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和湖水外的气温相比,湖水显得十分温暖,色泽与透明度带有这个时代独具特色的澄清,阳光透过湖面照射进来的时候显得无比美丽。所以在身体迅速沉往湖底的更深处,马上就要告别最后的阳光时,徐浩觉如果自己不能通往这种方式穿越回去而是真正被淹死的话,如此美丽的湖泊做为自己的归宿也不错。
但就在这个时候,徐浩看到一个矫健的身影蹬着水划动双臂飞快的向着自己潜游而来。
那道裸体的身影有着宽广的肩膀和胸膛,细平劲道的腰,挺翘饱满的臀部,修长而有力的大腿和灵动优美的手臂,它们共同所组成的影像在水色光晕的衬托下健美得不可思议。
来人划着水往下潜,如同蛙泳那样张开又闭合大腿,每动作一次就能在湖水里窜进一大截,不仅迅速快,动作还特别优美。每一次他张开腿的时候徐浩都能看到他粗大的阴茎在水里摆动一下后被前窜的身体拖得在胯下笔直向后,如同一根长在身体前面的尾巴一样。它顶端的肉质感十足的肉冠会随着这个动作被水流挤压贴服在大腿上,配和着强健的大腿肌肉线条,像是战神才有的名器一般。整副器件泡在水摇摆时就算是没有勃起充血膨胀起来它也显得很粗大,显出厚实的质感,实在是诱人之极。
特别是这人不知道是剃掉了体毛还是怎么回事,整个阴部清洁得没有一根毛发,这就显得他那根肉冠翻突的肉柱体连着根部的囊袋显得更加雄伟,整个性感迷人的景像在湖水里被阳光一丝不差的送进徐浩眼里。换了在别的时候徐浩大概会觉得自己身处仙境或在梦中,因为这样一个裸男在这样的湖水里摆动着这样一根伟物像这样游动着,所有的这样堆到一起,美得简直不真实,正常情况下他只有在做春梦的中才会梦到这样的画面。
但换到现在,徐浩却顾不得去欣赏自己喜爱不已的美景,反而惊慌的摆动手想逃离大鸟俊男的拯救。
原因无它,两天以前徐浩在家泡澡时一不小心在浴缸里睡着了,被水呛醒的时候就来到了另一个时空的湖里。那时候也是这个男人从湖里将淹得半死的徐浩捞了起来。
醒过来的徐浩迅速的发现了时空的异常,于就是有了这一连串跳进湖里试图重新穿越回去的事情。所以这是第七次跳湖,还是第八次?徐浩都记不太清楚了。
别人享不享受穿越这件事情他不知道,反正他徐浩简直无法接受这样的奇葩事情。父母家人、房子、车间、存款全在现代,特别是还有一个劈腿的渣男等着他回去亲手撕,他哪里舍得下这些。
别管我,徐浩冲对方挥手示意,请让我快活的去死。
可对方却如同一条箭鱼一样冲到徐浩面前,先是伸手就扯断了徐浩脚下的绳子,再张开大腿绞住了徐浩的腿禁锢住他的反抗,整个人贴合在徐浩身上时又伸手抱住了徐浩的胸膛,连徐浩的手臂也一起被圈着固定起来。随着这个贴身的动作,对方那鼓涨饱满的阴部挤压着徐浩的大腿侧时那种像过电一般的触感让徐浩不由自主的呆了呆。就在这一呆之际,那人更是趁势将脸贴了过来,伸嘴印上徐浩的嘴,将身体里预备的空气向着徐浩渡过去。
徐浩尝到了他嘴里的气息,它是一种很难描述但却清新十足的味道,有点像雨后的湖水,味道让人沉醉。
它就跟迷药一样让徐浩浑身瘫软着没有什么力气继续反抗。所以又一次的,徐浩被强行救了起来并捞出水面,他那点反抗的力量在这个男人面前跟小鸡仔似的微弱。
一会儿过后两人已经离开了湖水,那人举重若轻的抱着徐浩啪啪的踩着水往上走。
“放开我!”徐浩大叫,挥动拳头砸向他那张俊美的脸。
可对方只是稍微用力抱紧一点徐浩,他所有的挣扎就被全部圈禁在那人怀里。别怀疑,双方的力量悬殊就是有么大,徐浩这种现代白领小精英的战斗值和这位异时空以武力做为存活基础的疑似武夫的人相比,一个的战斗力突破天际,另一个则是战斗力不到五的渣。徐浩当然就是战斗力不到五的那个,他的战斗力显然随着灵魂一起穿越到新身体里了。
“我放开你,你又去跳湖自杀怎么办?”拯救者的声音很是醇和好听,口气跟他英俊的容貌一样温和从容:“其实做为贴身仆人的生活并没有你想像的那么难堪,每天不过是做一些简单的体力活而已。最辛苦的劳动顶多是擦擦盔甲,刷刷马而已。比起你原先的农夫生活,在田间地头耕种动会更加艰辛才对吧。还是说你觉得做主上的贴身仆人还比不过当一个自由民?”
仆人?擦盔甲?还顶多只是刷刷马而已?!统统见鬼去吧!徐浩只停顿了一下就更加激烈的挣扎了起来。
我那不是要跳湖自尽,我是要回现代!要当贴身仆人什么的你自己慢慢玩去吧!大爷要回到现代做衣食无优的现代人,喝红酒抽雪茄玩男人!在这个落后的时空跟人玩主仆游戏,还是真实版那种,吃多了才会觉得是种荣耀!
只可惜反抗无效,那人挟着徐浩像挟着一只鸡似的来到岸边的树林里。树林里先前升起来的篝火已经熄了,低温弥漫在林间,冰雨过后的水气升腾成了白色的水雾,冷得徐浩控制不住的直打哆嗦,上下牙齿磕碰得嗒嗒作响。
“我要重新生火。所以——”那人举起两根手指:“二选一,你是老实的坐在旁边看我升火,还是想被我捆在树上看我生火?”
上一次徐浩就是趁他在烤干被冰雨淋湿的衣服时跳了湖,现在这人不太信任他。
“快选。”
“我选坐着看。”
那人点点头,开始动手重新生火。而就在他正在掰断干树枝的时候,徐浩瞅住机会又往湖里冲。这一回那人经验十足的在徐浩一发动时就捉住了刚跳起来的他,动作快得跟闪电一般。随后因为徐浩实在太不老实,他索性真的用藤条将之捆在树干上。
经过这一遭,徐浩算是彻底的对他的武力值服了气,反正只要这人在自己面前的话自己任何的尝试都会被看作自杀而制止,那就老实呆着吧,以后再找机会去死——呃,不,想办法穿回去。
就看见那人掰好了树枝,把它们架起来,放上干躁的草绒盖着。然后去湖边找了两块鹅卵石回来嚓嚓的敲击点火。
徐浩被捆在树上一边打哆嗦一边鄙视这种极度落后的引火方式,直到视线被那人的身姿吸引了过去。
他蹲在地上敲石头,屁股不得不稍稍翘起一些才不会让那根着实硕大粗长的阳具垂落到地面上。这么冷的气温只让他的卵囊紧缩回去将睾丸紧贴在腹部保护起来,茎身却仍是拖垂着,像一根成熟的顶端膨起的丝瓜。
怎么这么粗大?是这家伙天赋异禀,还是这个时空的人因为体质过人的原因,生殖器尺寸普遍超越现代人?徐浩不由自主惊叹它的雄伟的同时,心里很是羡慕这家伙的老婆。她可真性福,被这样的器物插入体内,那种被填满的饱涨感将是无以伦比的舒服,会次次都爽飞了吧。
那人倒是浑然没有注意到徐浩的打量,大概他所成长的环境让他并不像现代文明社会长大的徐浩那样注重身不遮体的问题,他就那么大大方方的展露着身体,动作迅速的升起了火后又把火堆移动到靠近徐浩的位置,再把自己的湿衣服重新放到火上去烤干。
在他动来动去的过程,有时候他会背对着徐浩弯腰收拾东西,徐浩就看到了他股缝里那个诱人的小洞。它紧闭着呈现出一种优美的内陷凹坑状,绝对不曾经历过任何人的涉足。又因为主人的肤色是欧洲人那种典型的白,使得它透着亮色的粉红色泽,着实好看得很。更有趣的是他的肛门也跟他的阴部一样没有半根毛发,肛周显得清洁光溜,适着一股子婴儿那样的水泽柔嫩,和它主人高大伟岸的形像一点都不符合。
这样的菊花真是太美了,徐浩便不由得胯下一麻,控制不住的去想像被这样的肉菊夹吸的滋味。
美菊的主人仍然没感觉出来自己被侵犯了,指不定他就从没遇到过徐浩这种性别男爱好男的男人,根本就想不到那个方向去,脑子里就没有掠过哪怕一丁点会有身为男人也会被其它男人意淫的念头。
现在他安静的把衣物放到临时搭建的简易烤架上,又拿出一块砺石打磨着自己的长剑——那真是一把西欧中世纪的单手长剑,徐浩的那个富二代渣男友在魔都是冷兵器爱好圈里的达人,经常被带去涨见识的徐浩绝对不会认错。
裸男还是用那种抬起屁股让龟头不至于拖到地面上的滑稽动作蹲着,打磨了一会儿长剑,心里估计时徐浩已经冷静下来后才温和的问徐浩:“冷吗?”
徐浩老实的点头,他那个小身板可不敢跟这个强壮的裸男比,就算烤着火,他还是觉得冷。
“如果你保证不再往湖里跳,我就解开你。”
徐浩再次点头。他不打算跳了,至少这个人还在身边时他不会这么干。
大概他眼里放弃的眼神取信了这个人,又或者做为武力高强的那一方,他可以随时治理徐浩的反抗从而不用太在意徐浩的真实想法,他把徐浩从树上放了下来。
在他走过来解藤条的时候,徐浩注意到他的乳头和乳晕竟也是那种亮丽的粉红色,真好看!
获得自由的徐浩也跟那人一样蹲在火堆旁烤火取暖,老实得像只鹌鹑。不同的是那人裸着,徐浩穿着衣服,同时就算是同样也裸着,徐浩也没有把垂下来的阴茎垂落到地面上的本事。要知道在没穿越以前,徐浩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大屌男,可一遭穿越过后他的本钱就有显得很普通了——和这位真正的大屌男相比,徐浩那根当真要逊色不少。
不多会儿后衣服烤干了,那人重新把所有的衣物穿回身上。穿在最里面是件中长褂那样的里衣,然后是厚实的粗麻衣,最外层是兽皮硝制的皮革衣服,估计是类似于皮甲一样的东西。
徐浩注意到他没有穿内裤可穿,只有一层面料比粗麻布略好一点的类似于衬裤一样的里裤。所以在套上冰冷的粗麻裤子时他显得很苦恼,先是捏着粗大的肉柱往左边放,然后往右边放,又试图把它塞进两腿的空隙里,折腾来折腾去都找不到合适的位置,最后只能无耐的放弃这种徒劳的举动,任由得它不受拘束的在裤裆里自由甩荡——个中滋味肯会非常难受,大凡体验过做一名‘无拘无束’的男子汉的男人都知道这种滋味。
特别是他还穿着那种落后时空用粗纺工艺编织而成的粗麻布裤子,再配上一根包皮全都褪到冠状沟后面龟头发育极好的裸露龟头,粗麻布对敏感的龟头的打磨会让任何一个男人感觉到如同活在地狱当中……
于是徐浩很不厚道的笑了,一点都不想告诉他其实就算再简陋的条件也可以制造出兜裆布这样的东西来束缚住做自由钟摆运动的大屌,以此做为他不让自己顺利跳湖的报复。
但等徐浩嘲笑完别人以后他自己的笑容也僵住了,因为他发现自己的龟头也在被打磨着,其程度还更加凶残——他的裤子布料没别人的好,更加的劣质,龟头的触感跟接触砂纸。
万恶的落后中世经时代!
徐浩难看的脸色引起了对方的误解,那人掏出一个硬得能当铁饼使的疑似粗面饼样的东西在火上烤着,嘴里用温和的口气徐徐劝解道:“其实你也不能怪王子,整件事不是他的主意。会有现在这样的结果,其中的原因跟你自己有很大的关系。”
见徐浩露出认真听的模样,他微笑道:“十年前他和尤瑟王一起经过你所在的村子时被毒蛇咬了,随队伍出行的药剂师连那种毒蛇都没有见过,紧急情况下根本不可能马上就配出来对症的解药。那种毒又拖不得,它暴发起来非常狂烈,一点都不敢耽搁。”
将那可怕的面饼递了个给徐浩,他又道:“眼看着十二岁亚瑟王子就要毙命在蛇吻之下时,是你,当时是你找来解毒的药草救了他,拯救了伟大的尤瑟王,尤瑟·潘德拉贡之子。”
眼光深深的看着徐浩,他继续道:“而在这个时候尤瑟王接到了预言师的预言:‘命为梅林拯救王子于蛇吻之下的孩子,必将辅佐潘德拉贡这个姓氏响稳不列颠!’”
徐浩已经听得呆了,鬼故事听着这么扯蛋也就罢了,怎么这些个名字听着这么耳熟呢?
还没来得及问及他所提到的那个名字的意义时,又听他继续道:“于是尤瑟王当即宣布,给予你做为亚瑟王子贴身仆人的荣耀!”停了停,他微笑道:“别看只是一名仆人,它的荣耀远远越过我们这样的护卫骑士。你看,比如我就不敢拿对待真正的仆人那样的态度对待你。更何况尤瑟王又没说过你只能停止在这一步。你是只属于亚瑟王子的仆人,仍然是个自由民,所以你大可以继续往上走,成为骑士扈从、见习骑士、骑士,最获得爵位后继续升迁。亚瑟王子跟他父亲不一样,他是个宽厚忠诚的朋友,名义上叫做他的仆人,实际上他很可能把你当成朋友来——”
所以我还得因为拯救了一名王子后被强迫成为王子的贴身仆人而感恩戴德,心里升起无上荣耀?这是什么见鬼的的逻辑?!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些个名字代表的意义!
“等等!”徐浩急促的喘着气,手里的劲使得差点没把铁饼样的饼子捏碎:“尤瑟王叫做尤瑟·潘德拉贡,那什么亚瑟王子,我未来的主人叫做亚瑟·潘德拉贡?”
“不可以这样毫无礼貌的直呼王储的称名。”那人温和的制止:“这是冒犯之罪,被直接砍头都有可能。”
我管他个鬼!徐浩抖着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叫什么来着?”
英俊的男人像智商被侮辱了一样微微帅气的挑起了眉毛:“梅林。”
“梅林?!”
“对。我还知道你今年二十一岁。我奉尤瑟王之命在今年将你带出群山,去完成你的使命,侍奉亚瑟王子。”
徐浩已经快要晕过去了,那尤瑟·潘德拉贡和亚瑟·潘德拉贡,以及梅林的大名疯狂的在他脑子里旋转。他穿越过来的时空真跟他想像的一样么?自己穿成了那个世人皆知的传奇级别的大法师梅林?!还有传说中的先拨石中剑,后来又手握从湖中仙女那里得来的王者之剑征服不列颠的亚瑟王,他是自己的主子?!
徐浩不敢相信的惊瞪着眼瞳,机械的开合运动着嘴巴半晌,最后才惊恐的求证般问道:“那……那……你呢?你……你……又是谁……谁?”
他紧张得都结巴了。
被问询之人无奈的笑,英俊的脸庞依然带着那种温和如水的暖意:“说好几遍你都没记住。我叫做兰斯洛特。”
果然是他!
徐浩下意识举起手里那块铁饼来猛的往自己头上敲了一下,喉咙里发出嗝的一声,一口气没提上来就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梅林!”
别梅林了,赶紧的,让我穿回去,他妈的这个地方太可怕了!简直有毒!晕过去那一刹那,这是徐浩心里唯一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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