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支书 - 第三章

王兵火热的嘴唇紧贴着老支书干燥的唇瓣，略显生涩地吮吸着。老支书身体一僵，随即放松下来，任由这个年轻人探索。昏黄的煤油灯光下，他们的身影交叠在墙上，两具身体紧密相拥。
"爷爷...我从没亲过别人，您...您会嫌弃我吗？"
王兵短暂地分开唇，呼吸急促，嘴角微微颤抖。
老支书轻轻抚摸着王兵的脸颊，粗糙的手掌带着岁月的温度。
"孩子，爷爷怎么会嫌弃你呢？只要你不后悔就行。"
王兵再次凑近，这回更加大胆，舌尖试探性地探入老人口中。
老支书微微张口，配合着他的动作。两人的呼吸逐渐交融，老人身上特有的气味——烟草混合着阳光晒过的棉布香，包围着王兵。
屋外，风吹过田野的沙沙声和远处的犬吠不时传来，更衬托出屋内的温暖与亲密。
王兵的手沿着老支书宽厚的背脊游走，感受着老人松弛却依然结实的肌肉。他小心翼翼地解开老人的衣扣，仿佛在拆一件珍贵的礼物。
"慢点，孩子，我们有的是时间。"老支书轻声说道，同时也脱去了王兵的上衣。
房间里的温度似乎升高了几度，王兵的手逐渐大胆起来，顺着老人的胸膛向下，滑过微微凸起的肚子，最后停在裤腰处。他迟疑了一下，抬头望向老支书。
老支书点点头，眼中闪烁着温柔的鼓励。王兵缓缓褪下老人的裤子，露出那条熟悉的浅蓝色四角短裤。透过薄薄的布料，能清晰地看到老人已经半勃起的器官轮廓。
王兵咽了口唾沫，隔着布料轻轻抚摸。老支书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息，手指插入王兵的短发中。
"您喜欢这样吗？"
王兵小声问道，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止。
"嗯...继续..."
老支书闭上眼睛，享受着许久未有的快感。
王兵鼓起勇气，拉下了老人的短裤。老支书的阴茎弹了出来，比他想象中更为粗壮。王兵试探性地握住，感受着手中的温度和脉动。
"上下动一动..."
老支书指导着，呼吸变得粗重。
王兵照做了，手掌包裹着老人的器官，缓慢而有节奏地上下套弄。老支书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时不时发出满足的低吟。
"爷爷，您舒服吗？"
王兵专注地问道，同时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舒服...很舒服..."
老支书喘息着回答，脸上泛起红晕，"你也脱了吧。"
王兵停下手中的动作，迅速脱掉自己的裤子。年轻人充满活力的身体展现在老人面前，他的阴茎也高高翘起，显示出青春的力量。
老支书伸手抚上王兵的胸膛，然后慢慢向下，最终握住了王兵的阴茎。王兵倒抽一口冷气，从未体验过如此强烈的快感。
"躺下，让爷爷来..."
老支书轻声说道。
王兵乖乖躺在床上，老支书俯下身，嘴唇包裹住了王兵的前端。温热湿润的感觉让王兵差点叫出声来，他咬住嘴唇，防止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
"爷爷...太...太舒服了..."
王兵断断续续地说道，手指紧紧抓着床单。
老支书技巧娴熟地上下移动，舌头灵活地舔舐着最敏感的部位。王兵从未想过这种感觉会如此美妙，他忍不住挺动腰部，配合着老人的节奏。
没过多久，王兵就感到一股强烈的冲动袭来。
"爷爷，我...我快要..."
老支书加快了速度，王兵再也无法控制，释放在了老人口中。老支书没有嫌弃，全部咽了下去，然后抬起头，微笑着看着满脸通红的王兵。
"对不起，爷爷，我..."
王兵羞愧地说道。
"没关系，这很正常。"
老支书躺在王兵身边，轻抚着他的脸，"休息一下，然后换你了。"
休息片刻后，王兵鼓起勇气，学着老支书的样子，低头含住了老人的阴茎。老支书发出满足的叹息，手轻轻按在王兵的后脑勺上，引导着他的动作。
"就是这样...慢慢来..."
老支书温柔地指导着。
王兵认真地学习着，逐渐掌握了技巧。
老支书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最终也达到了高潮。
王兵有些措手不及，但还是学着老人的样子，尽量吞咽下去。
"爷爷，我真的很幸福。"王兵紧贴着老支书的胸膛，倾听着老人有力的心跳。
短暂的余韵过后，王兵侧身依偎在老支书身旁，手指轻轻抚过那肥厚的腹部。张耀祖的大肚子随着呼吸缓缓起伏，皮肤松弛却温暖，上面布满了岁月留下的褶皱和几处老年斑。
"您累了吗？"
王兵轻声问道，手指在老人肚脐周围打着圈。
老支书喘息尚未平复，脸上泛着高潮后的红晕，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微光。他那双饱经风霜的眼睛此刻半眯着，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流露出一种久违的满足。
"没事，休息一下就好。"张耀祖伸手抚摸着王兵的头发，粗糙的手掌触感让王兵闭上眼睛享受这一刻的宁静。
王兵靠得更近些，鼻尖轻触老人胸口稀疏的白毛。老支书的身躯虽已不再年轻，但仍保留着年轻时务农积累下来的结实。他的四肢粗壮有力，尤其手臂上的肌肉，即使松弛也依然彰显着昔日的力量。他的大腿如同两根粗壮的树干，皮肤下蕴含着多年劳作积累的肌肉。
"爷爷，您以前肯定特别强壮吧？"王兵的手顺着老人的手臂抚摸，感受着皮肤下的肌肉。
老支书咧嘴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脸上的肉褶堆在一起，显得格外亲切。"当然了，那时候能扛两百斤的麦子走十里路不带喘气的。"
王兵的手向下移动，不自觉地又碰到了老人半软的阴茎。老支书呼吸一滞，目光变得深邃。王兵抬头，望进那双饱含情欲的眼睛，心跳加速。
"爷爷，我们能不能...再来一次？"
王兵小心翼翼地问道，手指已经开始轻轻撩拨。
老支书粗壮的手臂环住王兵的肩膀，将他拉近。
"小兔崽子，才这么一会就又想要了？"
虽然嘴上埋怨，但老人的眼中闪烁着愉悦的光芒。
王兵脸颊发烫，却不再羞涩。
"这是我们的第一个晚上，我想记住您的每一处。"
老支书叹了口气，轻轻抚摸着王兵的背脊。"年轻人就是精力旺盛啊，不过爷爷我年纪大了，可没你那么快就能硬起来。"
王兵眨了眨眼，嘴角浮现出一丝调皮的笑意。
"那我帮您..."
王兵俯下身，开始用嘴唇和舌头取悦老人。老支书仰头靠在枕头上，粗壮的手指插入王兵的短发中，胸口随着呼吸剧烈起伏。老人肥厚的肚子在微弱的灯光下投下一片阴影，随着王兵的动作微微颤抖。
屋外，夜色深沉，远处传来几声零星的犬吠。房间里，煤油灯的火焰摇曳，在墙上投下两人交缠的影子。
王兵抬头看了一眼老人的表情，只见张耀祖双眼微闭，嘴唇微张，脸上的每一条皱纹都舒展开来，展现出一种纯粹的享受。他的大手紧握着床单，粗壮的小臂上青筋隐约可见。
"孩子...你...你真会伺候人..."
老支书低沉的声音中带着颤抖，
"爷爷很久没这么舒服过了。"
王兵越发卖力，双手抚摸着老人粗壮的大腿和松弛的肚子。张耀祖的身体渐渐变得僵硬，呼吸越发急促。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浮现出一种近乎痛苦的表情，粗糙的手掌抓住王兵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青。
突然，老支书的身体一阵痉挛，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王兵感受到一股热流涌入口中，这次他没有犹豫，全部咽了下去。
"孩子...你...你..."
老支书气喘吁吁，脸上汗如雨下，那双浑浊的眼睛充满了柔情，
"爷爷怕是要被你榨干了。"
王兵爬上来，依偎在老人胸前，听着那逐渐平稳的心跳。老支书宽厚的手掌轻抚着王兵的后背，动作轻柔得如同抚摸珍宝。
"爷爷，我从没想过会和一个人如此亲近。"
王兵小声说道，手指轻轻描绘着老人胸前的肌肉轮廓。
老支书深吸一口气，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记住我们的约定，每周只能这一次。我不希望这事毁了你的前程。"
王兵点点头，将脸埋在老人的颈窝里。老支书的皮肤传来阵阵温暖，让他感到安全和依赖。
"我知道，爷爷。我会记住的。"
王兵闭上眼睛，感受着老人粗壮臂膀的重量和胸膛的起伏。
"晚安，爷爷。"
"晚安，我的好孩子。"
两人紧紧相拥，共享着这个属于他们的秘密时光，直到疲惫渐渐袭来，双双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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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忙时节逐渐过去，田野里的麦子金黄一片，农场的收割机不时在远处轰鸣。王兵站在窗前，望着远处的景象，教室里孩子们已经放学，他却留下来准备第二天的课程。
课桌上摆着一叠批改好的作业。王兵看了看时间，下午五点半，距离晚饭时间还有半小时。
他收拾好教案，将其整齐地放入包里，背起包走出教室。
夕阳的余晖洒在乡间小路上，王兵迈着轻快的步伐朝村里走去。每周一次与老支书的亲热，对于二十出头血气方刚的年纪来说远远不够。年轻的身体里涌动着无处宣泄的热情，像是被一道闸门强行阻挡的洪水，随时可能决堤。
"王老师！"
身后传来一个声音，王兵回头，见到村里的一个年轻女子匆匆追上来，手里提着一个小篮子。
"李大姐，你怎么来了？"
王兵停下脚步，礼貌地问候。
"刚从地里回来，看到你就追上来了。这是刚摘的豆角，拿些回去给张爷爷尝尝鲜。"李大姐将篮子递过来，脸上带着朴实的笑容。
"谢谢李大姐，张爷爷一定会喜欢的。"王兵接过篮子，轻声道谢。
李大姐看着王兵，眼中闪过一丝关切："听说你这段时间一直照顾张爷爷，我们的老支书年纪大了，辛苦你了。你自己也要注意身体，别累着。"
"应该的，张爷爷待我如亲孙，我照顾他理所应当。"王兵低头看了看篮子里新鲜的豆角，掩饰着内心的波动。
告别李大姐，王兵脚步不自觉地加快。每当提到老支书，他的心跳就会不自觉地加速，一种复杂的情感在胸口涌动。
走进院子，老人正坐在院子的藤椅上看晒着太阳，听见响动抬起头，浑浊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王兵放下背包和李大姐给的豆角。
"回来了？今天学校忙吗？"老支书看着王兵，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喜悦。
"不算太忙，刚批改完作业。"王兵走到老人身边，轻轻按摩着他的肩膀，"李大姐送了些新鲜豆角，晚上我给您做豆角炒肉。"
老支书拍了拍王兵的手："你这孩子，总惦记着给我做好吃的。"
晚饭后，两人像往常一样在田间小路上散步。
夜幕降临，老支书的脚步慢而稳，王兵则刻意放慢步伐与他保持一致。
"爷爷，您身体最近怎么样？"王兵问道，眼睛盯着前方的小路。
"托你的福，好着呢。"老支书微笑着，粗糙的手掌搭在王兵肩上，"倒是你，最近看起来心事重重的。"
王兵轻叹一口气："没什么，就是学校的事情有点多。"
老支书停下脚步，转向王兵，满是皱纹的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沧桑："孩子，有什么话就直说，别憋在心里。"
"爷爷，我..."王兵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没什么，真的。"
老支书注视着王兵的眼睛，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沉默片刻后轻声说道："我知道，一周一次对你来说太少了。"
王兵猛地抬头，脸上泛起红晕："您怎么..."
"我老了，但不糊涂。"老支书苦笑着，"我看得出你的样子，就像当年我年轻时一样。"
王兵低下头，不知该如何回应。老支书轻拍他的背，继续往前走："别担心，我明白你的心情。"
两人走到村口的小树林边，四下无人。老支书停下脚步，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休息。王兵站在一旁，心跳加速，手心微微出汗。
"爷爷，我不想委屈您。"王兵终于开口，声音有些颤抖。
"傻孩子，"老支书轻笑一声，"跟爷爷还这么客气做什么？"
月光下，两人对视着，无需言语便明白彼此的心意。老支书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王兵坐下，肩膀紧贴着老人的臂膀，感受着那份温暖和力量。
"孩子，我们的约定还是要遵守。"老支书的声音变得严肃，"白天照常生活，不能让人看出端倪。"
"我知道，爷爷。"王兵点头，手不由自主地覆上老人粗糙的手背。
"不过..."老支书顿了顿，"每周一次确实太少了，我们可以改成两次。"
王兵惊喜地抬头："真的吗？"
"真的。"老支书笑着揉了揉王兵的头发，"但不能再多了，我这把老骨头经不起折腾。"
王兵紧紧握住老人的手，内心涌起一股暖流："谢谢您，爷爷。"
"走吧，回家了。"老支书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明天你还要上课呢。"

两人沿着月光铺就的小路，缓缓走回村子。王兵的心情比来时轻松许多，脚步也变得更加轻盈。老支书时不时看着身边的年轻人，眼中满是宠爱和疼惜。
回到家，院子里一片静谧。王兵打来一盆温水，为老支书洗脚。他细心地揉搓着老人粗糙的脚掌，那双布满老茧的脚见证了大半辈子的艰辛。
"爷爷，您累了吧？"王兵抬头，看着老人疲惫的面容。
"有点。"老支书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不过能和你在一起，再累也值得。"
王兵擦干老人的脚，老支书调整了一下坐姿，皱纹纵横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犹豫。他轻咳一声，目光落在王兵专注的侧脸上。
"对了，孩子，今天有件事忘了告诉你。"
"什么事啊，爷爷？"
王兵手上的动作没停，擦干了老人的左脚，又开始照料右脚，将那些粗糙的老茧和指缝间都照顾得妥妥帖帖。
老支书眼神略微闪烁。"今天下午田支书来找我了，说了一件关于你的事。"
王兵抬起头。
"田支书找您谈我的事？什么事啊？"
"是关于你的终身大事。"老支书摇摇头，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
他伸手拿过一旁的扇子，慢条斯理地扇着风，
"田支书说，村里的李大姐，就是今天送豆角给你的那个，家境不错，为人也勤快，还会做一手好菜，想把她介绍给你认识认识。"
王兵的手突然停在半空中。他低下头，继续擦拭老人的脚，但动作明显变得机械起来。
"田支书这是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
老支书轻叹一声。
"你来村里也有半年多了，年龄也不小，田支书说你是个不错的小伙子想着给你张罗个对象。他跟我说，李家姑娘今年二十三，比你大一岁，之前在县城做过两年裁缝，手艺不错，脾气也好。"
王兵的脸色微微变化。他将毛巾搭在盆沿上，起身倒掉水盆里的水。
"爷爷，我现在只想专心教书，没心思考虑这些事。"
老支书深深地看了王兵一眼。"田支书说，如果你没意见，下周日让你们正式见个面，聊聊天。"
王兵将水盆放回角落，背对着老支书，他转过身，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
"爷爷，我不想见。
"孩子，""你总要有自己的生活。你还年轻，不能总陪着我这个老头子。年轻人，应该有属于自己的家庭，有自己的孩子。"
王兵走到老支书面前，蹲下身，双手握住老人粗糙的手掌。
"爷爷，我不需要什么家庭，您就是我的家人。"
老支书沉默了片刻，将扇子放在一旁的小桌上。他那双饱经风霜的眼睛注视着王兵，里面盛满了复杂的情感。
"可是孩子，你总有一天要离开这个村子，回到城里去。你不可能一辈子待在这里，陪着我这个老头子。"
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地迎上老人的视线。
"爷爷，我不会离开您的。就算有一天我必须回城里，我也会带着您一起走。"
老支书摇摇头，嘴角浮现出一丝苦涩的笑意。他伸手抚摸王兵的头发。
"傻孩子，我哪里都去不了了。我的根在这里，一辈子都在这片土地上，到死也离不开。"
"那我就一直留在这里，陪着您。"王兵固执地说，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老支书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王兵，这样不行。田支书他们迟早会怀疑，村里人的也会看出问题的。如果被人发现了我们之间的事情，后果不堪设想。"
"我不在乎。"王兵站起身。
"爷爷，我们可以小心一点，不被别人发现。"
老支书摇摇头，拿起扇子又放下，眼中闪烁着忧虑的光芒。
"孩子，这事不是那么简单的。
就你不找对象 不结婚这个就会被村里人说的还有田支书大家看的出来，你现在年轻，冲动，等你冷静下来，就会明白我说的有道理。"
"我不会跟李大姐见面的，爷爷。"
王兵转过身，脸上带着一种近乎倔强的神情，老支书的目光在王兵脸上停留片刻，最终无奈地低下头。"老支书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岁月的沧桑，
"王兵啊，"人这一辈子，总要按着规矩走。"
王兵抬起头，目光迎上老人的眼睛。老支书那浑浊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有疼爱，有不舍，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期盼。
"田支书他们也是为你好，"
"你这么年轻，将来的路还长着呢。"
老支书的声音低沉，
王兵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爷爷，您什么意思啊。"王兵的声音闷闷的。
老支书没有接话，只是慢慢的扇着扇子，他那双布满皱纹的手在灯光下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年龄的缘故，还是因为内心的波动。
"孩子，你得为自己想想，"老支书终于开口，
"我这把老骨头，能陪你几年？将来你总要成家立业，有自己的孩子，过正常人的生活。"
"我不在乎那些，爷爷。"
王兵的声音坚定而倔强。
老支书慢慢站起身。他走到王兵身后，一只手搭在王兵的肩膀上。
"孩子，爷爷不是不明白你的心思，"
老支书的声音温和而沙哑，
"但世道就是这样，咱们都得按规矩来。你可以去见李大姐，跟她走动走动，让村里人看到，避免一些闲言碎语。"
王兵转过身，面对着老人，月光照亮了他年轻的脸庞和倔强的眼神。"您的意思是...................？"
"你们年轻人多走动走动，或许真能处出感情来呢？"
王兵张了张嘴，眉头紧锁。他看着老支书平静的表情，突然明白了什么。虽然没有明说，但字里行间都透露着一个讯息：他希望王兵能有一个正常的未来，一个有妻子和孩子的未来。
"爷爷，您..."
老支书摇摇头，打断了王兵的话。
"不用说了，孩子。咱们都心里有数。"
他拍了拍王兵的肩膀，
"你先答应见李大姐，其他的事情，日后再说。"
王兵低下头，深呼一口气，再抬起头时，眼睛已经湿润。
"我答应您，爷爷。但我心里只有您，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老支书笑了，笑容里有欣慰，也有淡淡的忧伤。他伸手捏了捏王兵的脸颊，动作轻柔，充满着疼爱。
"傻孩子，你现在这么说，以后见了李大姐，可别变卦啊。"
王兵摇摇头，嘴角微微上扬。"您就放心吧，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