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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老皇帝 📝 123jw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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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第五章



大梁建元二十三年,天下富足,百姓安居乐业,本来一片祥和,君臣和睦,可一场阴谋却悄然而至。
此时正是仲夏的休沐假,官员们都不用再像往常一样天不亮就去上朝,每天做着繁重的工作,在朝堂上谨小慎微,小心行事。自然,当朝皇帝也在宫里待闷了,便独自一人出了皇城,去了山中的一个道观,潜心修行,游山玩水,好不快活。
这天下午,闷热的午后天气突然乌云密布,在院子里乘凉的老皇帝赵恒看着这满天的乌云,盘算着尽快收拾收拾院子里的东西,别让大雨淋坏了,便连忙从躺椅上起身,因为赵恒那肥大的肚子,木椅子被压的吱嘎直响。刚收拾完,雨淅沥沥的下了起来。
雨越下越大了......在入城的一条羊肠小道上,一人驾驶着一匹快马,快马加鞭往城门赶去,拿着仅剩一天时限的引荐信,今天不入城,就再也没机会了。此人名为吴启,武功倒还不错,家乡连年灾荒,赈灾粮食却被五爷党私吞,被他们挑拨离间把脏水扣在了皇帝赵恒身上,纵使他一身忠勇,也听信了谗言,便被他们指派去京城趁老皇帝回宫途中刺杀他。
如今天下虽已太平,可朝堂上的人却动起歪心思,尤其是以五王爷为首的一方势力,他们在宫中结党营私,买卖官位,贪污受贿,赵恒看着密折上的种种证据并为理睬,他们却越发贪婪,瞄上了赵恒座下的龙椅。内外夹攻,眼看事情越来越向赵恒倾斜,迫不得已出此下计想让赵恒死于刺客刀下,到时候群龙无主,他们顺理成章夺下王位。计策倒是低级的很,赵恒看在眼里,休沐时节,加强了京城护卫,他们关系好的武将,也被死死按在了原地,根本没法出兵.......
吴启眼看到了城门口,却被一伙官兵拦住了去路。
“你是什么人,来干什么的?”为首的官兵趾高气昂地说道。
吴启看到他们,连忙换上笑脸:“小人要到京城投靠亲戚,这是封引荐信。”
官兵搭眼看了一下信,便说道:“这信难辨真伪,不作数了,我们兄弟几个守城门的辛苦得很,不如你请我们喝点酒吧。”
吴启日夜赶路,腰中已没有了盘缠,面露难色。官兵看捞不到油水,恼羞成怒了起来:“最近皇帝陛下在追查逃犯,那画像上的人与你有几分相似,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吴启见事情不妙,凭借武功打翻了几个小卒,闪身朝城外跑去。后面官兵紧追不舍,又下着大雨,吴启朝山上跑去,山路泥泞不堪,吴启摔了好几个跟头,马走不了山路,官兵也只能放弃。也不知跑了多久,眼睛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座道观,在大门外叩了几下门环后,昏在了门外。
赵恒听到敲门声,还疑惑这雨夜莫不是有什么要紧的公务,便出门查看。却只看到了一个人倒在泥泞中......
第二天早上,大雨已经停了,可道观的偏房缺漏了雨,赵恒没有了床铺,只好趴在桌子上,小憩片刻,不知不觉也熟睡过去。吴启慢慢抬眼,先是看到了床对面桌角下的一双圆口布鞋,脚上的布袜洁白如雪,再抬眼望上看,赵恒身穿道袍,肚子格外突出,脸上胡须斑白,头发早已变成银丝。赵恒听到响声,睁开眼看向他。本来当惯了皇帝,九五至尊,总喜欢质问大臣,但现在这身打扮,身边也没有护卫,最好不要暴露身份比较好,边改了口吻问到:“你这半夜三更叩我道观门,还一身伤,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吴启那计划也不便与人说,便打了个哈哈,蒙混过去,只提了自己没钱贿赂官兵进城,被逐了出来。
“这样吧,朕......贫道看你身子虚弱,给你弄碗鸡汤补补吧。”赵恒脱口而出,尴尬得很,便快步走出去缓缓,心中默念一百遍自己这破嘴,便抓了只鸡,只想赶紧赶他走,免得招惹什么是非。虽说赵恒当了许久的皇帝,做饭是一把好手。端上了香气扑鼻的鸡汤,吴启大口大口喝了起来。这是他长时间以来第一次吃热乎饭,感动的连连道谢,听赵恒说偏房坏了,连忙起身要帮忙修,赵恒抓住了他的手连忙说:你这身体虚弱,不必了,赶紧休息吧,这事不着急。”
吴启见他这般坚持,也不好强求,便躺在床上休息。吴启看着窗外慢悠悠扫落叶的赵恒,看他圆圆的脸,胡子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像极了画像中供奉的老神仙,往他身下看去,肥大的布袜脚把布鞋撑满了,这样子让他浮想联翩。但毕竟是救命恩人,他打断了脑海中的幻想。
院子不大,不一会儿就干完了活。赵恒进入屋子里,拿出纸笔,练起了字,午后的阳光让人惬意,但吴启心中还是没有希望:自己连城门都进不去,又何谈未自己父老乡亲报仇呢?想着想着又睡了过去。赵恒见他睡去,便打开了他的包袱,翻出了那封信,看着信里的内容,冷笑一声“没想到这老五这般歹毒心肠,那变不要怪朕不念手足之情了”一边嘀咕着,一边把信放回原位,心中已经盘算出了对策.......这时,吴启醒来,看向赵恒那有些疲惫的眼神,便说道:“道长,你也别熬着了,不如和我一起睡,也能安稳些。老皇帝年纪大了,精力也跟不上了,答应一声后,便躺在了他身边,不就传来了呼噜声。
这是第一次吴启离赵恒这么近,便轻轻的贴近他身侧,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茶香和独特的味道,情不自禁摸上了赵恒的肚子,捏了一下,软乎乎的像棉花一样,吴启心跳得飞快,手也情不自禁地在老皇帝身上慢慢游走。这时,赵恒轻哼了一声,翻了个身,和吴启脸对脸,道观里的床不大,赵恒灼热的气息打在吴启脸上,更刺激了他,身下的双手也没闲着,抓着赵恒的衣带,想要解开,却被死死压在了身下,只好作罢。吴启静悄悄起身,向床尾走去,看到那布袜脚在被子外露着,便伸手摸了上去。赵恒的脚天生娇贵,平常都是车马出行,敏感的很,被吴启这么一搔痒,从他手中滑下去,不给他机会。赵恒呼噜声戛然而止,吴启连忙上了床,正好,赵恒睡眼朦胧,迷迷糊糊看到吴启被子没盖好,盖好被子后又睡着了。



好不容易挨过了漫长的夜晚,清早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院子里,映射进屋子里,赵恒起身,看向身边睡得正熟的吴启,很难想象这样一个普通百姓听信流言蜚语竟然要对自己痛下杀手,“事情不能一拖再拖了,今天说什么也要套出些消息,这小子什么底细朕全然不知,不能让这般危险的人在暗处,最好留在朕身边,眼皮子底下总不能出差错”赵恒心里正思索着,眼神也呆滞地望着窗外,被一声问候拉回现实。
“道长,你在想什么呢?”吴启面带疑惑地看向他。“没.......没什么。”赵恒一脸尴尬,顺水推舟地说道:“我收到消息,嗯......城中有......有家官老爷请我去做做法事,可能得进城一趟,你伤势还未痊愈,恐怕没人照顾你。”吴启这么一听,自己费尽力气都进不去的城门,道长却能通过,转着弯说:“那多谢道长的恩情,我自己再想想办法进城。”赵恒答道:不如你给我个地址,我们一起去,也省了许多麻烦。”
吴启心里一听,更乐开了花,连连答复:多谢道长帮自己大忙。赵恒摆摆手,边笑边说:都是小事,不足挂齿,出家人就是要多集善事。”
“那我们何时出发啊?”“嗯.....今天还要收拾一下行李,明天吧。”赵恒一边说着,一边打开柜子,把行李都拿出来,装进一个大木箱里。弯腰正要般。吴启连忙跑过来帮忙:“您年纪大了,我来吧。”把箱子扛起来,赵恒也在旁边托着,两人合,一起准备着第二天的出行所需。
夕阳西下,锅里烧着热乎的饭菜,赵恒拿出酒来,和吴启一边闲聊一边饮酒。其实赵恒酒量并不是很好,但是为了和吴启套套近乎,了解了解他行刺自己的原因,硬着头皮喝了一点儿,却立马浑身燥热起来,说几句话的功夫,脸已经红扑扑的了,话也断断续续的了,显然赵恒高估自己的酒量了。
不一会儿,赵恒就趴在桌子上昏睡过去了。吴启看他喝多了,伸手拍了拍:“道长,道长,醒一醒啊,在这里睡别着凉了,不如我扶你去床上休息吧。”便搀扶着赵恒,明明只有十步的距离,赵恒这胖老头,烂醉如泥地压在吴启身上,使他寸步难行,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扶上床。
吴启看着床上穿着道袍的赵恒,睡得很熟,自己又喝了点酒,有点儿把持不住了。坐在摸着赵恒的身子,翻身压了上去,和赵恒脸贴着脸,感受着他滚热的体温,嘴巴亲着赵恒的脖子,摸着赵恒的大肚子,狠狠地捏了一下,也不管赵恒的轻哼,嘴巴堵住了赵恒的嘴。赵恒似乎在做着梦,迎合着吴启的动作,嘴巴发出嘬的一声。这深深地刺激了吴启,嘴也慢慢往下移顺着脖子,来到了胸前,手轻轻解开了衣带,把外衣顺利地脱了下来,里面的中衣显露出来,赵恒很爱干净,中衣的洁白衬着赵恒更加诱人,吴启便一股脑儿地解开它,漏出了胸脯,胸前的两颗红枣,吴启一手一颗,揉搓起来,赵恒的反应更强烈了,呼吸声也便大了许多。吴启不满足于此,开始用嘴挑逗起来。这时赵恒的身子开始浮动起来,嘴中的哼声越来越大,在吴启嘴上突然地加速,赵恒没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但却并未醒来,只是感觉这梦做得和现实一样。
吴启这样跪坐在床边,伏在赵恒身上的姿势有些不舒服,而且刚才只顾着赵恒上身,小腿还在床沿上呢。于是,吴启起身,拦腰抱住赵恒,把他拖到床正中央,把赵恒的圆口布鞋脱下,看着赵恒的大脚外面包裹着洁白的布袜,双手捧着一只脚,轻轻的贴在脸上,闻着赵恒脚上的味道,赵恒脚味道不大,还混着布鞋的绸缎的清香,更加诱惑着吴启,吴启伸出舌头,隔着布袜,舔弄起赵恒的脚,痒得赵恒扭动身体,喘息连连,吴启又抓住另一只脚,脸埋在两只脚上,舌头不放过每个角落,打湿了赵恒的布袜,粘在了他的脚上。
吴启身下胀得难受,脱下了裤子,露出粗大的铁棒,顺手把赵恒的裤子也扒了下来,赵恒现在身上只有上身敞开怀的中衣和脚上的布袜,下体在吴启的刺激下也硬了起来,直冲云霄,吴启也没想到一脸慈祥的赵恒居然有个大家伙,手撸动一下,赵恒的大几把跳动一下。吴启的手又伸向了菊花,手指在外面慢慢摩擦,慢慢插进去,感受着赵恒温热的菊花,赵恒从未有过这种经历,所以小穴十分紧致,牢牢的吸住手指,生怕手指逃出去,赵恒脸上红晕更加明显,嘴巴也半张着,露出满足的表情。吴启的手指在下面进进出出,赵恒的哼叫声也越来越大。吴启拔出了手指,把小穴正对着自己的铁棒,把两条肥腿架在肩膀上,把铁棒慢慢没入小穴中,轻轻抽插起来,让赵恒的小穴慢慢接受自己的铁棒,手上也不闲着,捏着赵恒胸前的两个白馒头,奋力一击,把铁棒全送进赵恒的穴里,赵恒感受着身下的冲击,醒了过来,却看见自己和吴启赤身交合在一起,刚想说话制止,话到嘴边,却被吴启插的浪叫连连,上气不接下气,根本说不出话。
“啊......你在干什么......朕......我怎么这样了,你快停下来啊。”赵恒叫苦连连,话都说不明白了。
“道长,你不是也很舒服吗?你也喜欢我这么做吧。”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动作,一时间,啪啪声不绝于耳。
“啊......慢点,我下面好硬好胀,我要射了!”赵恒手把这自己的龙根,撸动起来,在吴启的上下围攻下,赵恒射出了自己的浓精,弄得自己肚皮上满是粘稠的精液,赵恒一边舔着布袜脚,一边继续抽动着铁棒,赵恒的小穴紧紧包裹着吴启的铁棒,更刺激着吴启的下身,吴启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把赵恒的腿盘在自己腰间,伏身贴在赵恒的胸膛上,奋力的进行着最后的冲刺,赵恒越叫声越大,感受着不同于往日的快感。终于,在最后一次深入的瞬间,吴启也发泄了出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感受着赵恒的小穴,结束了这次激动人心的交合。
黑夜又归于平静,赵恒像长辈一样,搂着吴启,把他揽在怀里,沉默着。



清晨,天刚蒙蒙亮,马车已在大门外停好了,由于昨晚的缘故,二人之间多少有些尴尬。吴启打破僵局摸着鼻子不好意思地说:“不如我驾车吧,您去车里歇息着?”赵恒抬眼看了一下他,转过头忙活手里的事,过了一会儿慢吞吞的说:“不必了,过城门时别让那些小卒认出来,那我可担不起这责啊。”声音有点冷淡。“看起来道长是真生气了,他帮了我这么多,我却做了这种事。”吴启内心有些愧疚,但眼下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只好乖乖听话,坐进车里,听着马蹄的哒哒声,走上了进城的路。
吴启坐在车里晃晃悠悠,想看看沿途的景色,帘子却和车身连一起了,根本掀不开,便问赵恒:“道长,这车里如此闷热,为何窗子却打不开?”“可能是新造的,工匠出疏漏了。”赵恒嘴上答复着,心里早已盘算好怎么带吴启回去了。
“道长,这车里的香是什么做的啊,香味倒是很浓。”“官老爷要的香灰,昨天忘得一干二净,只好在车里让它燃着了,此次一别,无论今后发生了什么,昨夜的事,莫要与人提及,伤了我的脸面。”
吴启听这话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心中还是充满愧疚,便说道:“如果您需要我出力,我一定尽全力帮您。”(但这次,纵使万劫不复,我定要取那狗皇帝的命,为我乡亲报仇)吴启这里正想着,迷香药劲上来了,吴启昏睡在了车里......
到了城门口不远处,就听到了士兵吆五喝六的叫喊声,百姓战战兢兢,排着队进城门。不久就到了赵恒的车被检查了,士兵见是个老头,就像讹点什么,刚指着赵恒鼻子要骂,一块金龙腰牌怼到了他的脸上,士兵愣在原地,瞪大了眼睛,赵恒弯腰耳语道:“朕要见你们头领,不可声张,快!”那小兵吓得胆子碎了一地,牵着缰绳把车引向一旁的营地,不久,按着赵恒的吩咐,赵恒跟着一群伪装换班的车马,快马加鞭经过闹市区,走进了皇宫的大门......
皇宫富丽堂皇,宫殿大气恢弘,大到穹顶上的琉璃瓦,小到每根支柱上的龙纹,无不彰显着这里的奢华。谁能想到,在这里的皇亲贵戚,各路大臣,每天只需要贪玩享乐,根本不需要担心温饱问题。可就在这皇城脚下,无数的人在挣扎,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赈灾粮草一车车送进官府,然后杳无音讯,颗粒不放。一封封送上来的奏章,只有吹嘘着皇帝的丰功伟绩,抬头拱手作揖,一脸狐狸媚态,转身把灾民一脚踩进泥土里“快滚,什么灾民也配挡我财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盛世被他们粉饰太平,无数的祸根已经买下,就像暗夜里的野兽,幽绿的眼睛死死盯着待宰的羔羊,不知何时就四面八方的扑过来。
吴启醒了过来,猛的站起身,却发现自己在一处宅子里,身上的包袱不翼而飞,身上的短刀也没了,心里咯噔一下,推开门跑了出去,顾不上庭院里的花花草草,小桥流水,只想逃出这里,眼看着跑向大门,刚一推开,门外站着两个身穿甲胄的士兵,仔细观摩一下,这竟是禁军的装配。
“陛下有令,你不能走出这里半步!”没办法,只能回去待着了。“强闯就算自己能放倒他们两个,出了这扇门还不知有多少扇门等着呢,陛下?难不成那老道翻了我的东西,把我迷晕之后报了官?那皇上怎么能知道呢?按理说我不应该在大牢里吗?”吴启百思不得其解,却也无可奈何,自己被困皇宫,插翅难飞。“这会好了,不用我去找你了,就是可惜我死之前连你正脸都看不到喽。”吴启苦笑着,洗干净脖子等死了。
赵恒换上了龙袍,原本慈祥的脸上却换了一副表情,严肃的很,让人猜不透喜怒哀乐,几个位极人臣的老狐狸跪在台阶下连正眼都不敢看,小心翼翼的答复着赵恒的话。“赈灾的事火烧眉毛了,你们是吃干饭的吗?七日内朕要是还看见地方那些拍马屁的客套话,你们就把头上的乌纱帽摘了,告老还乡去吧!”他们吓的瑟瑟缩缩,连连应允屁滚尿流的跑出去。
这些大臣处理政事没什么能耐,结党营私却是一把好手,不知是谁,告诉了五王爷刺客被抓一事,门客在那里叽叽喳喳讨论个没完,那五王爷赵恬嘬了口茶,慢声说道:“不急,那老糊涂能翻起什么浪花,咱们亲军都已经集结起来了,各位今日助我一臂之力,他日我夺王位,定不会忘了各位的恩情。”
待其他人走后,赵恬眼神阴狠起来,对着手下人说:“打探打探虚实,做了他,万万不可留活口。”赵恒悠闲地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身旁一个富态的大臣正在汇报,此人名叫韩渊,是赵恒的亲信,独立于六部之外,权力极大,虽说韩渊身材肥胖,眼神却极为犀利,各官员也是对他极为忌惮,生怕被抓住什么把柄。
“你的意思是说这粮草进了府库就再也没出来过?”“回陛下,是的,臣以为,这些粮食既不转卖,也不发放,极有可能是养了亲军,把赈灾粮草封存当军粮了。”“哼,亲军,有意思了。”赵恒一边把玩着桌上的物件,一边问到“朕带回来的小子醒了吗?”“已经醒了,臣带您去看看?”“不必了,朕处理公务要紧,你退下吧。还有,把他身上搜出来的物件给朕,有空朕亲自审他。”“是,陛下。”



一晃过了几天,这天夜里,好不容易挤出时间的老皇帝准备见见吴启,便一刻都不休息地赶到了吴启住的偏房。
吴启这边看着一班一班来回倒的禁军,也没了法子,无聊的坐在亭子里,突然听见门口传来骚动,便好奇的往门口走去,只见士兵们整整齐齐地跪在两边,一位身穿龙袍的人疾步走来,定睛一看,吴启愣住了,自己左想右想也没想到老道长就是当今圣上啊。
看着身边的人都跪下去,犹豫一下,刚想跪下时,被赵恒一把抓住胳膊,贴近说道:“咱们进屋聊聊。”然后一摆手,周围的士兵纷纷退去,本来这里人还不少,这会功夫,就只剩下他们二人了。
吴启毕竟也是第一次见皇帝,紧张的很,和赵恒坐在一起,明显有些局促,再想到那天晚上,脑子乱糟糟一团。冷静一会后,开口问道:“陛下......陛下是何时知道我身份的。”“在刚见面时,朕就翻了你的包袱,本来是想确定你身份的,没想到发现了信。”“把我费尽周章地抓到皇宫,为何不直接杀了我,以免夜长梦多?”吴启说话有些激动,转身看向赵恒,怎么也不会把慈祥的老道长和皇上联系在一起。赵恒倒显得比较冷静,看着吴启有些不解的眼神,说道:“这里面很复杂,而你只是个替死鬼罢了。你纵有一腔热血,想为乡亲出头,受人蛊骗,连城门都进不去的你,又如何来刺杀朕呢?”“我们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你又没有挨过饿,过一天苦日子,你办事不利,对灾民视若无睹,粮草一颗都没发到我们手上,却在深山里修身养性,你不配当这个皇上。就算杀不了你,也要让你知道我们百姓不是逆来顺受的绵羊。”
吴启站起身来,双手扶着赵恒椅子的扶手,愤怒的眼神好像要把赵恒吃掉。这一举动把赵恒吓得不轻,还以为吴启要对自己下手呢。手握着自己的宝剑,说道:“你是在哪里听信的这些话,朕绝不是这般无能之辈,赈灾之事朕一直很上心,不曾有一点怠慢。你我相处之日虽说不久,朕这些天待你如何,你心里是有数的。”正说着,在这宅子旁藏匿的许多刺客突然现身,此时禁军已经离开,只有老皇帝和刺客二人,只要他俩出现意外,皇宫必定大乱,后果不堪设想。
吴启对着老皇帝说:“剑给我,快!”可时间不等人,刺客窜出几步,挥刀正要砍下,吴启一把抓住剑柄,抽出挡下了致命的一击,又一换手,闪着寒光的宝剑直插向心脏,霎时间,刺客瞬间没了生气,倒在了血泊中。吴启把老皇帝护在身后,目光紧紧盯着面前几个凶神恶煞的刺客。这些刺客都是老王爷养的亡命徒,一看事不妙,一齐出动。
吴启功夫了得,在几人中也并未占下风,而是逐一击破,拿着宝剑把刺客都斩在了剑下。老皇帝哪见过这场面,但也是尽量克制住恐惧,尽量不低头看这一地狼藉,血腥味却钻进了鼻子,也顾不上皇帝的威严了,有点儿哆嗦地问道:“人都杀掉了吗?”转身大喊:“快来人啊!护驾!刺客来袭!”
这时各路人马才匆匆赶到,将两人送到安全区域,赵恒悬着的心才落了地。”赵恒看这吴启沾满鲜血的双手,一把握住,一边检查一边焦急地问道:“你如何,受伤了没有?用不用传太医?”
吴启摇摇头,把手抽了出来,说道:“没事,这些刺客没什么能耐,我救你就是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这样,我也就不欠你什么了。如果要是要拷问我什么事情,我无可奉告,省得浪费您宝的时间。”“别的事情先别想太多,这里警戒松散,你不能出事,从今往后你跟朕住一起,朕起码要护住你周全,免得你死的不明不白。”
赵恒见吴启态度强硬,也没拉下皇帝的面子,打了个晃就把吴启带到了身边。吴启其实也被这来路汹汹的人唬住了,纵使话上说的再难听,也是乖乖的跟在赵恒身后,走进了赵恒的寝宫里。
吴启到现在才刚开始仔细地审视着面前的这个老皇帝,看着赵恒那一脸严肃的样子,没想到慈祥的道长,还有这么一副面孔,再看他的衣着,龙袍上绣着的五爪金龙,大肚子上的玉带,更衬着赵恒的威严。可是平日里威风凛凛的赵恒,却用着少有的温柔的语气说道:“你快去漱洗吧,今天早点睡觉,明早朕还要上早朝呢。”
于是吴启稀里糊涂洗了把脸,换了身干净衣服,钻进了被窝里。熄灯之后不久,赵恒的鼾声传来,恍若隔世,感觉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小道观,最初相遇的地方,吴启感慨着世事无常,没想到自己做梦都想杀的人,却睡在自己的旁边,而且也不像传闻里那样昏庸无能,“难道是我错怪他了吗?”



吴启还在呼呼大睡,突然胳膊被抓住了,把他摇了起来。“快帮朕更衣,要上早朝了,来不及了。”吴启睁开眼一看,就看到赵恒焦急的眼神。
“现在天还没有亮,你这么早上早朝啊。”“别贫嘴了,快来帮朕。”吴启揉揉眼睛,只看见床边摆着五六件衣服,说道:“你这是要裹粽子啊,穿这么多。”手拿一件衣服,帮赵恒套了上去。
“昨天的事,恐怕是对付你的,这寝宫守卫森严,你就在这待着,等朕回来,哪儿都不要去,”“我对他们也有些了解,似乎是我们当地大户人家养的死侍,能把这些人带进皇宫,能在你眼皮子底下做到这些的,可不是一般人。对了,你也要小心,用不用我跟着你?”“不用担心朕,这点小事朕还是能应付过来的。”一边说着,赵恒正正衣冠,推开门走了出去。
赵恒却并未去上朝,对身边跟着的太监耳语道:“你去传朕口谕,说朕身体抱恙,让大臣把公文呈上来,送到御书房去。”交代完这些,自己一人走进了所小屋子,韩渊坐在屋子里,一张方桌上摆着昨夜刺客身上收集的物件。
“怎么样,查出来什么了吗?”“回皇上,人都死光了,死无对证,线索少的可怜,不过倒是找到一枚玉佩,似乎是闹市里一家金银铺造的,不知陛下何意?”“先不要打草惊蛇,最主要是要把藏匿的私军找出来,你派人扮成过路商人,备上些粮食,一面放晾赈灾,一面打听打听私军的规模。”“是,陛下。”
赵恒起身离开,漫步走到寝宫,只见吴启背对着门坐在椅子上发呆,没察觉身后的赵恒,赵恒伸手轻拍一下肩膀,吴启回头,不解地说道:“早朝这么快吗?我以为还得等好长时间呢。”“没什么要紧的事务,回来的也早。陪朕出去走走啊。”“好。”
吴启跟在赵恒后面,还是有些局促,没顺过架。赵恒指着路边的花花草草,笑盈盈地说:“怎么样,好看吧,这些都是朕精心挑选的,有许多西域带回来的名贵品种呢!”“嗯,确实是......”
吴启话有些少,赵恒看看他,一把把手抓了过来,用自己的大手牵着:“不用担心,朕已经派人下去发粮草了,至于你说的那些贪官污吏,朕一个都不会放过的。在这儿也不用腼腆,就像当时在道观一样。”
两人一边闲聊,不知不觉走到了御书房,刚一进门,就看到了桌子上那堆积如山的奏折,赵恒叹了口气,随机躺在内室的床上,把穿着的靴子随手一脱,自顾自的说道:“这鞋真不得劲儿,还是脱了舒服。”
吴启就坐在赵恒脚边,看着赵恒的布袜脚,赵恒上身还穿着龙袍,他正专心致志的看书,没注意脚边吴启正用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大脚,吴启盯着赵恒白白胖胖的脸,坏笑着问道:“皇上您这胡子留多长时间啊,这么长。”“好长时间了,朕也记不太清了,话说回来,你怎么一直盯着朕啊?”“没什么,我就是比较好奇嘛,我这里离得远,看不太仔细。”
一边说着,一边向赵恒身边靠过去,一只手抓住赵恒的大肚子,拨弄着肚皮上的玉带,强行让赵恒翻了个身,把赵恒搂住另一只手摸着赵恒雪白的胡须。赵恒顿感不妙,也顾不上书掉在地上,伸手抓住吴启的手,有些结巴地说道:“你......你要干什么,朕可是真龙天子,龙须岂能让你随便玩弄?”“皇上,您上回可不是这样说的,难道您忘了吗?”吴启为了挑逗这羞红了脸的老皇帝,伸出舌头舔着赵恒的耳垂轻身细语,手把玉带解开,手拨开外衣的领口,亲着老皇帝的脖子。
这么一弄,赵恒浑身上下软绵绵的,伸手还想反抗,却怎么也使不上力。“你......你让朕把龙袍脱了吧,朕这实在不方便,再说朕头上还戴着冠呢。哎呀,好痒,你饶了朕吧。”
吴启看着赵恒这般窘态,便挪开了身子,色眯眯地说:“我本来想着你穿着龙袍被我压在身下呢,既然你求我了,我便不难为你了。”
赵恒一脸嫌弃,慢吞吞的脱着,嘴里絮叨着:“罪过罪过,朕竟然要被一个毛头小子玩弄,真是失态啊。”
吴启看着身上只剩薄薄的一层白色小衣(差不多等于睡袍)的赵恒,讪讪的问道:“你的布鞋呢?我要看你穿布鞋。”
赵恒有些不情愿,但拗不过吴启,便找来一双之前从道观收拾回来的圆口布鞋,套在了布袜脚上,说道:“满意了吧,你快点弄,等会儿朕带你去用膳,下午还得批公文呢。”“好好好,都依你。”吴启走近赵恒摸着他软乎乎的肚子,坏笑的说道。
吴启一把抓住赵恒的屁股,把赵恒引到床边坐下,赵恒害羞,不敢正眼看他,吴启便环住赵恒的脖子,扭头亲向赵恒的嘴,赵恒嘴被堵住,呜呜的不知道说些什么,不一会儿便败下阵来,只剩下咂舌声。亲了好长时间,吴启放开了赵恒的嘴,瞄上了他的布袜脚。蹲了下来,赵恒的脚趿拉着鞋,布袜脚把鞋撑的满满当当,十分惹人喜爱,吴启把布鞋扯了下来,看着诱人的大脚,含了下去。感受着五个脚趾在嘴里隔着布袜跳跃的感觉,不一会儿又伸出舌头舔向赵恒的脚心,赵恒经常在鞋里放些茶叶去味儿,茶香混着汗的味道深深的刺激着吴启。赵恒被舔的很痒,说道:“别样,朕的脚脏,快起来吧。”吴启抓着赵恒的两只大胖脚,抬了起来,赵恒因为重心不稳倒在了床上,两条腿翘的很高,下体正对着吴启。
吴启看着赵恒还没正式开始就红扑扑的脸蛋和微张的嘴,变本加厉的舔起脚心,痒的赵恒脚用力想要挣脱,一直晃动,脚趾也在动来动去,赵恒紧紧抓住床单,默默忍受,尽量不发出声音,免得引人注意。吴启放开了他的脚,赵恒刚松一口气,吴启双手抓住了他胸前的凸起,两团肉球在他的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赵恒忍耐不住了,跟着揉捏的力道轻声娇喘起来。
吴启隔着衣服,用舌头含住赵恒的一颗黑枣,手伸进了裤子里抓着龙根轻轻撸动,赵恒紧闭双眼,不敢看自己淫荡的身体,赵恒把自己的外衣解开,感受着肉体接触的热量,吴启也顺势脱下赵恒的裤子。这下,刚刚还穿着一身龙袍,威风凛凛的老皇帝,转眼间只剩下双脚上的白布袜了。赵恒的龙根被玩弄的彻底硬起来了,吴启伸手把刚才舔湿的布袜扯下来,套在赵恒的龙根上,狠狠的撸了几下,又双手把两只大脚合在一起,把自己的铁棒放在中间,赵恒的双脚自觉动了起来,一边布袜一边裸足的足交,爽的吴启啊啊地满足声一声接一声,铁棒也愈发粗大起来,滚烫的铁棒给赵恒脚底的嫩肉很大的刺激,赵恒也哼哼不停。但赵恒年纪大了些,体力也跟不上了,节奏也缓慢起来了,吴启放弃了对赵恒脚底的进攻,手指在赵恒的菊花处打着转,把赵恒弄的菊花口一会收缩,一会舒张。吴启手指轻轻插入,赵恒扭动着身体,迎合着吴启的动作,低声说道:“啊,朕下面被你弄的好痒,你快插进来啊,啊!你碰到里面什么地方啊!好舒服啊!”
吴启手指插的越来越深,碰到了里面的软肉,把赵恒插的淫叫起来,吴启把赵恒的右腿弯曲平贴在床上,左腿抬起,下身长驱直入,一下子插了进去。赵恒啊的一声大叫,然后跟着吴启的抽插不断的哼叫。
吴启一只手扳着布袜脚贴在自己脸上不断舔弄,下身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赵恒的菊花,啪啪的水声不绝于耳,赵恒下身紧紧吸住吴启的肉棒,软肉包裹着铁棒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进攻,赵恒的大肚子也跟着有节奏的上下晃动,吴启另一只手抓着套着布袜的龙根,酥麻的感觉穿透了赵恒全身,这时候的赵恒,早已失去了作为皇帝的理智冷静,只想着下面双重快感带来的享受。
终于,在吴启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下,赵恒被插的进入了高潮,龙根一跳一跳的射出浓精,却被布袜挡在里面,顺着龙根缓缓流下来,打湿了马眼周围的白布袜,龟头上的那一抹深色和龙根上包裹的洁白布料相比,显得那么诱惑。赵恒累的一动不动,嘴里的哼叫声也变低沉了许多,吴启在赵恒两腿之间卖力的耕耘着,不断变换着角度,速度一次比一次快,终于,在最深入的地方,吴启也喷射出滚烫的精液,吴启不舍得从赵恒的后庭里拔出来,便整个人压在赵恒身上,头靠着赵恒柔软的肚子,手也轻轻的抚摸着,唯有下面的铁棒还在微微颤抖,把最后一点精液灌进后庭。
拔出的时候,由于吴启射的太多了,赵恒穴里没有那么长,精液缓缓流出,滴在了床上,和菊花连成了一条银白的细线,赵恒的菊花有些红肿,穴口跟着赵恒的大喘气一开一合,吞吐着浓精,淫荡的画面让人浮想连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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