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袋神医 - 第五章 暂时安身

赵羿发现自己如何努力解释，眼前的阿婆都听不懂，没办法，他只好用手指指自己的嘴巴，又指指自己的肚子。
阿婆似乎看懂了赵羿的手势，随后一手比作端碗状，一手比作向口中送食物状。
赵羿紧忙点头说：“对对对！”
虽然阿婆听不懂赵羿说的话，但两人用手势沟通，大概了解了对方的意思。
阿婆与赵羿比划的同时，在夕阳余晖的照耀下，彼此也稍微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对方。
阿婆发现眼前之人似乎还是个半大孩子，一个少年。
连年战乱，阿婆心想这个孩子也许是远方某个其他国家之人，流落至此。
赵羿看着眼前的阿婆，大概有七十多岁，一身粗麻布衣，但很干净，身子略显消瘦，比较单薄，慈眉善目，面部被晒的有些发黑，体格也比较硬朗，应该是常年种地干活锻炼的。
看出对方并没有什么恶意，阿婆对着赵羿做了一个“随我来”的手势，赵羿也看懂了阿婆的意思，紧忙跟随老人家向屋内走去。
路过院落时，赵羿四处打量一下，院内有一些耕地的工具，一摞柴火，一口水井，还有一些晾晒的庄家谷物，再就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了。赵羿知道这户人家并不富裕。
说话间天色已经渐渐暗淡下来，赵羿随阿婆经过院落来到了屋内，是里外套间的屋子，外间有一处火炉，上面摆放着一些灶具，另一处摆放着一个大木桶，看上去比较陈旧，应该是有些年头了。
阿婆示意赵羿先在外屋等待一下，自己向里屋走去，阿婆进屋后便与屋内之人开始轻声对话，说话声音很小，但赵羿经过功法第一境的淬炼，听力远超于常人，对屋内两人说话声音听的非常清楚，只是赵羿听不懂他们对话的内容，但他知道屋里只有两个人，而且沟通的比较顺畅，都是心平气和的在说话。
不一会功夫，阿婆从里屋走了出来，面带微笑对赵羿比划着，阿婆拿来一个小木凳放在地上，示意赵羿坐下。然后转身走向锅台，将火炉上大锅里的食物盛一大碗递给了赵羿。
赵羿见状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紧忙双手接过大碗，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这是一碗蔬菜粥，虽然简单，但赵羿吃起来却是感觉香甜可口，这些天一直没有进食，真的是饿坏了。
阿婆也拿来一个木凳，坐在了赵羿对面，她看着赵羿狼吞虎咽的样子，心里泛起了一丝怜悯。阿婆心想如果自己的儿子还活着，孙子也有眼前这个孩子的年纪了吧。
阿婆想着想着眼睛不由得看到了赵羿的下身。赵羿只顾着双手拿着碗吃饭，忘了自己还赤裸着身子，他坐在小木凳上，半蹲的姿势让两颗蛋蛋下垂着，圆咕隆咚的，甚是可爱。蛋蛋上面的小JJ蜷缩在包皮里面，像个肉虫子。
阿婆见状脸颊略微有些泛红，但很快又面带微笑的看着赵羿狼吞虎咽的吃着。
赵羿足足吃了三大碗才略微感觉肚子有点底了，他不好意思再吃了，他发现锅中的食物已经所剩无几。
赵羿一只手将饭碗递给阿婆，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肚子，示意自己已经吃饱了，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刚才只顾着吃饭了，赤裸的下身已经完全暴露给了阿婆，他紧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下体。阿婆见状笑了笑，就像看着小孩子调皮那样的笑容。然后转身将锅中剩余食物盛到碗里，拿进屋里跟老伴一起吃饭。
不一会功夫，阿婆从里屋走了出来，看样子是与老伴同吃的剩下那一碗菜粥。
阿婆将大锅与饭碗刷洗干净，之后便走向院中水井准备打水。赵羿见状紧忙跑出门外，他向示意阿婆自己有力气，可以做体力活。随手便抄起木桶，从水井中打满一桶水。由于赵羿的身体经过功法淬炼，力量远超于常人，手提千金重物都不是问题，何况一桶水。
阿婆看到赵羿轻松又快速的动作有些震惊，心想这看上去一个半大的孩子，居然很是有力气。阿婆随后指了指外屋的大木桶，赵羿秒懂阿婆的意思，紧忙将手中的一桶水拿到屋内倒入了大木桶之内。然后赵羿就这样来来回回几趟，很快就将大木桶装满了水。
阿婆看着眼前这个勤快的半大孩子，不敢相信他居然这样有力气，几下功夫就将大木桶装满了水。她心中涌起一个念头，如果这个孩子愿意就让他留下来，她的年纪也大了，老伴又卧床不起，家中很缺一个有力气能干活的人。
阿婆见大木桶已装满水，然后用手比划着，示意赵羿到大木桶中洗个澡。
赵羿心里流过一丝暖意，原来阿婆打水是想让自己洗个澡，想让自己干干净净的。
赵羿没有犹豫，纵身翻入大木桶中，清凉的井水让他全身上下无比舒服。阿婆便转身进入里屋，随后赵羿听见屋里的老两口小声的交谈着，没有任何争吵，很是心平气和。
过了一会，阿婆从屋内出来，手里拿着一条粗布毛巾和一件“衣服”，一件简单不能再简单的衣服，就是两块大布缝合到一起，然后剪出头和胳膊能伸出来的洞，就像一个简陋的大睡袍。
正好这时赵羿也洗完澡，见阿婆拿来毛巾和衣服，没有多想，习惯性的站起来，一跃从大水桶中翻了出来，哗的带出一地水。
阿婆见到从水桶中翻越而出的赵羿，楞住了。终于看清了眼前这个洗干净的半大孩子，眉目清秀，面带稚气，白白净净的身子，皮肤光滑细腻，眉毛以下没有任何毛毛。要不是看到赵羿下面那微微翘起的白嫩JJ和洗完凉水澡又抱成一团的两个蛋蛋，阿婆都会以为他是个女孩子。
赵羿对自己的冒失有些不好意思，接过阿婆手中的毛巾和衣服，很快擦干身子套上了这件非常简单的衣服。衣服虽然简单，但是穿在身上非常舒服，同时还有一股阳光晒过的味道铺面而来，干净又舒服。
赵羿很快将洗澡水清理干净，勤快又有一身的力气，让阿婆更是坚定收留他的心思。
清理完外屋，阿婆示意赵羿随她进到里屋。跨过门槛，赵羿来到了里屋，里屋与外屋大小差不多，屋内摆设也很简单，有一个见方的大木床，横竖都可以睡人的那种。还有一个简陋的衣柜，两个木箱子，一张陈旧的桌子，桌边还有两把椅子，再就没有什么东西了。屋内设施虽然简陋，但很是干净，赵羿知道阿婆是一个干净的老人。
赵羿看到木床上躺着一个瘦瘦的老头，身上盖着一个单薄的被单，年纪略微比阿婆大几岁，面容有些苍老，白发苍苍，连眉毛也白了，很是慈祥。因常年卧床不起，气色有些不好，但面部皮肤很是细腻，被子盖到肚子上面，露出的双乳和肩膀的皮肤也是非常的白净。
阿婆俯身与老伴轻声说了几句，然后看向赵羿。赵羿走上前，老伯虽然下身瘫痪，但上身还可以动，看见赵羿走了过来，很有礼貌的半起身向赵羿伸出手臂，想与赵羿握手打招呼，赵羿也伸出手，同时掌心泛起微弱的白光，与老伯的手握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