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宿醉的头痛并不是我痛苦的最大来源,应该是全身的酸痛带给我最大的痛苦吧!我对自己发誓不再这样的糟蹋自己,想要起身却痛苦到不行。
三十了~今天正式迈入三十大关,而立之年,只是昨天连赶三场的庆生会,虽然喝了啤酒、红玫瑰、绍兴,头痛到快裂开了,但是为什么身体某个部位会比头痛更加难受,我该起床~都中午了~我是该起床了,我拼命摇头昨天明明是庆生会为什么会让灵魂跟身体完全的分开,明明我的意识告诉我要起床,我的身体却停留在床上没有动,昨天我眼前的人影晃动让我已经无法去辩识我眼前出现的是谁?除了第一场跟同事的KTV前半段由我主唱的前三首歌~挪威的森林~情书~朋友~后我就被那群平时巴结我的小创意开始劝酒,后来我明明签了帐又去赶我那群狐群狗党的庆生会,他们送我一个洋妞当我开苞的第一炮?有吗?我怎么没印象,我有抱着那洋妞~可是~我开了吗?我身手往棉被里摸,可能吧~还是有晨起的勃起~一切正常啊!
下面耶~再来咧~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又赶去干爹那一摊吗?干爹千交代万交代一定要我12点以前到他家,他找了牌友还有酒友要帮我庆生,说那天他赢的都算我的,电话响让我睁不开眼却手往床头上拿起电话。
『阿昌~还在睡啊~昨天抱那洋妞晕船啰~』电话的阿齐是我高中大学的死党兼损友,唯一跟我不同的是他已经结婚有个2岁的小妞。
『嗯~』我还在回想我昨晚的事没办法反应。
『你干女儿要跟你说话啦~妞~来~干爹~生~日快乐~嗯哇~』稚嫩的童音在电话中亲吻着说。
『妞~谢谢~』我打起精神跟她说~不然下回看到我就说我不喜欢她了。
『干爹~爸爸说~你昨天结婚啰~』她一说让我笑醒了。
『妞~还没有啦~干爹结婚一定会让你牵新娘尾巴啰~』我笑着说。
『你不能骗我喔~骗我是猪小弟的烂泥巴~』他认真的说。
『一定~』我一说完她就挂上电话。
我被这童音给叫醒了,我一起床身体的痛让我差一点跌倒,为什么我屁股会痛?我讶异的看一下镜子,没有啊~我还是我~张世昌~今年30岁,在广告界人称才子,身高172公分体重70公斤有点胖却也算身材保持良好的人,一步一步的走让我确定我屁股痛,可是我昨天并没吃麻辣锅啊!没理由会痛啊?我舒服的躺到香精油的浴缸里,想着我昨天的庆生会,离开同事后跟那群朋友忍不住微笑了起来。
当初我坚持我一定要在三十岁前找到心仪的对象才要破我处男身,否则三十岁那天再破功,念书时每个我都看不上,看上的就不理我,退伍开始工作就拼命的想往上爬,深怕办公室恋情把自己牵绊住,这一拖就到三十岁了,他们也真是的真的找了个洋妞,不过因为酒醉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破,算了就当是已经破了啦,我一睁开眼让眼前的景象吓一跳,飘浮在水面的这一坨是什么?为什么会有血丝?
啊~是精液~我吓的跳起来跑进房间把屁股对着穿衣镜。
『这~那个杀千刀的对我做这种事?』我看到我屁股红肿忍不住破口大骂。
我躺到床上开始努力去想到底是谁?是我那群朋友?阿齐?不会他嘴巴贱归贱!要他做这种事我打死都不相信,不过我还是拨电话给他。
『怎么了~大才子~别想到我家~我现在要去亲子郊游~』一拿电话那贱声一传过来让我气愤。
『阿齐~昨天我几点离开的?』我劈头问说。
『11点~你上完洋妞~就嚷着要去你干爹家~还硬拉我载你去~』他奸笑着说。
『我有上吗?』我问他说。
『应该有吧~你被推进厕所~出来时那洋妞拿有精液的保险套领钱的~』他也没把握说。
『好啦~去吧~』我挂上电话。
反正有没有都无所谓,要我阿昌上女人~随便找都有,在PUB那些女人除了要钓洋人外就是我这种人最吃香,可惜那些都不对我胃,那该是在干爹家啰。
『干爹~阿昌啦~』我打电话给他说。
『要死啰~在睡午觉吵什么吵~』他虽然疼我~却嘴巴从不留情的。
『昨天谢谢啦~』我忍不住笑出来说。
『谢什么谢~一来直灌酒,没两下你就挂了~破少年~』他也好笑的说。
『昨天破了~』我说。
『我都还没上你~你就破~』他笑着说。
『我等一下买豆花过去~』我不愿意在电话跟他抬杠说。
这干爹是我老爸生前最好的一个忘年朋友,也是老爸大学的讲师,当初我念高中就借住他家,两个儿子都在美国,女儿也嫁到澳洲,退休后打打气功、麻将就是不愿意去跟儿子住,他每次都说要跟幺儿就是我,人瘦瘦高高的,还是有点肚子,不过他的外表总是感觉有贵族的影子,外表温文儒雅,年纪越大,就越小孩子脾气,他老是跟我说他现在都没有性生活,看到报纸说的同性恋,老是跟我说要我跟他玩玩看,这当然都是玩笑话,不会吧~会是干爹~
『干爹~吃豆花啰~』我进他房间说。
他就住我附近,这是他坚持至少他可以帮我看着。『没看我在打气功唷?』
这老头就会跟我抬杠。
『打一打气功~会不会这根就可以用了?』我试探笑着问他说。
『你管我~你想用吗?今晚帮你开苞~』这老不修就会这样。
『我看我帮你开比较快吧~昨天有谁啊?』我听他这样说就知道不是他。
『你自己都不知道还问我~我要洗澡~你想看飞燕出浴吗?』他脱下衣服说。
『帮你擦背啰~拿来~』我伸手说。
『什么?』他装傻笑着看我。
『昨天赢的~』我瞪他说。
『死小鬼~想要拿来当零用钱都不行~』他还是掏两千元给我说。
『一件归一件~』我帮他洗背说,有时候满感慨的,这干爹以前也算是不小的主管,现在退休就只能跟我打屁,以前就这样瘦了,背后的排骨都裸露出来了。
『就会跟我计较~枉费我这样疼你~』他笑着说。
『是啦~我就是要跟你计较咧~』我笑着帮他冲水说,要是真的不跟他计较,他那失落感会导致我的生活作息全乱掉。
『泼你水~跟干爹来这一套~』他笑着转身把我全身都泼湿说。
『想要看性感男唷~』因为我手都是肥皂,我笑的把脸的水甩干说。
『你怎么这样惹人疼唷~干爹都被你的甜嘴巴给灌醉啰~』他不舍的帮我擦脸说。
我不经意的看他胯下,松垮的下体很难想象以往的雄风,再看看他的手臂跟脸隐约有了老人斑,心中总是有着沧桑感,看着他穿上内裤跟内衣,到餐桌上吃我买的豆花。
『昨天谁那么逊啊?让你这卤肉脚赢了两千~』我还是要旁敲侧击的问到底。
『他们是听说要当你的生日礼金特地来贡献的咧~这样说他们~』干爹不服气的说。
『哈哈哈~说你是卤肉脚~你自己都承认啰~』干爹的麻将是我这几年的指导才算有点进步。
『是你这师傅太差的~怪我~最近忙吗?』他摸我脸笑着说。
『还好啦~不过也该跟他们道谢~不然晚上我请客~补昨天的~』我说。
『你说的喔~吃十方~我去跟他们说~阿昌~不然下午先打八圈~』他兴奋的点点头说。
『好啊~我去拿我的菊普~』我点头说。
他兴奋的打着电话,我心中盘算这等会儿我该怎样去测试是那个狗东西对我下狠招,我回去拿我珍藏的菊普茶,回到干爹家,杨伯已经到了。挂副眼镜活像个老学究,他是教现代史的教授,不高不过却也不修边幅,跟老伴在一起过晚年,平常写写书,靠退休金过日子,前几年每年回大陆探亲,本来还想回去住,不过听说老家那边老是跟他要钱,他这几年几乎都不提了。
『阿昌~昨天你可喝得醉啰~』他一贯的平稳说话,从没看过他发脾气。
『杨伯~失态啰~』我笑着端茶给他说。
『年轻人就该年少轻狂嘛~你这孩子就是太拘谨啰~』他喝茶说。
『是对你杨老才有咧~这小子专门跟我没大没小的~』干爹笑着喝茶说。
『阿张啊~没阿昌看你怎么过日子喔~』杨伯跟干爹开玩笑说。
『对嘛~干爹~你该感谢我咧~没有我你可能~嗑嗑嗑~』我学老头咳嗽说。
『是喔~是喔~杨老啊~你记得吗?这兔崽子刚上台北~活像个受虐儿~』干爹嘴巴仍不放过我说。
『~喔我早知道告到社会局~告你虐待未成年少年~』我笑着去开门说。
『告谁啊~你干爹以前不就是局长~』进来的梁叔是干爹的老部下,他老是说干爹是他的偶像,人不高有点胖,却也快退休年龄了。
『阿昌要告我啦~阿梁你就受理吧~』干爹笑着说。
『怎么了~还是那老问题吗?三十岁处男~』梁叔憋着笑着说。
『已经不是了~昨天啊~开了~是洋妞~』我环顾他们想看他们的反应却一点都看不出来。
『买的唷~真枉费你是我儿子咧~丢脸喔~家门不幸喔~』干爹不屑的笑着说。
『不错啦~阿昌~有一就有二~杨伯支持你~』杨伯笑着说。
『好啰~至少不用当处男啰~』梁叔笑着喝茶说。
『先打啰~看这小子还旺不旺~没有铁布衫啰~』干爹手痒的说。
『照例~』我各让10台说。
『算你有良心~』干爹吻一下筹码说。
『看你们父子这样~真让我痛恨啊~我那不肖子有阿昌一半我就不用担心啰~』梁叔羡慕的说。
『谁没到啊?』这第四个是个变量,一直都在换,不是太油就是不对味,干爹找了五年了还是没找到固定的。
所有人都摇摇头不说话,这让我纳闷了,没理由不说啊?
『阿昌~醉昏啰~我到了~给钱吧~』干爹开心的抓我放炮的九筒说。
『先让三手嘛~杨伯~梁叔~别放他水~』我笑着说。
『喂~输就输嘛~干嘛说他们放我水~』干爹不服气的说。
『你没睡饱唷?我都孝敬你一碗豆花咧~』我笑着说。
『给我胡三次~我才认为你有孝心~』干爹奸笑着说。
『梁叔~你的偶像怎么这样无赖啊~』我笑着看梁叔说。
『打牌少了阿昌还真无趣耶~』梁叔一打出七索被干爹胡了。看到干爹乐成那样,梁叔也开心了。
『昨天你连庄都没这样乐~』杨伯笑着说。
『能在阿昌面前胡~这才叫人生一大乐事~』干爹笑着说。
『呵呵~张哥~看你乐成那样都忍不住放炮啰~』梁叔笑着说。
『我来杀他的锐气~看他小人得志~』我笑着自摸说。
『那有人这样啦~一下子全吐回去啰~』干爹扁着嘴说。
『贪财啰~』我笑着说,这是不成文的规定,我上桌不能胡别人的只能自摸,当然是干爹的规定啰。
一圈下来把让的都赢回来了,电铃响让他们三个都对眼望,我起身去开门,眼前一个陌生的男人,有着中年人的身材,白白胖胖的,那笑容可掬的样子让我生厌,我心想这是那门子的马屁精。
『阿昌吧~昨天见过面了~杨老~张老~梁兄~』他一点都不客气的进门。
『来啰~坐吧~』干爹一脸无趣的说。
梁叔跟杨伯都只是微笑一下后安静的打牌,我去冲茶进来,我端详着眼前这个人,感觉有点眼熟却都想不起来。
『不认得我啰~这阿昌~昨天还高兴的跟我拥抱咧~』那人开心看他打麻将就知道他可是个中好手。
『是他醉了~』干爹没好气的说。
『碰~』连杨伯都对他有敌意。
『胡了~』梁叔对他可一点都不客气啰。
『梁兄~你可真高杆啊』他几近乎谄媚的说。
『干爹~喝茶~』我往干爹椅子旁坐端茶给他喝,也帮他打出去说。
『有阿昌帮忙可厉害多啰~老师~你这干儿子可真好』那人笑着说。
『我们阿昌可是我的宝贝喔~』干爹摸我的大腿说。
『要是我有这干儿子我也会当他是宝贝~』他笑着说。
『胡啰~』我把牌推倒专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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