跪地"恭迎教父！小人钱运昌，沙坪坝地产有限公司董事长，今日特来拜见陈教父，求教父庇佑！"
陈烈满意地微笑，但没有立即说话，手指轻轻敲打沙发扶手
赵利明上前一步，从钱老板手中接过花束，声音不冷不热;"教父面前，态度要诚恳，声音要洪亮，眼神要恭敬。上次来的林老板，因为眼神不对，现在生意都黄了，懂吗？"
钱老板冷汗顺着额头流下，声音提高几分;"懂！懂！恭迎教父！求教父庇佑！"
陈烈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有力;"钱老板，起来吧。听说你在西区那块地皮上遇到了些麻烦？"
黄代强示意钱老板可以站起来。钱老板站起身，但姿态依然恭敬，不敢挺直腰板。
钱老板擦着额头的汗"多谢教父关心！正是因为那块地的事，城管天天来找麻烦，说我们违建，要罚款五百万，还要停工整改。我找了几个关系都摆不平，只能来求教父您了！"
陈烈轻轻推开身边的女子，起身走向钱老板;"西区那块地，我记得规划局的王局长管辖吧？"
陈涛立即接话;"是的，教父。王建民，去年您过生日，他送了一辆奔驰给您。"
陈烈点头，绕着钱老板走了一圈，最后站在他面前;"钱老板，做生意要懂规矩。既然来了白宫，就要付白宫的门票。"
钱老板连忙示意助理;"教父明察秋毫！这是小小心意，两百万现金，还有一块百达翡丽，听说教父喜欢收藏。"
助理打开礼盒，一个装满现金的箱子和一个手表盒展现在众人面前
陈烈并不接过礼物，只是瞥了一眼;"赵利明，看看诚意够不够？"
赵利明上前检查礼物，拿起手表仔细端详"教父，确实是限量版，市价约三百万。现金都是干净的新钞。"
陈烈重新坐回沙发，挥挥手;"收下吧。钱老板，你的事我会处理。三天内，保证你的工地不会再有人打扰。"
钱老板激动地又要下跪;"谢教父！谢教父！"
黄代强一把拦住他;"行了，教父答应的事，比天条还硬。你可以走了。"
钱老板连连点头，退出包房。黄代强关上门。
陈烈示意左边的女子给他倒酒"王建民最近太不识相了，三番五次在我地盘上收保护费。陈涛，明天约他出来喝茶，提醒他一下规矩。"
陈涛恭敬地低头"教父放心，我会让他明白在X市谁才是真正的天。要不要顺便给他点教训？上次那个不听话的交警，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陈烈摇头，语气变冷"不必。王建民还有用，点到为止。让他把罚款取消，钱老板的工地继续，他自己拿一百万，剩下的上交到咱们这里。"
赵利明将收下的礼物放好"教父，最近来求见的人越来越多，都说只有您才能解决问题。连市里那些局长都得看您的脸色行事。"
陈烈满意地笑了，搂过右边的女子"这就对了。在X市，谁不知道陈烈的名号？白道上我是打黑英雄，黑道上我就是教父。谁敢不给面子？"
这时，包房门再次被敲响
黄代强开门，看到外面站着一位身穿闪亮礼服的女子，约30岁，身材高挑，浓妆艳抹 "林小姐，教父正忙着。"
陈烈听到声音，立即坐直身体;"让她进来！"
林小姐款款走入，身体曲线在紧身礼服下若隐若现。她直接走向陈烈，无视了两边的女子。
林小姐声音妩媚;"陈局，您要的资料我带来了。那个韩国女明星下周会来X市参加活动，已经安排她住在丽思卡尔顿，按您的吩咐，安排在2088房间。"
陈烈眼中闪过一丝兴奋，随即变得平静 "很好。到时候你亲自去接她，就说是粉丝见面会。"
林小姐递上一个文件夹;"这是她的行程和个人喜好，都已经详细记录了。您看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
陈烈接过文件夹，随手翻阅;"做得很好。对了，大学城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
林小姐微微低头;"按您的指示，已经选了三个最漂亮的大学生，说是参加模特大赛，她们下周也会来这里面试。"
陈烈满意地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林小姐"辛苦了，这是你的奖励。记住，办事利索，奖励就多。"
林小姐接过卡，妩媚一笑;"谢谢陈局。您放心，我一定把事情办得妥妥的。"
陈烈挥手示意林小姐可以离开。林小姐转身离去，黄代强关上门。
陈烈靠回沙发，表情放松"这才叫生活。谁说当官就一定要清廉守己？权力不用来享受，那还叫什么权力？"
赵利明恭维地笑着;"教父说得对！在X市这一亩三分地，教父就是天！我们跟着教父，也是有福气的人！"
陈涛突然从耳机中接收到信息，走近陈烈;"教父，刚收到消息，有人在网上发帖，说要举报您包养女明星的事。不过帖子刚发出来就被我们的人删了，发帖人IP也已经锁定。"
陈烈表情瞬间冷峻"查出来是谁，给我带到白云山别墅。敢动我陈烈，活得不耐烦了！"
黄代强握紧拳头;"教父放心，保证让他明白得罪您的下场！"
陈烈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
陈烈声音低沉;"记住，在X市，我不仅是公安局副局长，更是这座城市的影子皇帝。谁敢挑战我，就让他永远消失。"
三位"金刚"齐声应是。陈烈重新坐下，左拥右抱，享受着权力带来的至高无上的快感，白宫夜总会负二层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阴影，勾勒出一张权欲熏心的面孔。

深夜王秋霞的公寓里王秋霞手指微颤，翻开笔记本上标记着"黑蝎子"的那页。纸页边缘因反复翻阅而显得褶皱。灯光下，她眼眶泛红，一行泪水无声滑落。
笔记本上密密麻麻记录着半年来的跟踪调查——线人情报、交易地点、团伙成员照片、毒品来源渠道……所有信息构成一张完整的犯罪网络图。这本该成为她职业生涯又一辉煌战果的证据，此刻却变成了无法承受的重担。
她拿起手机，指尖在通讯录上滑动，停在了"赵处长"三个字上。这是省厅纪检组的联系人，曾经答应过为她提供线索保护。手指悬在拨号键上方，停滞了几秒，最终还是放下。
"陈烈不会说谎——赵处长跟他是一条线上的人。"她喃喃自语。
桌上报纸头版赫然印着她去年缉毒成功的照片，标题《禁毒英雄王秋霞：为民除害、无所畏惧》。照片中的她笔直站立，眼神坚毅，胸前佩戴着闪亮的警徽。
手机突然震动。
屏幕上跳出一条短信：【明天上午九点，我会取消'黑蝎子'行动。晚上八点，白宫夜总会负二层等你。别穿警服。——陈】
王秋霞将手机扔到床上，双手紧紧抱住肩膀，身体微微发抖。窗外月光透入室内，照在她梳妆台上的全国优秀人民警察奖章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次日上午市公安局禁毒大队会议室，会议室内气氛凝重。十几名禁毒警察神情疑惑，窃窃私语。王秋霞站在投影幕布前，面色苍白但表情冷静。
"根据最新情报，'黑蝎子'团伙已察觉我们的行动，已更改交易时间和地点。现在宣布，原定今晚的抓捕行动暂时取消。"她声音平稳，眼神却避开了团队成员的目光。
女队员站起身，眉头紧锁："王队，这不可能啊！咱们的线人昨天下午还确认了情报准确无误，对方不可能突然警觉。"
王秋霞手指紧握讲台边缘："情况有变，具体原因我不方便透露。这是上级的决定。"
会议室里爆发出一片议论声。王秋霞看着这些朝夕相处的战友们充满疑惑的眼神，喉咙发紧。
"散会。"她迅速结束会议，快步走出会议室，无视身后的呼唤声。
走廊尽头，陈明亮靠在墙边，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微笑。王秋霞从他身边经过时，他低声道："陈局让我转告你，做了明智的选择。"
王秋霞脚步顿住，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却未回头，继续向前走去。
当晚八点白宫夜总会负二层金碧辉煌的包厢内，陈烈独自坐在沙发上，面前摆着两杯红酒和一束玫瑰花。他换下警服，穿着一身深灰色西装，手腕上的名表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包厢门被轻轻推开。王秋霞走了进来，穿着一件简单的黑色连衣裙，没有妆容，头发松散地披在肩上。她脸上没有表情，眼睛里却盛满了复杂情绪。
陈烈起身，脸上露出胜利者的微笑："王队长，不，今晚应该叫你秋霞了。你来了，我很高兴。"
"我没有选择。"王秋霞声音冰冷。
陈烈走近她，伸手想抚摸她的脸颊，却被她侧身避开。他不以为意，笑容依旧："每个人都有选择，你选择了明智的那一个。来，喝一杯。"

"你答应过，只要我配合你，就不会动我弟弟，也不会干涉我的其他工作。"王秋霞盯着陈烈的眼睛。
陈烈举起酒杯："当然，我是个讲信用的人。你可以继续做你的禁毒英雄，抓那些不在我保护名单上的毒贩。至于你弟弟，只要你乖乖听话，他会越来越好。"
王秋霞没有接过酒杯，只是冷冷地望着他："陈局长，我有个问题。"
"说吧，今晚我很有耐心。"
"为什么选中我？重庆漂亮女警察不少，你为何非要毁掉一个禁毒英雄？"王秋霞声音微微发抖。
陈烈放下酒杯，眼神变得贪婪而危险："正因为你是禁毒英雄，正因为你代表着纯洁和正义。征服一个普通女人没有成就感，而征服你这样的'英雄'，才能满足我的……乐趣。"
他靠近王秋霞，呼吸喷在她脸上："另外，你查了我的产业，触碰了我的底线。与其除掉你，不如收服你。这对我们双方都有利，不是吗？"
王秋霞双拳紧握，指甲深陷掌心："你会为此付出代价。"
陈烈大笑："等你看清这个世界的本质，就会明白，像我这样的人永远不会付出代价。现在，别说这些煞风景的话了。"
他拍了拍手，包厢门被推开，服务员推入一辆餐车，上面摆满精致菜肴。
"先吃饭，然后我们再谈其他的。"陈烈拉开椅子，做了个请的手势，"从今晚开始，你王秋霞就是我陈烈的女人了。放心，我会对你好的，比对其他女人都好。"
王秋霞缓慢地走向餐桌，眼中的光芒一点点熄灭。这一刻，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无力感。
当她坐下时，镜子里映出的已不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禁毒英雄，而是一个被权力玩弄的牺牲品。
陈烈举杯，满脸得意："敬我们的……新关系。"
王秋霞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缓缓举起酒杯，在灯光下，一滴泪水无声滑落。
王秋霞颤抖地举起酒杯，眼中闪烁着屈辱的泪光。杯中红酒如血，在灯光下泛着妖异的光芒。她缓缓将酒送入口中，苦涩的液体顺喉而下，仿佛吞下了自尊和骄傲。
水晶吊灯散发着暧昧的紫红色光芒，照在王秋霞苍白的脸上。她坐在高级沙发的边缘，手指紧握酒杯，指节泛白。陈烈放下威士忌，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露出凸起的大肚腩。
"喝完这杯，到那边去。"陈烈下巴朝房间深处的大床示意。
他站起身，魁梧的身躯在灯光下投下巨大的阴影。陈烈身高约一米七八，体重近100公斤，常年的酒色生活在他原本魁梧的身材上增添了一层厚实的脂肪。他宽阔的肩膀依然保持着年轻时的轮廓，但腰腹间隆起的赘肉破坏了身材的平衡。特别引人注目的是他丰满的臀部，西装裤绷得紧紧的，每走一步都带着一种令人不适的晃动。却掩盖不住壮实的上半身。他松开领带，解开衬衫纽扣，露出胸前浓密的体毛和隐约可见的肥肉。
"你说过只要我配合，就不会伤害我弟弟。"王秋霞将酒一饮而尽，喉咙因烈酒而灼烧。
陈烈脱下西装外套，随手搭在沙发背上，领带也松开挂在脖子上："废话少说，我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
王秋霞闭上眼睛，缓缓站起身。黑色连衣裙从她肩头滑落，露出白皙修长的身体。三十八岁的她保持着警察的训练习惯，身材匀称紧致，线条优美。
陈烈贪婪地注视着她，眼中闪烁着欲望的火光。他粗暴地将王秋霞推倒在宽大的沙发上，厚实的手掌肆意游走在她身体各处。
别那么紧张，我不会太粗暴的。"陈烈解开衬衫纽扣，露出胸前浓密的体毛和隐约可见的赘肉，"除非你不听话。"
"脱掉。"陈烈命令道，同时解开皮带。
王秋霞的手指颤抖着伸向裙子的拉链。金属拉链滑动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内格外刺耳。黑色连衣裙顺着她的身体滑落，堆在脚边，露出白皙修长的身体和黑色内衣。
陈烈脱下衬衫，赤裸上身。他的胸膛宽厚，肌肉在脂肪下若隐若现，肚子圆润突出，腰间的肉褶随着动作晃动。他走近王秋霞，肥厚的手掌抚上她的脸颊，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她细腻的皮肤。
"堂堂禁毒英雄，现在就像个小绵羊一样。"陈烈嘴角扬起，眼中闪烁着征服的快感。
王秋霞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走向床边。床上铺着深红色的丝绸床单，在灯光下泛着妖异的光泽，仿佛预示着即将发生的事情。
王秋霞别过脸，不愿直视他的眼睛。陈烈脱下西裤，露出肥大的下半身。他的臀部肥厚圆润，大腿粗壮，整个下身显得臃肿而沉重。内裤勾勒出他昂扬的欲望，尺寸惊人。
"别装清高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女警察私下里怎么讨好领导？"陈烈猛地将王秋霞推倒在床上，床垫因他的体重而深深凹陷。
王秋霞闭上眼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陈烈粗暴地撕扯她的内衣，指甲不小心划过她的皮肤，留下一道红痕。他压在王秋霞身上，肥厚的身体几乎将她完全覆盖，沉重的体重使她呼吸困难。那一刹那，突然之间有一极为的压迫让王秋霞心里一动
"睁开眼睛看着我！"陈烈粗声命令，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我要你记住是谁在操你，是谁掌握着你的命运！"
王秋霞被迫睁开双眼，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陈烈脱下裤子，露出粗大的肉棒，紫红色的柱体上青筋暴起：看到了吗？这才是真正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