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 - 试读

前言

『小弟弟~怎么了？』一名童颜鹤发的六十几岁人面带微笑的问着呆坐树林外脸上却有瘀青的小男孩却是个很可爱的小孩，有着无法年龄符合的忧郁与成熟感，那老人靠过去，就坐到他身边，语气平和而带点威严。

『我不是小弟弟！我已经五岁了~我叫江宇~』那叫江宇的小孩抬头说，却可以让老者看到那张清秀的脸，老者心中暗忖，这小孩以后一定是个帅哥，比他之前在远处看的还要俊俏，在他脸上混合着稚气的忧愁与苦恼，却不失为一个有良好教养的小孩，只是他那种强烈的自尊心让他脸上也有着不自然的严谨。

『是~江先生~看来今天你很厉害，已经比前天好很多啰？对了~我叫张汉，幸会~』那老者一付虎背熊腰，却是很郑重的跟那小孩握手，老者并不避讳他都多日观察直言的说。

『是啊~张伯伯~我今天一次跟五个小一的打，我先用手挡住，然后趁机打回来，他们被我打到全哭了，每个人的脸都比我还要肿咧！』这江宇可是神采飞扬的边做动作边示范，还不忘了展示他的战绩。

『嗯~以退为进，不失是个好方法，江先生！要是我，我会这样~你看~这样对方就打不到，然后身体一扭，再趁机用脚踢一个，手也可以回打，这手肘弓起来就是个很好的武器。』张汉起身边说边做动作，颇有武者的架式，他也不顾江宇是否听得懂自顾自的示范，只见江宇很认真的看着他的动作，还跟着打颇有架式，让张汉直点头，心想这小孩还真的颇受教的。

『张伯伯~你打得很好看咧！』江宇看到张汉打拳，那银发跟银色的短须有如云般的飘逸，他自己跟着打却没有那感觉，在他小小的心灵也跟着仰慕起眼前的张汉。

『你说的是我的拳像绣花拳啰？』张汉忍不住笑出来说。

『什么划拳啊？你打得虽然好看~这是因为你是大人，对小孩来说力气没那么大没有用的~』江宇把脚边的石头踢掉有点丧气抬头说。

『说的也是喔！江先生！那我还会一种擒拿术，只意鸟不弃嫌，我们倒是可以跟你交流交流！』张汉笑起来那一排贝齿整齐的列着，除了那一头的白发可看不出他有多大的年纪，在夕阳的余晖下看的将宇有种遇到仙人的感觉。

『我可不能跟你白学，所谓无功不受禄！』这人小鬼大的江宇还说了一口对白，却可以看出他内心渴望学功夫的欲望。

『就当我拜托你学，可以吧？』张汉故意这样说，他觉得这小孩自尊心很强，却是个有趣的小孩。

『可以啊！那我叫你张伯伯就算是了，那我学你的擒拿术就不算是无功不受禄了。』江宇头如捣蒜的点头开心的说，他虽然不是很懂得那句话的意思，不过在他小小的心灵叫他张伯伯就是长辈，那长辈教他功夫就顺理成章了。

张汉开心微笑的跟这小人儿比划着，还不时的要他把身子压低，让他下盘稳一点，江宇很仔细又有耐心学着，完全看不出来一个五岁的小孩有这样专注又执着的心思，没多久江宇已经出了满身的大汗。

『江先生~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张汉坐下来帮他擦着汗，问眼前的江宇说。

『家里没人~我爸在国外，我妈出差，我妈说我长大了不需要佣人，张伯伯你叫我阿宇就好了啦。』江宇像个小大人说，那股难掩的兴奋之情全溢在脸上，似乎已经看到明天的战绩将是有多显赫一样。

＊＊＊

『张伯伯~我今天打赢了耶！』江宇背着书包便冲到后面的树林当中开心的笑着，没想到张汉正穿着大的白色三角内裤，看到他那雄壮的身体，白中带红，江宇也不是很在意便冲过去抱住张汉说。

『是喔！你看你！弄得变关公一样~肚子饿了吧？张伯伯弄了些面疙瘩！吃完再回去。』张汉开心的帮江宇擦脸帮他盛碗面疙瘩说。

『我妈也出国了~张伯伯我可不可以在你这边写功课，我只要11点回去接电话就可以了~』江宇边吃边说。

『好啊！张伯伯要洗澡！要不要一起洗？』张汉点头问道。

『那我要跟你学功夫咧？』江宇没几分钟便把那一大碗的面疙瘩给吃完，他急忙的拿出手帕擦嘴巴后问张汉说。

『是啊~该先学点武功~』张汉点头看到眼前小人儿那样的用心，他似乎也挺开心的。

张汉就打几拳，没想到将宇一下子便学了点模样，他边帮江宇调整姿势，让他打几拳，没想到江宇打了十几分钟便汗流如雨下，看他小心的拿出手帕擦汗后开心的对张汉微笑着。

『洗个澡~舒服点吧~』张汉帮江宇把他一身的衣服脱光，自己也褪下那条内裤。

『好啊~哇~张伯伯~你连这边都有毛耶！太强了~』江宇擦擦额头的汗水，看到张汉连胸部以下有灰白相间的毛开心的冲过去摸说。

『这样就很强啰？』张汉愣一下大笑说。

『是啊！张伯伯就是很强的人，不要啦！好痒喔~』江宇一说张汉拼命用短须去磨擦江宇那粉嫩的脸开心的笑着。

张汉他仔细的帮江宇洗澡，本性孤独的他，早就看到江宇老是坐在树林边发呆，越看心越不忍，才一接触他就无法停止的接受他，一个不为现实屈服帅气的小男孩，不亢不卑家世良好却又孤独，又聪明又灵俐又懂事，叫人心疼，数十年的戎马生崖，从不对任何人假以颜色，老伴过世留下一个小孩却只会在外面耍流氓，这边本来是他想远离人群的地方，却意外的碰到江宇，这一老一少、无话不谈。

『张伯伯！那一天我以为你是神仙下凡咧！』江宇站着让张汉帮他洗澡说。

『我也以为你是天上的散财童子偷溜下来的咧！』张汉开心的说。

『哈哈哈~张伯伯！你这泥鳅可是粉红色的咧！』江宇一看张汉站起来他开心的抓住他的下体大笑说。

『再摸他就变成粉红色的金刚棒咧！』张汉大笑说。

『真的咧！原来他是金箍棒咧！』江宇可开心的握住大笑说。

『擦干！等一下着凉了！』张汉也不以为意的说。

『我写功课啰~』江宇穿好衣服乖乖的写功课，张汉也在旁边挥起毛笔。

＊＊

『小哥？！怎么不说话？你爸爸妈妈不是都回来了？』张汉帮江宇洗澡却看到江宇不发一语，不像过去总是爱摸他的身体，张汉担心的问江宇。

『张伯伯！他们都不回家，明明都回台湾了！』江宇抬头说。

『大人忙嘛！』张汉皱一下眉头说，这对父母看在张汉眼中真的有点离谱，两人像是单身一样，各过各的生活，一个小孩就是帮他安排上课后完全不关他们的事情。

『是啊~昨天我妈很晚才回来，她跟我说她今天没空回家！我爸也不知道去那里？五睡觉的时候看不人，醒来了他们也不在房间。』江宇说。

『来！阿宇！今天张伯伯变个把戏，你看小泥鳅~对吧？』张汉似乎想要转移江宇的注意力，他就站起来让江宇看到他下体。

『不就变金刚棒啰？』江宇不解的伸手去摸说。

『今天不一样，你看喔！』张汉就在那边搓了起来。

『这有什么神奇啦？』江宇摇头不解说。

『你看！啊！就喷出白色的喷泉咧！』张汉搓到射出后用手挡住精液往自己嘴巴送开心的说。

『真的咧~好好玩喔~』江宇开心的笑了。

在一旁的张汉看到自己卖力的演出，这小孩总算又回到开心的笑容，他也开心的点头着，江宇一写完功课又开始要张汉教他基本的拳法，张汉耐心的慢慢纠正他的缺点，他不禁的轻叹一声，竟然可以跟这小江宇相处得这样融洽，是他始料未及的事。

＊＊

『将军！前方敌军三点钟方向设障碍物！』江宇一下课便往后面森林冲过去叫着说。

『可不是敌军，不过是工兵施工！』张汉开心的把早计准备好的面疙瘩奉上开心的搂着江宇说。

『那~师傅~那一段捉放曹可还没唱完咧~』这小江宇还是一口的戏票子的口气说。

『今天来段苏三起解~苏三~』张和马上落下一段微笑的唱着。

『好哇~好哇~』这江宇还会起立叫好说。

『还体捧场的咧！咳咳咳~吃吧！饿死你这兔崽子！不吃饭就等张伯的面疙瘩啊你~』张汉眼中的不舍，却也挺开心江宇思思不忘自己的面疙瘩说。

『那面可没张伯伯的面疙瘩好吃，我该把面钱给张伯伯的。』这五岁的小孩就从口袋拿钱出来说。

『收起来吧~张伯还不差你这张嘴咧~』张汉开心的摸摸江宇的头说。

『好饱喔~张伯伯你看~我肚子跟你一样大了~』江宇把衣服撩起来过去跟张汉比着说。

『你差远了你！还以这蛋糕怎么办？』张汉拿出来一个小蛋糕上面也没有什么花样，就插了五根小蜡烛。

『哇~张伯~你怎么知道是我生日啊~』江宇被眼前的蛋糕给弄得兴奋异常，他早就把他妈妈帮他订的造型蛋糕给忘了一乾二净了。

『来~小哥~祝你生日快乐~唱歌吧~要不~你自己拉小提琴啰！』张汉当然记得这一天，只是他心中的遗憾是江宇看不出来的。

眼看着江宇十平八稳的用小提琴拉出了生日快乐，又拉了一曲不知名的曲子，虽然张汉不太懂得古典乐，却可以看出来江宇手上的琴艺也是下了番功夫，这江宇才不过五岁的小孩，却是聪明伶俐，学任何的东西都很快又执着，还不时的学他一口的家乡话，这让张汉心中挺窝心的，看到眼前的张宇为他平静的生活带来了不少乐趣，也抚平了他内心不少的不满与伤口。

『张伯伯~我可不可以留一点明天当早餐吃？』江宇过来手不由自主的放进张汉的内裤里面，恳求的问张汉说。

『当然啰~小哥~让张伯帮你洗澡吧！我看你父母应该还在国外吧？』张汉坐下来帮江宇脱衣服说。

『是啊~张伯~这根毛可不可以送给我？』江宇手伸出来手上多了根白毛问他说。

『可以啊！不过~这礼拜六可不能偷懒，要帮张伯伯用毛笔抄经文~』张汉点头摸摸江宇的鼻子说。

『没问题！那就是说张伯要教我写毛笔啰？』江宇非但不生气，反而开心的直点头，这周六张汉本来不愿意江宇过来吵他，这让江宇在周六上完课必须要面对那空无一人却装潢得富丽堂皇的家，还不如在这小屋跟张汉多在一起，虽然学的东西不见得有用，但是江宇却学得没有压力也很快乐。

『这根小泥鳅！以后也不知道有多少姑娘爱死他啰~』张汉边帮江宇洗澡边玩着他未发育的下体说。

『我才不爱什么姑娘咧！要女生看到我，我一定会很生气~』江宇的大人样让张汉笑不拢嘴。

『是吗？你该不会打女生吧？』张汉有趣的问江宇说。

『才不会咧！打女生一下子就哭了！要嘛~就跟大一点的打~』这小孩学点架式口气就变大多了。

『学功夫可不是去外面乱来的，是让身体健康的~』张汉沉下脸说。

『师傅~我知道了~我帮张伯伯洗』江宇很认真点头说，他手自的往张汉下体搓揉的说。

『今天金刚棒可不愿意喷喷泉喔！』张汉点江宇说。

『知道了~张伯伯~』江宇点点头。

张汉看到乖巧的江宇，那种宽心与一点点的落寞，全都写在脸上，江宇越是如此，他越是小心的教导他，毕竟过去他出错了一次，已经无法挽回了，现在可不愿意去重蹈覆辙，眼前的江宇在他前面的是光明的未来，他父母无法去做到的，或许他张汉可以尽一点力，至少不再为这社会制造一个祸端出来。

＊ ＊

说到半夜张汉被一双小手给轻轻碰着，张开眼睛看到满脸惊吓的江宇。

『他们有打你吗？』张汉皱一下眉头起身问江宇。

『嗯~只是我被他们推来推去~』江宇摇头说。

『你有哭吗？』张汉再问道。

『没有~张伯伯，我不会哭，因为我是男子汉，我师傅是张汉~』江宇忍不住抬起头昂然的说。

『嗯~还算是个汉子！要不跟师傅睡吧？』张汉称许般的点头，也让出了小位置给江宇。

『我可不可以趴在师傅的肚子睡觉？』江宇渴望的问张汉说。

『大男人的！』张汉并没有正面回答，他躺回床上闭上眼睛。

江宇眼中透露着些许的失望，不过随即他满意的躺好，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他便昏昏的睡着了。

＊＊

『当一个男人，不只要外表俊俏，肚子里还要有东西！』站在硕大身躯前面的江宇，他不太了解的看着眼前庄严的张汉说的话。

『可是我吃了再多的面疙瘩，肚子还是没张伯伯大啊？』江宇看着张汉的肚子说。

『这肚子的东西不是食物！是书跟字~』张汉并没有笑他手上拿出了四书五经说。

『可是我已经会背三字经还有很多的唐诗了~』江宇早就背给张和听过了说。

『这论语、孟子、大学、中庸、道德经、老子经都是些基本的，念了这些才是男子汉~』张汉看着眼前的小人儿说。

『那师傅可要念给我背啰~』江宇一听到男子汉这三个字眼睛都亮了起来，他马上乖乖的坐好等张汉念给他背。

只见张汉边用毛笔写字，一方面教他写毛笔，一方面教他认字又可以背经，小小的张汉竟也跟上写字、认字也把经书背起来了，张汉免不了很得意的看着小小江宇摇头晃脑的背着经书，那种过去无法得到的满足，在江宇身上全都看到也都得到了。

『师傅我背完了~那我可以玩小泥鳅了吗？』江宇跳起来直盯着张汉的胯下说。

『可以啰~』张汉就手插腰的站好说。

看着江宇利落的帮张汉把腰带松开，扣带松开后那西装裤滑落到地上，露出了粉白色的双腿还有被那白色三角内裤，那胯下一包像糖果一样的诱人，江宇把张汉的裤子收好免得每天都烫得笔挺的西装裤皱了，他也把张汉的笔挺衬衫脱下，有如军人般将张汉的衬衫折得有棱有角，白白胖胖的身躯赤裸裸的呈献在江宇面前，江宇褪去了张汉的内裤，白花花的毛就这样全露在江宇面前。

『仙人哥哥！』江宇开心的握住张汉那白晰带粉色的肉根说。

『童子弟弟~要仙人哥哥躺下吗？』张汉微笑的说。

江宇摇摇头，他喜欢看到张汉笔直的站着有如天神般的威猛，他全身上的的毛已经少见到黑色的，是一片白与灰交织成的花白，再加上张汉那不见老态的肌肤，白里透红，那种顶天立地的气势磅礡，也支撑住他幼小破碎的心灵。

只见在江宇手中原本了无生趣垂挂着的肉根慢慢的变大，也可以看到江宇随着物体变大嘴巴也咧得更开，他口中的粉红泥鳅不断的膨胀着，逐渐露出那粉红色的头，像是樱桃般唾涎欲滴，张汉却不为所动，他直立的身躯也不会随着下体变化而有所摇动，在江宇的小手中逐渐慢慢的变大，大约不到十分钟，张汉手往前头挡住，喷出了不少的精液，江宇开心的咧嘴笑着，看着张汉把手中和江宇手中的精液舔干净全吞进肚子。

『洗澡去~』张汉有如还在军中一般的发号口令说。

『是~将军~』江宇的敬礼也是标准至极。

这一老一少在洗澡盆边，欢笑不断，那种浑然天成的感觉，似乎叙述了两人在孤独心灵中找到了彼此的慰藉般，这笑声穿不过浓密的林子，在这为世人遗忘的都市角落里，只有张汉与江宇两人相差62岁的欢乐。

(一)

江宇，一个十岁的小孩，念小四，父母两人忙于自己的工作，他爸爸是外商公司台湾区负责人，一个月中有两个礼拜都不在台湾，在台湾的时间也是每天忙到看不到人，他妈妈是某大外商的财务长，常常要到外面去查分公司帐目，也是一年有好几个月不在台湾，即使在台湾也是一样忙碌于工作，他一个小孩当初有菲佣照顾，到菲佣期满后就不再请菲佣，那一年他五岁。

在他的日子里终日奔波于学校、安亲班、学小提琴、上英文课，在这城市中的边区却是高级住宅区，有着冷陌的人情与疏离的人际关系，除了跟管理员打招呼外，他就是终日与空无一人的百坪房子为伍。

『一定没人知道我今天十岁了~』江宇把功课做完练完小提琴后对着眼前的大英百科发呆，在书架上也放着水浒传、三国志、三国演义等古文书，另一旁的莎士比亚英文童书也列于其中，似乎一点都不会唐突，再仔细看每本书都是翻过无数次的痕迹，绝非一般人把这些书当摆设用。

他爸爸现在在欧洲，妈妈在美洲，所有的理由当然是工作忙，即使见他们一家人见了面，也是冷漠的忽略，唯一的沟通就是父母的互相责怪，只是江宇已经不记得什么时候一家人曾经有在一起过。

他~江宇当然的守在这孤独的城堡做他该做的事，对他来说功课好是应该的，他没有朋友，因为他白晰的肌肤下的面孔，虽然清秀颇有未来帅哥的雏型，在同学当中他以冷漠著称，他并不想这样，可是他妈妈帮他安排的课程总让他忙到一下课就得飞到另一个点做该做的事，只是他永远都是孤独的，即便小提琴发表会那天，他得到是优等奖，台下那些父母同情式的掌声让他心凉了一大截，别人一出现就看到父母又担心又开心的拍照、摄影，虽然拉不不是很好却得到台下父母卖力的拍手，他拉的再好，底下聊表心意的鼓掌让他心冷不已，他是最好的却也是得到最少的掌声。

『该替自己庆祝一下~』江宇穿上凉鞋带着钥匙走出去。

走进电梯直通到地下一楼，这边是俱乐部的出入口，俱乐部从刚搬进来有在营业，现今只限住户使用，除非跟管理员申请否则这边是只留一盏灯，住了五年的江宇可比任何人都知道这些地方，连管理员都不知道换了都少个人？他绕过视听室拉开后门，在他眼中可以看到游泳池，这栋位于山边的建筑，在那边的树林过去可以看到一片空地，在空地后缘有树林掩盖着的是当初张伯伯住的地方。

一想到张伯伯，江宇就开心的笑了，一个六十几岁的老人，从他探险碰到他后，张伯伯的秘密基地也变成他的秘密基地，在这边他拥有过太多美好的回忆，他吃着张伯伯种的菜，听着张伯伯说他家乡的故事，张伯伯喜欢摸江宇的小脸蛋，江宇喜欢摸张伯伯下面的小泥鳅，张伯伯就任由江宇摸，他只是微笑的看着江宇，江宇喜欢看到小泥鳅变成金刚棒，当金刚棒喷出白色喷泉，张伯伯会用那充满胡渣的脸吻江宇开心的把他搂抱着。

只是两年前张伯伯过世了，心脏病夺走了张伯伯，留给江宇的是他的一手好书法，还有这间秘密基地。

『你是谁？』江宇一打开秘密基地，映在他眼前的是只刁着蛇的红嘴老鹰，他吓着大喝，却被那人跳起来摀住他的嘴。

『你要命~就不要大声~』那人低沉的低喝着。

『你是谁？』江宇改小声的问后面的人。

『你会听话吗？』他沉吻的小声问。

『嗯~』江宇点点头，他心中开心死了，那种气氛跟电影演的一样，江宇不相信这会发生在他身上。

『你怎么知道这地方？你认识我老爸？』那人还是不放心的把江宇拉住问道。

在江宇眼前映着是一个帅气的成年人，那鹰勾鼻跟那双大眼睛简直就是张伯伯的翻版，不过眼前的人倒是有点像秦汉，他卷曲的短发跟张伯伯的平头有种同工异曲的趣味。

『你是张齐？是张伯伯的儿子~』江宇看着他很有自信的说。

『幸会~』张齐有种哭笑不得的神情伸出手说。

『幸会？！张伯伯说你不知道死到那边去了咧？』江宇端祥眼前的帅哥，穿着白色三角裤，胸部肌肉发达，连小腹都有六块肌，手臂之粗可比他的大腿还要大。

『啐~去弄点吃的来吃~』张齐一听便知道是他老爸的口气还带着搭老爸的乡音，眼前的小孩确定无害后，张齐很自然的松懈他的神经。

『嗯~等我一下喔！张哥哥！等我喔！』江宇冲出去，他心中想的是他老妈订来的那个大蛋糕，心怀为着刚刚的电影情节而感到兴奋无比，无疑的在他平静又烦琐无趣的生活中带来了这样棒的感受。

没有五分钟当江宇拿着大蛋糕出现时，张齐已经迫不及待的打开蛋糕拼命往嘴巴塞，只是塞到一半，他看到江宇的失望眼神他停下来。

『怎么了？！不能吃唷？小子？』张齐苦笑的问江宇。

『我叫江宇，不叫小子，这是我的生日蛋糕！你也不跟我唱一下生日快乐就吃了，张哥哥你很坏耶！难怪张伯伯说你是个不孝子、没用的东西，除了打架还能做出什么鸟事出来。』江宇快哭出来说。

张齐看到眼前的小孩，白晰又可爱的脸，却吐出老爸的乡音骂人的口气，有点哭笑不得却也倍感亲切，只是这小孩刚刚被自己架住都不见得他红眼睛，现在只因为没跟他唱生日歌他竟然哭了，张齐心中莞尔一笑。

『是张哥哥不对，你几岁啰！对喔！今天也是张哥哥30岁生日，好巧喔！一起过吧，只是被我吃到剩三分之一~不介意吧？』张齐有点想笑，他杀遍大江南北，在跑路的这一刻却被眼前的小男孩给哭到只好乖乖的插上蜡烛讨好眼前的江宇。

『没关系~这本来就是要让你吃的~要一起跟我唱喔~还有我们各许三个愿意~两个说出来一个不行说，许完愿望才可以吹蜡烛，张哥哥那这蛋糕都给你吃~我知道这边有酒，你也可以喝！要是不够！我家还有XO。』江宇兴奋的说，他这辈子也没跟父母过生日过，只有张伯伯在一起过了三年，那是他最快乐的时光。

『是！遵命！祝你生日快乐~』张齐点头说，他可不懂为什么要听眼前的小孩的话，不过他心里很开心。

『不对啦~是祝我们生日快乐啦~』江宇修正说。

『是~将军~你说的算~祝我们生日快乐~』张齐笑出来说。他已经忘记自己是否曾经笑过，不自觉当中也对着过去不敢跟父亲说的玩笑话现在全用上了，在他心中的那股温暖，是在他黑道生活中从不曾有过的感受。

从眷村长大的小孩，只有靠自己双手打天下，当军职的老爸是他唯一的惧怕，靠着狠劲，在道上混出轰天雷的外号，掌管冲锋大队，火并中可没胆怯过，这次执行刺杀任务的失败，是他黑道生涯当中最大的败笔也是最大的失误，结果现在被黑白两道追杀，他选择了当年他老爸遁世的小屋躲藏，这小屋也是他过来帮他爸爸处理后事才知道他爸爸买了这块地，一直以来都在这边过日子，来到这边是为了躲避仇人的追杀，只是出现在眼前的小孩竟然把他失去童年的感觉全拉回来了。

『我第一个愿望是我要全部都第一名，一直念到美国的博士，我第二个愿望是希望以后我爸妈常陪我~第三个….换你了~张哥哥~』江宇很认真的许下愿望，他的地三个愿望竟然是希望眼前的张哥哥跟张伯伯一样能陪他，只是他没说。

『好吧~第一个愿望是要江宇能天天像今天这样开心，第二个愿望是希望江宇能帮张哥哥弄吃的给张哥哥吃，第三个是~不能说出来对吧？』张齐许下的是他要活下去。

『万能的上帝啊~张哥哥的愿望一定能实现~』江宇很认真的对上天祈祷说。

『噗嗤~我快饿死啰~』张齐被江宇的神情给逗笑了说。

『快吃吧~张哥哥~别噎着~我会弄东西给你吃的~你不用担心~』江宇担心的看他说。

『你会煮饭喔？』张齐讶异舔舔手看着江宇。

『买便当啰~张哥哥~你喜欢吃什么？以前张伯伯都喜欢吃猪脚饭~老是用油腻腻的嘴巴亲我~』江宇一说到张伯伯眼眶又红了。

『男孩子不能哭~就跟张伯伯一样~答应张哥哥~你会像男人一样勇敢~』张齐竟然从心中升起怜悯的心，他不知道这世界上有谁会为他冷面无情的老爸哭泣，眼前的江宇竟然是唯一的一个。

『嗯~我答应你~张哥哥~我该回去睡觉了~我明天下课会买便当给你~对了~我家还有点东西我等一下送过来~』江宇点点头说。

『不用急啦~明天上学再送过来~我在睡觉也没关系~』张齐起身说。

从刚刚到现在张齐都是背对着他或是坐着，张齐一站起来，才看出来这张齐有多壮硕！江宇没想到被眼前健壮的张齐给吓住了，在他眼中的张齐简直跟山一样的大，那感觉像宙斯，当然包括他内裤的那一大包，像是磁铁般的吸住自己，张齐也发现了江宇的眼光停在自己下体，他心想这小子在想什么？他催促的要江宇快点回去，他可不愿意被发现这边有人。

江宇如约的提前出门，把家里的面包跟一些干粮罐头带到秘密基地，当他打开门把东西放好，他看到平躺的张齐，那有如杆面杆大的肉根顶出个帐篷，这景象让江宇忘记他还要上学，他口甘舌燥不由自主的走过去，他蹲下来如同对待张伯伯一样手放在那一座小山上。

『痛啊~』江宇被突如其来伸出手反压的张齐给反扣住忍不住叫出来却不敢叫大声。

『是你~弄痛你啰~』张齐发现是这小孩连忙看一下有没有受伤。

『我要去上学了~』江宇羞红了脸说。

『我看一下~还好~没断掉~不要在张哥哥睡觉时碰张哥哥~』张齐担心的看完说。

『我要去上学了~』江宇脸红的想挣脱开说。

『以前你也是这样摸张伯伯？』张齐笑出来说。

『嗯~张伯伯喜欢让他的小泥鳅变金刚棒，然后喷出白色的喷泉~他都会开心的用他胡渣搔我痒~』江宇像是替自己争辩说。

『是喔~嘿嘿嘿~去吧~你可要迟到啰~』张齐没想到他老爸还有这一面，他笑看着眼前的江宇，他似乎也有跟他老爸同样的感觉，眼前的小孩的确让人疼。

他是不懂在三十岁的这一天，看到了这小孩竟然让他杀人不手软的轰天雷会有这样的赤子之心，看着他不舍的离开，在张齐心中竟然有种牵挂在，在他心中他不曾有过任何牵挂，他只知道当他被欺负时他要靠自己的力量要回他应该有的东西，生命对他来说是获取他应得的过程之一，当他被挂上黑道的标记，也同样的让他有金钱的回报，钱就是拿来花的，吃、喝、嫖、赌样样都要钱，经过他的手也不知道有多少钱？他需要钱就去想办法拿，他的钱从不过夜，他从不觉得这样的人生有什么不对？他也从不认同他老爸的人生，一身戎马换来一身的病痛与屈辱，省吃简用的被骗走退休金，落的一身孑然。

『张哥哥~便当给你~哇~你在干什么~好漂亮喔~』江宇一进门看到张齐专心的做工艺般。

『是喔~给你看~这东西很利~要小心』张齐把那把扁钻拿给江宇看并嘱咐他小心点，他可不愿意伤到江宇。

『这是什么？』江宇看到一块铁块问他说。

『我要把这东西烧成一只蝴蝶，装在这上面』张齐解释说。

『怎么烧啊~张哥哥~弄给我看好不好？』江宇好奇的问。

『好啊~呜~』张齐用油腻腻的嘴往江宇脸上擦开心的笑着。

『哈哈哈~少了胡子啦~张伯伯的可多了~而且张伯伯胸前跟肚子都是毛咧~』江宇开心的说。

『我以后也会有~』张齐小孩子气的说。

『乱说~你这边毛都没张伯伯多~』江宇比一下下体说。

『是喔~宇~先脱衣服~不要弄脏衣服~而且会很热~』张齐交代说。

『嗯~哇~张哥哥~你好厉害喔~』江宇听话的脱去衣服跟裤子，看到张齐边烧边用玻璃上色。

『张哥哥就这点比别人厉害~被你这小子讲得像什么一样~』张齐开心着说，他没想到这点小技艺能让小孩把他当英雄看待。

『是真的吗？好像很烫喔~』江宇说。

『你先写功课~等一下再过来看~』张齐没想到不爱念书的他竟然会说出这种话，他心中闪过一丝丝的温暖，恍惚间他像是有家庭的人。

江宇乖乖的写功课，不到半个小时便收好东西蹲在一边看，他眼中除了那蝴蝶外，就是汗流浃背的张齐把内裤淋湿几乎是半透明的下体，从旁边看到跑出来的蛋蛋有着很长很长的毛，他小腹的毛延伸到肚脐，在江宇的心目中眼前的张齐就跟书上的宙斯完全一样，有着俊俏的脸庞、壮硕的身躯，还是个众神之王，也只有王者宙斯能有这样的气度与风采。

『好了！等他变凉了，在这这边会有好几个颜色~』张齐小心的把那蝴蝶放到桌上深怕江宇会碰到。

『哇~好漂亮喔~张哥哥~为什么你背后会有只红嘴的老鹰咬住一条蛇？』江宇看到张齐的背后摸着他鹰嘴问他说。


『这中间有个故事，在中南美洲的安地斯山脉当中，住了很多的印地安人，也有很多的王国，当时已经有着过于其它地方的文明，其中一个王国里有个很贤明的国王，本来那个国家大家都生活的很好，每个人都很快乐，丰衣足食，国泰民安，只是在深山里不知道从那边来的强盗，专门抢夺财产也把人给杀害，让当地人都生活在恐惧当中，国王派了很多将军要去铲除这土匪，但是不管派多少人过去都不曾有人活着回来过，国王看到这样也不是办法，便带领军队要去铲除这祸害，可是国王不知道这名强盗还会巫术，当他看到大批军队出现时，他马上把自己变成一条大蛇，他喷出的红色毒雾一下子便把整个军队都毒昏了过去，只剩下国王，那国王一点都不害怕，但是他一个人根本斗不过那条大毒蛇，他全身伤痕累累，却一直奋战不懈，那巫师还召风唤雨，引来了大风暴，国王还是不妥协的与他对战着，上帝看到国王这样勇敢，就把国王变成一只大老鹰，国王一变身，这场激战打得风云变色，巫师节节退败，想要钻身进入土里，国王变身的老鹰飞过去刁住巫师变成的大毒蛇，大毒蛇的哀嚎声让老百姓都冲出来，老百姓都看到国王变的老鹰将这坏人打败，他们就把这样子用雕像塑起来，立在王国的广场上，一方面是让人知道他们有个很棒的国王，一方面也让妖魔鬼怪看到这雕像不敢再来扰乱。』张齐抱着江宇慢慢的说出这故事。

『那~张哥哥~你就是这只老鹰啰~』江宇仰慕的看张齐说。

『希望是~』张齐有点茫然的说，他用胡子去搔江宇，让江宇拼命笑着躲开。

江宇一直躲，张齐也是开心的跟江宇玩，在这躲与笑当中，竟然把放在一边的蝴蝶小桌子给打翻，那块高温的铁块就这样黏在江宇的背后。

『啊~』江宇大叫一声。

『天啊~我在干什么~』张齐用随手拿到的碗去把那块铁块拨开，他慌张的把香烟拨开拿出烟丝往那伤口压住。

江宇忍着痛却没有哭，只是皱着眉头。

『痛吗？』张齐心疼的问他。

『我要像男人一样不要哭~』江宇挺住勉强的微笑说。

『傻瓜~』张齐心疼的说。

『呵呵~』江宇毕竟还是个小孩子，那痛楚让他额头上流着汗水。

『阿宇~让张哥哥帮你敷好药，你忍耐一下~记得要当一个王者要忍受比别人更多的痛苦~你看张哥哥的老鹰~他身上已经受伤了，他还是为自己的国家奋战，你知道吗？』张齐边敷药边说却发现江宇已经痛到晕过去了。

他尽快的帮他把伤口清干净，帮他上药，当一个黑道的冲锋队长，就是要有自己去治愈的能力，他安抚着江宇，手滑过他白晰细致的肌肤，他竟然有生理反应，张齐对于自己这样的思想有着很深的罪恶感，他一辈子没有这样关心过任何人，包括他自己，眼前才十岁的江宇竟然把他的心给掳获了，看到江宇竟然脸色发红，在那稚气姣好的面孔有如红苹果般，张齐知道他发烧了，他连忙帮他喂下消炎药，帮他用湿毛巾退烧，越看昏睡中的江宇，张齐的心像是被他吊在半空中，他人生第一次跟上天乞求，不要让江宇有任何的问题，那他将永远都无法原谅自己。

张齐也不是没想过要送他到医院，只是现实不容许他出现在大众面前，他所能做的是照顾江宇，再对上天祈祷。

『张哥哥~我没事~』江宇一张开眼睛对张齐说。

『宇~你是张哥哥心中的英雄~多休息一下~』张齐微笑的说。

『不行~我今天还要上课，下午还要上小提琴~我要是不是上课~我爸妈会知道~』江宇起身穿上制服说。

『可以吗？』张齐担心的问。

『嗯~我要当个大英雄~哇~张哥哥~真的很漂亮~有绿色跟红色还有蓝色咧~』江宇强笑着说。

『这一把让我的宇受伤~不该要它~』张齐生气的想丢掉。

『不要丢~张哥哥~送给我当纪念好不好？』江宇大叫说。

『嗯~好吧~我今天再做一支~』张齐愣一下把那把扁钻拿给江宇说。

『那就一双蝴蝶~成双成对咧~』江宇戏谑的用手比笑出来说。

『小子~那么小就满头歪念头~』张齐笑出来说。

『张哥哥~我再拿东西回来给你吃~这是昨天买的面包~』江宇说。

张齐没想到他整个人都被江宇的离开给弄昏了头，一整天就这样对着已经弄好的扁钻傻笑，他没想到真的做了一对，他这一只颜色就没有那样的鲜艳，这不是摆明他这只是母的吗？

『他妈的~发什么疯啊~』张齐往自己的头一打大笑说。

『哇~张哥哥~好棒喔~这只是蝴蝶王咧~』江宇一进来便大叫说。

『为什么会是蝴蝶王？』张齐讶异的说。

『这边的身体浑圆，你看这边是有突出的，还有这两根须不同的卷曲~』江宇解释说。

『是喔~你可真的是博学多闻~来~张哥哥看一下~还好~没有发炎，会不会痛？』张齐帮江宇换药说。

『我会忍耐的~张哥哥~我今天考试又是第一名~你看~』江宇开心的拿给张齐看说。

『你真厉害~张哥哥可没考过一百分~现在你是张哥哥心中的大英雄~告诉张哥哥~你要什么样奖品？』张齐开心的说。

『像张伯伯一样好不好？』江宇小声的说。

『小泥鳅变金刚棒再喷出白色的喷泉是吧？』张齐微笑说。

『张伯伯才不会笑咧~他每次就只是开心的让我帮他脱下裤子，有一次他让我拔一根毛当奖品咧~』江宇脸红的说。

『好啦~张哥哥不要笑~这样可以吧？』张齐把内裤脱下说，张齐很难去相信他这老爸会做这样的事？以前光是看到他老爸躲都来不及，没想到这曾经当过将军的张汉会跟一个小孩玩？张齐回想一下他现在也不是一样，想到这边他莞尔笑着。

『宙斯~』江宇看到傻掉说。

『什么？咒死？』张齐听不清楚说。

『不是啦~张哥哥~你很像众神之王~宙斯~他是所天神最棒的咧~他就是天神的王咧~』江宇拼命摇头说。

『是喔~怎么在你眼中张哥哥都是那样棒的？』张齐笑出来说。

『本来就是嘛~哇~张哥哥~你这金刚棒可比张伯伯要硬还要红还要粗咧~』江宇讶异的说，在他手中的肉根已经是红咚咚的，那筋肉纠结着可真的是像杆面杆一样。

张齐没说话，因为在他心中竟然是像浮在半空中一样，他不曾这样裸露在别人面前，即便裸露也不可能硬起来让别人看，更何况现在是这个十岁的小孩，他眼中的自己竟然是个英雄的化身，张齐从未想过在这十岁的小孩眼中，自己是那样崇高的地位，也从未想过会有这样一天那样的在意一个十岁的小孩对自己的看法，眼看自己的肉根被那双小手搓揉到喷出精液，他从未想过喷出的精液能划出那样美丽的弧形，甚至一点都不会难为情，像是他张齐天生就该在这小孩面前自淫一样。

『好厉害喔~又多又高咧！张哥哥~你好棒喔~张伯伯都会把它吃下去咧~』江宇用手抹上精液担心的问张齐。

『好啦~张哥哥吃~快写功课~』张齐竟然把他的手舔干净却还会要他先写功课。

张齐看着江宇认真的写功课，他忽然想起眼前的江宇像个雕像，也不知道是那个雕像，反正常常看到就对了，这小孩在这两天就把他的心全掳掠走了，他已经快忘记自己是在跑路，他反而有种感觉要想跟着这小孩在一起，就像是他老爸一样。

『张哥哥~我拉小提琴给你听~』江宇把功课收好后对张齐说。

『好啊~我相信宇是最棒的~』张齐满心欢喜的点头。

张齐不知道他演奏的好不好？不过光是看他那认真的神情还有他微闭着眼睛的样子，张齐已经陶醉了，直到江宇放下小提琴瞪着他，张齐忍不住大叫好。

『小声点啦~要是被别人听到~你会有麻烦的~』江宇说。

张齐忍不住伸伸舌头，没想到自己都忘记自己的处境，还要这小孩提醒他，他可是开心的搂着江宇，江宇把手伸进自己内裤里面，张齐一点都不想他放开，那感觉满满的感觉让张齐很开心很幸福。

江宇更是开心，他发觉这个张哥哥比张伯伯还要棒，不只身体壮，而且对自己简直好到不行，张伯伯虽然对他好，可是他总是不爱说话，老是喜欢盯着江宇看到发呆，他喜欢张哥哥搂住自己的感觉，他喜欢去闻他身上发出的汗水味，在张伯伯身上有股味道，说不上喜欢不喜欢，他更喜欢张哥哥的味道，江宇觉得这才是一个真正男人的味道。

江宇不由自主的把手伸进他的内裤当中，江宇想起来他是张哥哥才吓一大跳，却发现张齐一点都不在意，他这才放心的摸索着，才摸一下下小泥鳅又变金刚棒，这是张伯伯不可能发生的事，江宇简直是乐上天了。

『该洗个澡~可臭死啰~』张齐微笑说。

江宇看着健壮的张齐走到后面冲起凉水，那协调的动作让江宇看到发呆，自己心跳到快跑到嘴巴来了。

『过来~张哥哥帮你擦一下澡~你现在可不能碰到水~』张齐把江宇拉过来仔细的帮他擦澡。

『我以后要跟张哥哥一样当个大英雄~』江宇微笑仰慕的说。

『答应张哥哥~不要学张哥哥~我不是大英雄~』张齐自卑的说。

『张哥哥~不要这样说~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大英雄~』江宇说。

『你看~这小泥鳅可像根小钉子喔~宇~等你长大才能去摸金刚棒~知道吗？』张齐摸到小孩硬着的肉根说。

『几岁才算长大？』江宇问道。

『18岁~知道吗？还有啊~阿宇~你要把张哥哥没念的书都念回来。』张齐帮他穿好衣服说。

『嗯~』江宇很认真的点头。

『你很棒~乖~回去睡觉~不要在这边太久~你应该不希望张哥哥被发现在这边吧？』张齐说。

『好~张哥哥~我明天再过来~』江宇点头说。

江宇很开心的回到家，他知道他要保护他的张哥哥，每天一早上学前他会去看一下他的张哥哥也顺便拿早餐跟中餐过去，他把摸一下张哥哥的下体当成一种保护的功能，这张齐也习惯了一大早那只小手伸进他的内裤里面，那种像是闹钟般告诉他现在已经是七点了一样。

晚上江宇下课还是带便当给张齐吃，他就在旁边写完功课，张齐也吃饱了，江宇让张齐帮他擦澡，江宇可以在洗完澡的张齐身上磨蹭着，听着张齐说些他从未听过的神话，张齐虽然书读的不多，但是他却很喜欢这一类的神话，每每都让江宇听到目瞪口呆，在张齐的催促下江宇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到他那孤独的家。

『已经好了~不要去抓~留下更大的疤痕~可就难看啰！就当不成大英雄了！』张齐吓他说。

『张哥哥~那是不是有蝴蝶的形状？是不是跟你的一样漂亮~』江宇兴奋的问张齐说。

『那有人这样问的？而且张哥哥的是刺青可不是烙印~』张齐笑出来说。

『跟我说嘛~我又看不到~』江宇担心的问他说。

『有啦~完全一样~连颜色都去不掉~』张齐没好气的说。

『唷喔~张哥哥~好酷喔~』江宇开心的跳起来说。

『傻小子~』张齐正为自己不善处理留下疤痕而困扰时，这小孩竟然开心成这样。

『我感觉我也是英雄咧~』江宇飘飘然的说。

『你喔~快回去~要是你爸爸回来看不到你可要报警啰~』张齐笑出来搓搓他的头说。

『我妈不在台湾~他才不会那么早回来！他最早也要11点才回来~而且也常常不回家的~』江宇落寞的说。

看到江宇又是不舍的离开，张齐心中正犹豫要不要更换躲藏地点，依照过往的经验一个地方是不能呆超过一个月，很容易曝露出行踪，只是他真的很舍不得离开江宇，在他心中江宇已经变成他内心唯一的牵挂。

江宇的爸爸又出国了，他妈也才回来一个礼拜又出去，这让江宇在周末的一大早就溜到秘密基地，他看到张齐还是一样穿着白色三脚裤顶着帐篷睡觉着，江宇昨天在梦中梦到他把那根金刚棒当棒棒糖舔着，那感觉好像很棒，一大早便冲过来想要试看看。

『嗯~』张齐手一摸到那双小手知道江宇已经过来了。

江宇拉开那条洗刷很干净的内裤，这是张齐的习惯，什么都可以随便，他的内裤一定要白得干净，有股男人的味道冲进江宇的鼻子，那种像是兴奋剂般的刺激着江宇，他如梦中一样的将它含住在嘴巴里，一如梦中般的可口与美味。

『宇~怎么这样玩？』张齐被江宇的嘴巴一含住他张开眼睛无力的说。

『我梦到了~张哥哥~跟我梦中一样的好吃~』江宇开心的说。

张齐不想多做争辩，他心中有话要跟江宇说，更何况江宇把他弄得很舒服，这辈子可没有人这样对待过他，江宇小心的不让牙齿碰到他的肉根，张齐有种想哭的感觉，这辈子第一次想要拥有的东西就要消失了，内心再多的激动都抵不过心中的不舍，是那样的难受，当他射出后，他甚至不愿意张开眼睛去面对现实。

江宇没想到那喷泉喷进自己嘴巴，他毫不考虑的将他吞下去，一点都不恶心，还有种幸福的感觉，在他沉浸在幸福当中，才看到张齐眼角流出的泪水。

『张哥哥~弄痛你啰~』江宇担心的问张齐说。

『小傻瓜~你砍我几刀都不怕~』张齐还是不愿意让江宇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要是我做错事~张哥哥你骂我~不要哭啦~』江宇担心的去帮张齐擦眼泪说。

『答应我~要记住张哥哥~』张齐张开眼睛坐起来看着江宇说。

『嗯~你永远都是我心中的英雄~张哥哥~』江宇很认真的点头说。

『张哥哥舍不得你~只是张哥哥一定要离开~要不然我会有危险~』张齐看着江宇说。

『我知道~张哥哥~我们有双蝴蝶~不管在那边~他们都是一对~』江宇一说感觉自己跟英雄一样。

『你很乖~很棒~』张齐不舍的抚摸着江宇背后的烙印，身为一个杀手级的黑道份子，有这一段他已经够了，他连他自己那时候被杀害都不知道，他知道他没有权利去拥有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