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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神 📝 东北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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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秦王李世民带兵出征,两军阵前,秦琼秦叔宝头戴顶着一束红缨的夜明盔、身穿锃光瓦亮的一套唐猊铠、胯下骑着一匹黄骠马,双手持着一对黄澄澄沉甸甸的熟铜锏,颌下留着浓密的五绺长须,剑眉虎目,英气勃发。跟对面的尉迟恭尉迟敬德大战了起来,而尉迟恭则头戴黑亮的乌油盔、身穿一套乌油铠、胯下骑着一只抱月乌龙驹,手持着一柄竹节钢鞭,留着毛扎扎的一脸络腮胡子,脸蛋子黑胖黑胖的,看上去不怒自威,满身都是混不吝的气势,跟秦琼战作一团。俩人大战了一百回合依然难分难解。

一旁观战的秦王李世民,看尉迟恭如此生猛,骁勇善战,竟然跟他军中武力值最高的秦琼打得难分难解,半斤八两。李世民立刻起了爱才的心思,忍不住高声冲着秦琼喊,让秦琼手下留情,希望能够生擒尉迟恭。

秦叔宝当然听李世民的话,满口应承了下来。尉迟恭听到李世民的喊话,却气得咬碎一嘴钢牙,一边挥舞着手里的钢鞭不停往秦琼身上砸,一边怒吼着:“我还用你让?看我不直接打死你。”

秦琼跟他有来有往的斗了几句嘴,然后忽然调转坐骑从两军阵前跑开了,向着一道山涧跑去。尉迟恭正在气头上嘴里哇呀呀的喊着直奔秦琼追了过去。

后边的副将一直大喊穷寇莫追,尉迟恭根本不理他,秦琼在前面跑,尉迟恭在后边追,俩人跳过一道山涧,来到了一个叫做美良川的地方,秦琼停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尉迟恭,然后又跟他有来有往的打了一会儿。依然胜负难分。

两个人胯下的坐骑先扛不住了,踉踉跄跄都跑不动了,都开始呲牙咧嘴的口吐白沫了。于是两个人就相约下了马,短兵相接,站在地上又打了起来。

打了二百回合,依然胜负不分。

尉迟恭这时候也有点佩服秦琼了,他瞪着一双牛眼看着秦琼问:“你是不是听了你主子的话在让着我,你是不是还没有使出全力?你是不是还想着要生擒我?”

秦琼用双锏架住尉迟恭的单鞭,高深莫测的微微一笑,竟然点了点头。

尉迟敬德不服气的又哇哇叫了几声,然后停手说:“既然咱俩现在胜负难分,不如换个文斗的方法,你打我三下,然后我再打你三下,咱们轮换着来。”

秦琼微微笑着说可以,甚至还非常仗义的让尉迟恭先动手。

尉迟敬德犹豫了一下还是动了手。他一连朝秦琼打了三下,结果秦琼躲来躲去一下都没打着。

尉迟敬德气的哇哇叫,说你为什么要躲。

秦琼笑着说咱俩也没有约定不能躲啊,难道我不躲还要站在原地生生受着,接下来你也可以躲呀。

尉迟敬德瞪着一双大眼想了想,觉得秦琼说的也有道理。而且自己三下已经打完了,现在轮到秦琼打自己了,自己要说不能躲那自己不是太吃亏了。所以他也只好把话憋回肚子里,准备躲秦琼那三下。

秦琼大喊了一声“看锏”,左手锏直接撒手扔出去,冲着尉迟敬德扔过来,那只左手锏打着旋儿,奔敬德面门来了。……

尉迟敬德见一只锏飞来,叭一低头,这锏从他盔顶上噌的一声过去了。他抬头二次正面看向秦琼,见秦琼的右手锏也撒手了。这只锏竖着,直奔他的脸面飞过来。敬德心说坏了,我有性命危险!

这时候,秦琼叭一个箭步蹿向前去,不等这只锏碰到敬德的脸上,右手把锏抓住了,左手揪住他的袢甲绦,用锏朝他盔顶砸了上去。尉迟敬德俩眼一闭,觉得自己只有等死的份了。

秦琼却哈哈一笑,把锏扔在当地,说:“兄弟,秦王爱才,非常赏识你,都说要生擒你了,我能要你的命吗?”

尉迟敬德睁开眼近距离的看着秦琼,定了定神说:“多谢。”

秦琼笑了笑说:“谢是不用谢了,我也是听从秦王的吩咐才留你一条性命,所以你还是跟着我一起追随秦王去吧,秦王是个明主,值得你归顺。”

尉迟敬德悻悻地说:“我乃忠勇之士,怎可降敌。”

秦琼还要再劝,这时候胖墩墩,腰粗屁股大的程咬金骑着他那匹卷毛狮子兽风尘滚滚的跑了过来,他看到秦琼手里抓着尉迟敬德的腰袢,以为秦琼已经生擒了尉迟敬德,于是哈哈大笑着跑过来,跳下马手里拿着一根长麻绳,过来就要捆尉迟敬德。

尉迟敬德挣扎了几下,最后还是被程咬金和秦琼一起给制住了。两人把尉迟敬德摁在地上,让他俯卧趴在地上,失去了抵抗能力。

然后程咬金哈哈大笑着,手里拿着麻绳动作非常熟练的开始捆绑起了尉迟敬德,手法相当迅速,还时刻保持警惕,提防着尉迟敬德的反抗,一边捆还一边把尉迟敬德的所有反抗都镇压下去。

程咬金分开两条粗腿骑坐在尉迟敬德的腰背上,将尉迟恭的一双大手反拧到背后。还用两条分开的腿向前顶,抵住了尉迟恭被反拧到背上的两条手臂,然后把尉迟恭的两条粗胳膊反剪到一起,手背相对,两个手腕子交叉贴紧在一起,程咬金用粗麻绳在尉迟恭的双腕上紧紧缠数道,缠上之后又使劲儿勒了勒,满意之后,又嘿嘿笑着,在尉迟恭两腕间的环行带上再横向捆扎了几道,让麻绳在尉迟恭的手腕上扎得更紧了。

尉迟恭似乎被弄疼了,他闷哼了一声,破口大骂了程咬金几句,程咬金是尉迟恭的手下败将,曾经被尉迟恭打的披头散发狼狈逃窜,尉迟恭是一点都瞧不上程咬金,一直骂他是手下败将。

程咬金哈哈笑着把麻绳在尉迟恭的手腕上打了个结,然后忽然扬手在尉迟恭的屁股上用力扇了一巴掌,哈哈笑着说:“我就算打不过你又能怎样,你现在还不是被我制得死死的,被我捆起来忍受屈辱。”

尉迟恭气的又怒骂了程咬金几句。

程咬金一点都不在意,他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把绳子一端从尉迟恭的腰带下面穿过,另一端由其两手背间穿过,拉紧两头,打成死结。让尉迟恭的手腕和后侧腰带固定在一起,动弹不得。然后程咬金又把绳子在尉迟恭的两条胳膊上缠了几道,从尉迟恭的肩膀上把绳子勒到尉迟恭的胸前,在尉迟恭强壮丰满的胸前打了几个交叉,拧成麻花状,然后把两股绳子分别在尉迟恭的两条大腿根上缠了几道,又勒了上去,分别在尉迟恭粗壮的脖子上缠了几圈,又把两条绳子在尉迟恭的后背打了个死结。

尉迟恭整个人被五花大绑了起来,像个粽子一样被勒得紧紧的,动不了分毫,只能任人蒸煮,任人鱼肉,任人羞辱和摆弄。

更可气的是程咬金把绳子缠绕在尉迟恭大腿上的时候,在坚硬的护裆铠甲下面,是一块柔软的布料,两条麻绳从那块布料两旁勒上去,把布料勒出来鼓鼓囔囔的一大坨,特别显眼。程咬金这个混蛋玩意儿,就有意无意的在尉迟恭的胯下摸来摸去,甚至还抓了那一大坨几下,极尽羞辱之能事。把尉迟恭气的破口大骂恨不得一脚踢死程咬金。

秦琼一直笑眯眯的用双手帮忙按着尉迟恭的大腿,旁观程咬金捆绑尉迟恭。等

程咬金把尉迟恭捆好了,秦琼放开了手,尉迟恭从地上抬起脸,他在脸上蹭了一些地上的尘土,胡子里边也挂了些草屑,整个人显得有些狼狈。他被捆的一动不能动,只能仰着脑袋瞪着程咬金破口大骂。

程咬金哈哈笑着踢了尉迟恭一脚,然后蹲下来脱下来尉迟恭的一只军靴,扯下他一只白布袜子,直接塞进了尉迟恭毛茸茸的大嘴里,塞得尉迟恭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行军多日,尉迟恭的袜子来不及换洗,腥臭难闻,被塞进自己嘴里,熏得他自己恶心地都想吐,口水顺着袜子流了出来,打湿了自己的胡子。

秦琼看着尉迟恭被脱掉袜子的那只大脚,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那只大脚粗壮肥美,肉墩墩的,非常性感。秦琼很喜欢。

尉迟恭被程咬金踢了几脚,呜呜叫着,两眼喷火的瞪着程咬金,好像要吃了他。程咬金浑不在意哈哈大笑着,就要把尉迟恭抓起来横放到他的马背上。

秦琼赶紧阻止他说道:“四弟你还是把他放到我的坐骑上吧,你先回去禀报秦王我已经把尉迟恭生擒了。”

程咬金笑着说了一声好,然后翻身上马,扬尘而去。

程咬金离去之后,秦琼弯腰对着地上的尉迟恭双手抱拳说:“我四弟他性子有些顽劣,不该用臭袜子堵嘴,多有得罪,望敬德多多海涵。”

然后把尉迟恭嘴里的袜子扯了出来,尉迟恭干呕着流着口水,喘着粗气,翻起眼睛瞪着秦琼一眼说:“现在想来你也不是什么好鸟,不光躲了我那三鞭,还撒手把兵器朝我扔过来,完全不讲规矩,投机取巧,胜之不武。”尉迟恭说完之后气得又粗重的喘了几口。

秦琼又笑着说了一些抱歉的话,然后把从尉迟恭嘴里取出来的那只白布袜子拿在手里,蹲下去,用手捧起尉迟恭那只肥美的汗毛浓密的大脚,用手拂了拂上面的泥土,然后用手抓着尉迟恭的那只脚,把刚从尉迟恭嘴里取出的那只袜子一点点套了上去。

尉迟恭没想到秦琼会如此服侍他,有点骂不下去了。

秦琼手里抓着尉迟恭那只粗壮肥硕,味道有些冲的大脚,一点点帮他把袜子穿好,又把军靴穿到尉迟恭的那只大脚上。然后才把尉迟恭整个人搬起来放到坐骑上,让尉迟恭双腿叉开坐在前面,秦琼也翻身上马做到了尉迟恭身后,两人共承一骑,慢慢的往回走。

两个人身躯都很雄壮,屁股也都肥大,两个人的下身挤在一副马鞍子里,秦琼的前裆就紧紧的贴着尉迟恭肥硕挺翘的后腚。随着坐骑的行进,一下一下互相磨蹭着。

一开始尉迟恭还不以为意,他只是为自己被秦琼捉拿了而懊恼,也为自己受了程咬金的羞辱而气愤。可是慢慢的他就感觉秦琼紧贴着他屁股的那一块肉由软变硬,最后变成一根铁棍子硬撅撅的顶在自己的屁股肉上。

身为男人尉迟恭马上明白了那是什么。

他气的脸都红了,满脸的胡子都炸开来,他扭头狠狠的瞪着秦琼说:“没想到你竟如此下作。”

秦琼也知道尉迟恭在说什么,他有些歉然的笑了笑说:“行军打仗,出来好些日子了,没有女人消遣,稍微受点刺激就难以自持,敬德莫要见怪。”

尉迟敬德气得两个鼻孔都大了,这种事不见怪那就怪了,被一个男人的那玩意硬撅撅的顶着屁股,正常的男人谁受得了。

而且秦琼说完也就完了,依然把他那根硬撅撅的家伙死死的顶在尉迟恭的屁股上,根本没有回避的意思。

秦琼这个混账他就是故意的,就是在故意羞辱自己。尉迟恭怒火满怀地想。

生气归生气,发怒归发怒,可是现在他也拿秦琼没有办法。原本他心里还挺敬重秦琼的,现在秦琼在他心里的地位已经一落千丈了。尉迟恭觉得秦琼跟那个程咬金就是一路货色,难怪两人会结拜。尉迟恭不想再跟秦琼废话,他只能把怒火憋在心里,目视前方,假装秦琼死死顶着他屁股的那根东西不存在。

尉迟恭本来想装死,可是秦琼偏偏不肯放过他,秦琼一只手搂着尉迟恭的粗腰,一只手忽然伸到前面,伸到的护裆铠甲下面,伸手抓着尉迟恭裆部柔软布料下边的那一大坨,嘴里还不知羞耻的问:“敬德你常年在外面行军打仗,是怎么疏解欲望的?”

尉迟敬德被秦叔宝这个下流的问题惊呆了,这种事情怎么能够这么明着问,而且他们两个又不熟,两个人不光不熟,之前甚至是死敌,这种问题怎么可以直接问出口,秦琼他也太不要脸了。

尉迟恭有心想骂秦琼两句,又觉得骂了也是白骂,他不想再浪费口舌,于是尉迟敬德就闭起眼睛来沉默着继续装死。

他人虽然装死,他裤裆里的那一坨肉却没法装死,尤其是那一根肉棒,在秦琼不要脸的玩弄下,很快就在尉迟敬德的裤裆里变粗变大硬了起来。尉迟敬德憋红了一张胡子脸。他没想到秦琼会下流到这个地步,会动手把他玩的硬起来。

秦琼把尉迟恭那根大肉棍子玩儿硬之后,一手搂着尉迟恭的粗腰,一手隔着那块布料握着尉迟恭膨胀坚硬起来的大肉棍子,同时把留着胡须的嘴唇凑到尉迟恭的耳朵边轻声问:“敬德你憋多久了?”

尉迟敬德一边在心里骂着脏话一边忍不住想,他确实也憋了好长时间了。虽然憋了好长时间,但尉迟恭也不想让一个男人玩弄自己的肉棍子。他并没有那方面的癖好。

虽然军营之中男风盛行,好多军官都会用贴身小厮或者亲近的卫兵来解决欲望。但尉迟恭并没有这么做过。所以现在他被秦琼玩弄着,又愤怒又羞耻。他忍不住骂了秦琼几句,并拒绝回答秦琼的问题。

但是秦琼一点都不害臊也不羞耻,他隔着那块布料紧紧的抓着尉迟恭坚硬火热的肉棍子,上下套弄起来。而且套弄的相当熟练,肯定是经常玩。

尉迟恭的大脑被一阵阵快感袭击着,被秦琼套弄的又刺激又舒服又羞耻又愤怒。五味陈杂,心里边一把火烧得很旺。他想打死这个不要脸的秦叔宝,又有点希望秦叔宝不要停下来。

尉迟恭感觉到一些粘稠的液体已经一点点从他的尿眼子里冒了出来,打湿了他裆部那一块柔软的布料,甚至从那块布料里渗出来了,在那块布料上形成了一片湿痕。

秦琼的手摸到了那一片湿痕,他用手指挑起一点渗出布料的粘液,把手指举到尉迟恭的眼前给他看。

“敬德你流水了。”

秦叔宝把他留着五缕长须的脸颊,贴在尉迟恭留着毛扎扎一大片胡子的腮帮上,微微喘着气用魅惑的语气说。

尉迟恭的一张大脸红的要爆炸。这个秦叔宝要死了,玩儿就玩儿吧,还偏偏要这么的羞辱人。尉迟恭已经快被秦琼给羞死了。秦琼这个人原来这么不正经,自己以前真是错看他了。尉迟恭在心里羞愤的想。

但是他被绳子捆得死死的,想挣扎也挣扎不了,想摆脱也摆脱不掉,只能任凭秦琼拿捏玩耍,羞辱摆弄。

这时候秦琼忽然掏出一把贴身匕首,把尉迟恭裆部那块柔软的布料划开了一大条口子,然后收好匕首,把手伸进那道口子里,一把抓住了尉迟恭粗壮火热硬如钢铁的那根肉棍子,一把扯了出来。

“秦叔宝你到底要干什么!”尉迟恭忍不住大吼了一声。

“我想帮敬德一把。”秦琼抓着尉迟恭那根暴露在空气里,粗硬火热冒着骚气的大肉棍子,一边用力的上下套弄一边说。

尉迟恭气的哇哇大叫,秦琼一边用手套弄着尉迟恭的大肉棍子,一边揪着尉迟恭满脸的胡子让他扭过头来,然后秦琼把他蓄着五绺长髯的嘴唇堵了上去,秦琼热烈的亲吻着尉迟恭,把他所有骂人的话还有所有的哇哇大叫都堵了回去。

尉迟恭一下子被秦琼给亲懵了,甚至惊的都忘记了反抗。

秦琼还直接把火热的舌头直接伸进了尉迟恭准备哇哇大叫的嘴里,尉迟恭的舌头感受到了秦琼那根滑溜溜舌头的挑逗,这种感觉新奇又刺激,舒服的让尉迟恭都忘记了反抗。

风吹过来又吹过去,撩动着秦叔宝的五绺长髯。

尉迟恭在风里被秦叔宝热情的亲来亲去,他能感觉到秦叔宝的呼吸在他脸上撩来撩去,有些瘙痒。秦琼被尉迟恭刚硬的胡子扎的脸上又疼又痒。

他把尉迟恭的舌头捞进嘴里用力吸了几下,然后喘着粗气对尉迟恭说:“敬德你的胡子好硬,扎的我脸疼。”

尉迟恭被秦叔宝亲的喘了几口粗气,然后瞪了秦琼一眼,粗声粗气的说:“怎么不扎死你!”

秦叔宝用手捋了捋自己那五缕长须,淡然一笑,然后忽然又伸手搂过尉迟恭的大脑袋,猛地亲了上去。

尉迟恭被秦琼亲的喘不过气来,却又挣扎不得。他那根粗硬火热的大肉棍子又被秦琼撸的骚水直冒。

秦琼甚至又把他那装着两个滚圆硕大卵蛋的春袋从裆里拽出来,要了命的揉搓把玩着。尉迟恭觉得苦不堪言,欲生欲死,欲死欲生,循环往复,无法逃脱。真是比杀了他还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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