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三部曲 之 山爷 - 试读

山爷（一）

天色将暮，落日余晖把西沟村的半边天都映得通红通红，山鹊在田野机灵地飞过，或成群结队，或三三两两，吱吱叫个不停。排列错落地农舍飘出一缕缕灰白色的炊烟，在天际间消散，这是一天中景色最美的时光。

山爷踏着轻松的步伐，摇着芭蕉扇，叼着旱烟杆，像往常一样，向着自己的瓜棚一路优哉游哉走去。

山爷姓任，全名叫任青山。六十多了，村里一些平辈的叫他山哥，晚辈的叫他山大爷，还有不少人不分平辈、晚辈，只叫他山爷。相比看，任青山更喜欢人家这样称呼自己。

山爷头发花白了，可身体还真的壮实、硬朗，小腹微微隆，身材和脸庞都轮廓分明，身上没多余的赘肉，一次来村里的一个搞美术的教授，见了山爷后，说他绝对是经典版标准的中老年人体模特。
山里人，也不太注意别人对自己这些评价，不过，多年的农村锻炼，山爷的身体可是不错，走起路来风一般，让不少年轻人还赶不上。是地地道道的健康阳光的老农。

山爷是有福之人，家里两个儿子，个个都是村里不可多得的标标志志小伙，是有把子好气力的爷们。老大叫任守诚，老二叫任志远，两人差六岁。

在九十年代初，老大守城就带着媳妇随着早期的民工潮，出外闯荡。后来，老二也跟着出去。十多年下来，还真干出了名堂、老大从打工崽，变成了老板，购置了几套房产，家里也多了一个少爷、一个千金，已经的标准的城市人了。而老二志远也帮着守城干着，在城里挣了钱，找了媳妇，也添了个小小子。

两个儿子都很孝顺，每月都寄钱回来，电话里还常嘱咐老头，少种点地，注意身体。
可山爷偏偏是个闲不住的人。儿子门要他少种地，嘴里应承，可家里的地，一亩也没少种。这回过年的，两个儿子儿媳带着二个孙子、一个孙女回家过年，守城下决心，准备强行把地全部包给人家种。
山爷说死不同意，最后商量的结果是各让一步，留出两亩，定要自己种，就当锻炼身体了。
孩子们也没办法。只得听老爷子的了，但要求老爷子这留下来的地，一年只能种一样东西。临走时，给老爷子留下了三万元钱，让老头子彻底没有经济上的担忧。

山爷想来想去，也想通了，他也没打算再多种什么，留下的两亩地都种上了西瓜。
这不，仲夏时节，瓜快熟了，他又搭起了瓜棚，常整晚睡着棚里。不是为看瓜，只是为了多年延续的习惯。

“山哥，你又去看你的西瓜吧。”一个本家弟媳在跟他打招呼。
“就是，哎，你们家的回来没得，没回来今晚到瓜棚来陪哈我。”山爷笑呵呵的跟弟媳开玩笑。
“好啊，就害怕你家婆娘不答应。”弟媳也不是好惹的。
“没得事，只要我答应就可以。未必你来陪我还要别个答应啊。”山爷总是这么笑呵呵的，也很爱跟一些嫂子弟媳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死老头子。快去看你的西瓜吧，不要掉在蓄水池里淹死了哈，要是淹死了我会哭你的。”嫂子弟媳也笑着说。
山爷年轻时可是个帅气的小伙子。没少和村里的女人们有一腿。年纪大了，这事也还时有发生。这西瓜地里搭棚子，也就是给那些还惦记他的女人们创造点条件。
山爷有一点把握得好，他从不勉强，他相信两情相悦，出点轨没什么，但不能影响家里。
他是个对家很负责的人。

不觉间山爷来到了瓜地边，掏出烟袋，慢慢的卷上一只烟。
月亮已经起来了，银白的光静静地泻在了瓜田。
山爷看着瓜地，心情无比的轻松。

离瓜地旁边不远是刘寡妇家。
刘寡妇的男人死了好些年了，留下了个男孩大名叫史玉栋，小名叫柱子，今年快20了，是个标志漂亮的小伙子。
这些年来，山爷没少帮助过她家，但凡有什么体力上的活。只要吱会一声，老头就从来没有推迟过。当然也少不了一些闲言碎语，山爷是不会放在心上的，实际上，他也确实不好反拨。

时间还早，天又很闷热。恐怕要下暴雨了，老头心想。山爷来到蓄水池边想洗个澡，反正现在没有人。慢慢的脱掉衣服和裤子。
在北方农村，老头子们一般不穿内裤的。习惯性地先浇一点水在后颈窝，据说，这样鬼就不敢来摸了。山爷扑到水里游了一圈。坐到水池边上慢慢的往身上搓，山爷对自己的身体还是很满意的，胸前有稀稀疏疏的胸毛，虽然已经白了一些。老头最满意的就是自己的宝贝了。他就低着头仔细的看，此时的宝贝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软软的躺在茅草从中，威武的时候可是个巨无霸。难怪老婆每晚都要摸着自己的宝贝才能睡呢，几十年都这样，也难怪到这岁数了，还有些老相好自己找上门，也不讲什么条件，老头会心的一笑。
“山大爷。”身后传来一声喊叫。吓得老头赶紧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宝贝。回头一看是刘寡妇的柱子。
“你这小免崽子。吓死老子了。你娃娃啥子时候回来的。”山爷看见是柱子，捂着宝贝的手也松开了。柱子目前在县城打工，平时很少回来的
“刚刚回来，赶到最后一班车了，回来都黑球了”。柱子回答。

“吃饭没得。”山爷关切地问。
“吃了。刚吃完就告诉妈到山爷您这来了。”柱子答着。
“哦。来得正好，赶紧帮我搓一下背。”山爷一直把柱子当儿子看待。柱子十二岁爹就死了，也把山爷当爹对待。出去打工这些年，每次从外面回来都会给山爷买两瓶好酒。

“要得，我就喜欢给山大爷搓背了”。柱子说着给自己也脱了个精光。他觉得自己在山大爷面前没有什么隐私可言。小的时候他也经常看到山大爷的裸体。也经常摸山大爷的宝贝，山大爷总是笑呵呵的拍拍自己的头。不过自从自己长大过后就没有摸过了。来到水里从背后开始搓起。
“山大爷，来我帮你搓一下前头。”柱子说着。
“算了，快落雨了，赶紧到瓜棚里去”山爷看天色不对，说着。

夏天的雨说来就来了。他们赶紧起来抓起衣服就往瓜棚里跑。衣服都来不及穿上。
“山大爷，来我帮你把身上水擦干。”说着柱子就拿起一条挂在棚架上的毛巾擦起山大爷的身子。
“山大爷，好多年没有摸过你的宝贝了，我想再摸一哈。”柱子说着，不等何老汉答应就直接往他的宝贝上摸去。
“哈哈，你这娃娃。”山大爷爽朗的一声笑，消去了柱子的不少顾虑。

这是雨越下越大，不时有闪电划过夜空。
“山大爷，今晚我在这陪您好吗？”
“你妈不会担心吗”
“没事，我都是大人了，担心啥，再说妈知道我在这。”
山爷仔细端详，确实，小柱子确实长大了。他点点头，内心也有点失望……

山爷和柱子就这样在雷雨声中，赤裸裸并排躺着闲聊起来。一声炸雷，柱子一下就把何老汉死死的抱住，头直往老汉的腋窝里拱。
老汉就伸出一只手拍着柱子的背说：别怕别怕，有你山大爷在呢，柱子就这样头拱在老汉的腋窝里，脚放在老汉的肚子上，感觉说不出的舒服。
柱子看这眼前这位慈祥和蔼的老人，不由轻轻道：“山爷，您真好看。”
山爷用手轻轻伏在柱子结实的头发上，微微笑道：“老了，没有人看了，好看不好看有什么用。”
“有用的，我喜欢看。”柱子说着双手不由抱住了山爷，下身忽然有些燥热，下面已经硬了起来，虽然黑看不见，但老头也感觉到柱子的异常，这不得不让他回避柱子的眼光。

“睡吧,柱子,爷爷我困了。”
“山爷,不想揉揉肩膀吗?”
“啊啊,是啊,拜托了”
“这样不行啊,这样没法揉啊”
“那我坐起来”
柱子学着理发室里给我按摩的手法给山爷按摩。
“柱子,你技巧很好啊,好舒服”
揉了一会,山爷已前仰后合的打起呼噜。
“山爷,睡着了可不行啊”
“噢,对不起,揉的我太舒服了,所以睡着了”
“那么,睡也可以,但您要趴在那睡”
“是吗?这样可以吗?”
山爷趴在凉席上,头歪向一侧,均匀的呼吸着,感觉很舒服似的。柱子胯在山爷的后背上,继续按摩,加上了体重。
“啊啊,太舒服了,再用力一点”
柱子更加大力的揉山爷的肋骨、屁股、大腿、脚底，不一会儿,山爷打起了呼噜。
“山爷,不行啊,不能睡,仰卧吧”

柱子将重重的山爷的身体翻过来,山爷嘴角微笑着,但还是打着鼾声。柱子假装揉山爷的腰部,伴随着山爷的呼吸,柱子悄悄的将手放在那雄物上。
山爷还是睡的死死的。全裸的山爷像大字形状似的仰卧在那里,胯间那黑大的东西毫无羞涩的露出来。
柱子用舌头舔那满是皱纹的鸡B,睾丸的内侧也舔了几下,然后含住山爷的龟头,山爷的鸡B软绵绵的没有硬起来，抬起山爷的一支腿,将脸凑过去,然后将屁股的肉向两边分开,清楚的看到山爷的菊花,山爷的菊花有点像茶色,周围长满了茸毛,柱子将鼻子凑过去闻山爷菊花的气味,感觉没什么异味,用舌尖轻轻的舔了一下,也没什么异味。
此时，柱子的命根已发怒,流出好多爱液，他将自己的爱液涂到山爷的龟头上,不断磨擦,同时还揉捏山爷那下垂的睾丸,山爷的雄鸡开始慢慢变大。
菊花上也涂上爱液,用手指不断刺激菊花周围,山爷的鸡B开始变硬。
柱子用手紧握住鸡B的根部,龟头像伞一样的张开,颜色也发生了变化,闪闪发辉。他用手掌包住山爷的龟头,来回磨擦,感觉山爷很舒服似的,雄鸡一下翘起,变的很坚硬,屁股的肌肉也在跳动。将手指放到山爷的屁眼处磨擦,山爷的脚像痉挛似的抽动。
“哇”山爷小声的哼了一声,身体也动了一下。
柱子兴奋的都要忍不住要射了,将一根手指慢慢的插入山爷那一张一合的菊花，顺利的插了进去,然后手指在屁眼内进进出出，这时山爷发出哼哼声,腰部在扭动,脚指也不断抽动,感觉菊花将柱子的手指紧紧的夹住。山爷龟头的马眼出流出透明的液体,柱子高兴的将雄鸡含入口中,舔山爷的龟头。啊啊,山爷,您应该很舒服吧,我快要射了啊,山爷您也射吧．．．．．．柱子一边握住山爷得大鸡B,一边握住自己得鸡B,套弄了几下就射了。

山爷（二）
山爷的雄鸡依然挺立，柱子把自己射出的爱液往自己的菊花上涂了涂，又把一部分涂到了山爷的骄傲挺立的雄鸡上。山爷仰躺着眼依然紧闭，柱子跨在山爷身上，把山爷的雄鸡对准了自己的菊花，轻轻的坐了下去。一阵胀痛，菊花吞下了大半个雄鸡，柱子停了停，等痛感减轻后，再全力坐下，粗大的雄鸡终于被自己的菊花完全包裹了。
山爷醒了，其实，在柱子起初折腾他的时候，就清醒了。起初他想拒绝，但太熟了，他不知如何开口，后来，觉得很舒服，也就想看这小子倒的想怎样。
当雄鸡全然没入柱子的菊花后，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兴奋，让他忘记了面对谁，也不管怎样，山爷是个即时行乐的人，对女人就是这样，没想到柱子这样对他，还会有这么舒服。
山爷翻过身来，把柱子压在了身底，用力的开始了他的抽送。
这完全不一样，比女人的舒服多了，紧多了。
柱子被压在下面，也感到前所未有的冲动。在山爷反复的抽插中，刚出过精的他，再次传来兴奋的电流。射了，而随着最后几波冲击。山爷也放出了生命之水，趴在了柱子的身上。
一切回归平静。

“山爷，我，我好想吻您一下。”说着瘦弱而不失坚韧的双手抱紧了山爷，火热的双唇迎合在了一起。
“柱子，不要这样，说不定有人，看见了不好。”山爷挣扎了出来，似乎醒了过来，柱子吻着的嘴被山爷挡开了去。
“山爷，您不喜欢？”柱子呆呆地问。
“孩子，这样不好”山爷尴尬地红着脸。他慢慢起身，向瓜棚外走去。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
“山爷，您要回去吗？”柱子轻轻走了过来，脸上的红晕犹如雨中的桃花。
“哦，雨停了，家里上可能有事情，我该回去了，走吧，你难得回来，也和你妈多说说话。”山爷说着叹了口气。
“嗯，好吧。”
湖面如镜，湖边的桃花倒映在水中，柱子看着如画的风景，思想慢慢回到了现实中。

柱子心情糟透了，但他也觉得很满足，毕竟，和山爷——他渴望以久的人，有了这次难以忘怀的经历。原以为，山爷能接受他，从此，能和山爷长久厮守。山爷最后的表现，让柱子不知所措。很难想象，以后，这样的经历是否还能继续。

山爷心情也很复杂。他后悔最后的时刻，没把握自己。放纵了。他不知道以后如何面对柱子，如何面对柱子他妈。
山爷年轻的时候，也听说过村上老光棍找小伙子睡觉，出了不少状况。但一直不理解，男人和男人之间怎么可能。老光棍最后被当时当村长的他送进了派出所，后来，离开了村子。
小伙子也就再也没在村子里出现。听说，到省城打工去了。也很少和家人联系，即使是过节，也没回来。
还有一种说法，老光棍到也到了省城，后来又去了别的地方。
山爷虽说不情愿，但他从内心还是觉得，昨天晚上的经历，太过瘾，太令人难忘了。只是对方偏偏是柱子，是刘嫂的儿子。

刘嫂和山爷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交情了。柱子12岁时，刘嫂男人去逝后，她一直把山爷当成自己的男人。
刘嫂这人真是个女人中的女人。山爷也不清楚她图自己什么。自己想和她在一起，她总是温柔体贴。这些年了，从没向自己要求过什么。面对风言风语，她还主动找自己老伴，信誓旦旦。让自己少好很多尴尬。真是个好女人啊。

柱子，山爷一直把他当自己的儿子，看着他长大。作为男人，山爷对她们母子自然也是尽力帮助，不想有任何怠慢。昨天这事，让他内心变得矛盾。和柱子这样，怎么对得起他妈，这个有情有义的女人啊。

柱子暗恋山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十二、三岁，正处青春期的他，得到了山爷无微不致地关怀。这让失去父爱的他，似乎重新找到了父爱。
对山爷动了这种心思是他十四岁那年，放暑假的一个晚上。那天，月朗星稀，天不是很热。和母亲聊聊家常，做了些假期作业后，便到自己房里睡去了。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尿急，却怎么也醒不了，好像听到耳边有喘息声和小声的嘟囔声，又觉得什么在动，拼命睁开眼睛。准备到外面方便时，感觉梦幻中耳边有喘息声和小声的嘟囔声是真实的，这声音来自隔壁。
他小心的起床，来到门前。需要说的是，他家就两间房，是通的，中间有门框，却没有门。
他低着身子，从门框往母亲房里看去，透过皎洁的月光，他看到一个男人，正趴在自己母亲的身上，屁股一挺一挺的，母亲的一双小脚勾在男人腰上，也随着一起一伏，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只听母亲在呻吟：“啊！啊！我的爷啊，真好！真好。”
又听见男人在说：“我就是要让你天天想我。”
这声音虽然很低沉，柱子可听得真切，是那么耳熟悉。
再仔细看男人，赤身裸体，壮实的背影是那么熟悉。是……是山爷。
山爷身下的母亲继续边扭动下体，边呻吟着。声音越来越大，山爷小声说，轻声点，别吵醒了柱子。
母亲好象控制了自己的声音，但见山爷如下山的老虎，用力的动着屁股，发出噼噼啪啪人响声。最后发出狮吼般的哼唷哼唷的声音……
母亲笑着说，还要我小点声，你自己呢。
山爷笑着说：“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