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精灵 - 第一章~第三章

＊＊＊小精灵(一)＊＊＊

对于长成这样姥姥不爱爹娘不疼的长相真的不是我的错，举凡全世界都说25岁前长相由父母决定，25岁由相心生的理论，我深信不疑，但是这个神话在我25岁以后慢慢的破灭了，没错我今年28岁，当你看到我时你会以为这是上天给我开的玩笑。

我叫张成，28岁~之前已经介绍过了，身高156公分，体重65公斤，本来以为不用当兵，谁知道那体检官要我躺的量，一量过了158要当兵了，那是把脚尖算进去了，唉~这是我苦难的日子中的小插曲罢了，让我从头说起吧！

从出生那一天我那优秀的父母从不认为我是他们亲生的儿子，因为我长相奇特，扁鼻子、朝天鼻、大如蝙蝠的耳朵，厚嘴唇再加上全身乌漆抹黑的，除了这双眼睛比较正常外，简直是矮灵族的化身，这不打紧，我一直把自己说成是丑小鸭，终有一天化成天鹅，当然不可能化成天鹅，你应该可以想象在两个优秀兄姐下，我是怎样过日子的，只要有外人在我是只能躲到我专属的小房间里，那边暗无天日除了一张床一个折叠式书桌外，什么都没有的小房间，后来看哈利波特才知道原来那种房间是叫橱柜。

我功课很好，却只要大小考试我一定是会生病，轻者感冒，重则肠胃炎，最厉害的一次就是大学联考，我盲肠炎住院，没人会相信我成绩好，包括我那在大学教英美文学当教授的父母，我是他们的耻辱，他们永远都会把我当成上天的咀咒，因为他们各拋弃了父母的决定结婚，而他们看到我就像当初他们本来要结婚对象的缺点综合版。

当兵是我脱离黑暗的最好方式，也是我远离父母的第一步，却是另一场灾难的开始，从入伍那一天就被当成原住民一样的看待，出中心抽到外岛签，我由师部传令被沿路下放到营传令，终于停住了，因为那营长也是五短身材也是一样黑，只不过他不会嫌我，因为我跟他有太多相似的地方了，这是很私密的相似，因为我们都有黑不隆冬的小鸡鸡，当我看过他老婆时我知道我未来的命运是什么？一个有点智障的原住民，又矮又肥还会流口水，看到我以为是她老公把我脱光衣服要强暴我，营长及时营救我，当营长看我的眼神，那间包含了太多的意义了，但是因为这样却变成我跟他之间的秘密。

从那一天开始他看到我会叹气，因为我长得比他还要怪异，他至少站出来还人模人样，他的小鸡鸡至少比我多三公分，你以为他多大？硬起来不过11公分，啊~我泄露我的尺寸了！我不想活了！

算了啦~反正我活到28岁也只有他看过而已，有时候会想起他还挺温暖的，因为只有他会把我当成人看待，跟他挥泪告别后，我决定要走出自己的人生，我没回家，我光是想到我爸妈看到我的抉别书，他们将会三天睡不着觉，因为太开心了！他们要出头天了，因为他们终于摆脱了上天给他们的诅咒。

我试过很多工作，也不是啦~是去应征很多工作，连作业员都被拒绝了，我只好躲进厨房当厨师，不是啦~当学徒，也只有我师傅愿意收留我，因为他是个法国人，矮矮胖胖的看不出我这人跟别人有什么差别，他答应要收我时，我几乎快抱他大腿大声的哭泣，别人五年至少当二厨，我五年还在旁边当跑腿的小弟，因为我一到考试又完蛋了，哎~噩运之神始终是在我身边，当有一天要是没这样，我可能会不适应吧？

不过有一点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师傅皮耶(好象很多法国人都叫皮耶)，他决定要自己开餐厅就只带我一个出去，我跟他出去开餐厅，他那漂亮老婆把我当瘟神却也同意让我跟师傅出来做，我不知道师傅怎样去说服他老婆的，厨房就只有我跟师傅两个，平常师傅常要出去招呼客人，我很开心师傅愿意让我做事，我做得很开心，因为厨房几乎是我的天下，里里外外师傅也懒得管，我睡在厨房旁边的小房间，只有一张床，但是我很开心，当店关门时就我一个人在店里，我不用跟别的学徒挤，我不用跟别人一起洗澡让别人老是盯着我身体想笑却不敢笑出来。

薪水？！我一点都不在乎，从我20岁那一年我领5千元一个月或是现在一个月一万元，对我来说都一样，因为我根本不会想出去买东西，更没有人敢跟我约会，我永远记得那个丑到连蟑螂都会怕的恐龙妹怎样说我。「小黑？！」我竟然被人家叫小黑？只有人叫我黑仔！没人会叫我小黑，阿松(以前一起当学徒，现在已经是某大饭店的二厨，比我小三岁)说这有什么差别？可是我很坚持我不能让别人叫我小黑，那不是让人家知道我有小鸡鸡了吗？所以我决定不再去相亲也不跟那些人出去玩或是喝酒，所以领多少钱我也只是存到银行去，我有个原则一定要替我汇到银行，我不想让银行的小姐看到我憋着不敢笑的样子，那一天我偷偷去刷，竟然有超过一百万咧？我真的很开心。

自从跟师傅出来做，每一年有三天是我最害怕的事，因为那三天师傅要出境再入境，可是餐厅还是要营业，我只能躲在厨房，我根本不敢出去，还好师傅他老婆在店里可以帮我搞定一切。

但是~但是~可怕的事发生了！真的太可怕了！因为今年师傅他老婆说要跟师傅回法国，那我该怎么办？师傅说他完全的信任我，包括钱的问题，我兵了痛哭流涕，我也才知道我竟然可以得到师傅这样大的信任，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那些在外面端盘子漂亮的妹妹从没有看过我，我只能偷偷在在里面往外看，我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我发觉自己面临这辈子最大的恐慌，过去没得选择，现在我才知道厨房的封闭空间带给我多大的保护伞。

那一天我遵从师傅的训示，特地帮自己全身上上下下的清洗干净，我已经有十几年没看过自己的样子，当我对着镜子(师傅老婆帮我买的)看到自己的样子，我真的有点认不出来，原本一头的乱发，昨天去剪了发现自己原来是自然卷的头发，服贴的贴在有点高的额头上，还是一样的朝天鼻、一样扁，还是一样的招风耳，还是一样的厚嘴唇，只是原本像难民一样的脸，现在变胖了一点，最让自己惊讶的是，原本瘦瘦干干的身体，现在竟然有胸肌，肚子挺一点出来，屁股有肉又翘，双腿也都变壮了，只有那根小鸡鸡没变，穿上我专用的紧身黑内裤，可以把平常托住蛋蛋翘得老高的小鸡鸡给包住，穿上师傅帮我订做的白色大厨制服，还可以看到黑内裤的样子，再戴上厨师的高帽子，垫一垫脚跟，我第一次敢从镜子看自己，踏上了师傅帮我买的矮子乐，看到镜子的自己忍不住开心的笑了。

从开门的那一刻，我紧张到发抖，中午的简餐，我在慌乱中渡过，那些妹妹透过小洞让我收钱，还会客气的跟我说谢谢，整个下午开心到连脚指头都会笑，那天晚上只要看到妹妹跟我说谢谢我就开心到半死，我没想到我竟然可以一个人撑过一天，关上门我一个人在厨房里用着大桶子洗澡，我吹口哨，我唱歌，虽然阿松说我唱歌像乌鸦，不过就我一个人也不用担心别人骂我，我看到自己那小黑鸡鸡(只有我自己可以说)硬到发黑发亮，我讶异着竟然看到前面有一颗透明的液体，我沾起来放到嘴巴，有如试沾料一样，有点咸还有点腥，只是一个晚上都没消退，那一晚我梦到我在那一堆妹妹当中拼命跟她们玩，我再一次的梦遗，那感觉太爽了，我脱下那紧身小黑裤，闻着自己的精液也舔一下够腥了，忍不住都吞进肚子里，却再也睡不着了，起身做了一百个伏地挺身一百个仰卧起坐，流流汗、想一想当下决定再坐交互蹲跳一百下，整个人精神全到位了。

第二天中午休息，那个漂亮的妹妹说她全天班，就坐在那送菜口跟我聊天，我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听她拼命的说话，真的很好听的声音，我听她说话才知道她叫小珍，我印象中她是师傅老婆的表妹，我还看过师傅拉下白色跟内裤抱着她像狗一样的抽动过，师傅从不避讳在我眼前做任何事，我很喜欢这感觉，这让我感觉到我是师傅能信任的人。

『师傅~怎么你都不出厨房的~客人都说你弄的餐不比大饭店差咧？』这小珍一问我，我整个脸都涨红了。

『我….我….』我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不用我说话，她又继续说，真想就这样听她说话说一辈子，可是我才一回头，竟然发现她手抓了钱一把，我冲出去抓住她。

『稀罕咧~喔~算了~』她把钱还给我，看我一眼，就如同过去的人看到我一样，那种想笑却又憋住的神情。

我羞愧的想拿钱再度回到厨房，我没想到这小珍竟然摸我下体，我挣开她走进厨房，他开心的又坐到送菜口大笑着。

『我以为黑人的东西很大咧~』小珍开心的说。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开个小玩笑啦~别介意~要不是这样你会出来吗？不要跟表姐说~』小珍对我眨一下眼说。

『……』我根本不想跟她说话，我只是把钱拿到柜子上放，深怕她又来这一招。

我对我自己发誓，我绝对不再跟她说话，我看到她下班时跟着她黑人男朋友离开，她对我拋一下媚眼，我就打定主意不再做梦梦到她。

从以前我就注意到一个客人，他每次都坐到可以看到送菜口的那一个桌子，我看过他，因为他每次来餐厅都会用法文跟师傅交谈，也有几次跟着师傅喝着红酒抽着雪茄到半夜，一个大约五十几岁有点胖的中年人，他比我看过的人都还要好看，白晰的皮肤，那服贴的黑白相间的头发，眉毛不浓却眼睫毛很长，但是那有如罗马鼻的鼻子，还有那薄薄的嘴唇，搭配着那总是合宜的西装，真的是赏心悦目啊！这该归咎于我平常的观察，在别人眼中我语拙的外表下，我可以很迅速的去记下这人的长相与特征，我也可以很快的从人的表情去了解这人是否是善意或恶意？我对这人的直觉是个谨慎、执着，但是个好人，其实那个人最让我注意的不是这些，是他敞开的西装外套，我可以看到他胖胖的肚子，还有那隆起的裤裆，光是看到能看到的脸跟手都是那样白晰没皱纹，一想到这人身体我整个人都会发热，只是欣赏归欣赏，我自己有自知之明可不愿意曝光。

那天是周末，这个客人却一直都没走，他是十点进来，在关门的前一刻进来，小珍用眼神看我，我点点头，这个好人让我想多给他吃点好吃的东西，她无奈的走到送菜口。

『我要去约会~你自己搞定~』小珍的香水味离去我才知道我面临什么样的状况。

『师傅~这可不好意思~还能做餐吗？』那浑厚的声音一靠过来我闻到他淡淡的清香味飘到我鼻子，我整个人都快昏厥了过去，心跳加速手忍不住往自己裤裆摸把它给压下去，这才发觉自己的动作有多愚蠢。

『…..嗯….』我脸红的点头。

『也没人了~我先帮你拉上门~』那人斯文的说完便锁上大门。

『你…..』我不知道自己会脸红成怎样？只是应该也看不出来，因为我天生的黑脸。

『弄点拿手好菜吧！我已经观察你很久，喔~SORRY~I THINK I NEEDN’T　ＭＥＮＵ．ＪUST AS YOU CAN~』这人竟然跟我说英文。

『说…中文~就可以~』我慌张的说。

『是啊~是这样~哈哈哈~』我看他到开心的样子也不自觉的笑了出来。

我心中想到那一次考试的题目，一个简单的芦笋用我自己的酱料，师傅吃过他说真的不错，我随手一弄，把它端到那人面前，看着他专业的品尝着，不输那些评审，我竟然不自觉的感觉到肚子隐隐的作痛，我拼命的告诉自己这不是考试，才算把它给压下来。

『MUI BON~真的太棒了~』看到他眼开嘴笑的说，我竟然也跟着笑出来了。

『…嗯….』我又把那特制的小羊排拿出去，这本来是我自己的晚餐，看到眼前的人这样的喜欢，我也不顾自己的奉上我的晚餐。

『哇~太棒了~我自己拿红酒，等一下结帐~天啊~这比我在法国吃到的私人餐厅都还要棒~真是美味极了~』那人开心的慢慢的品尝我的晚餐说。

我躲开了他，其实也不用他已经很专心的吃着羊排，我已经准备好了其它的附餐，等他一吃完就可以淋上酱汁端给他吃，我自己也该弄点餐来吃了，眼看自己的餐点被他这样的细细品尝，那种满足感已经够了，再看他开始吃甜点，他眼睛一亮的瞪着我。

『这是什么？！天啊~我没想到用桑葚可以让这甜品这样美味！你简直是天才~……』他后面的法文我就听不清楚了。

『谢谢….』除了感激之外我真的说不出一句话出来。

『我不该浪费这么多的时间去挑MENU的菜，我一直以为是皮耶做的菜，一直跟他沟通他却很坚持~我能下次还能品尝这样美好的菜吗？』他人几乎冲进厨房内瞪着我说。

『这~不~糟糕了』我已经语无伦次的说话了，我想到的是要是让师傅知道我一定完蛋了，我搞不好会被他赶出去，也搞不好被他臭骂一顿。

我才一回神，人已经不见了，我看到台上留了五千元，看到门晃动着，我冲出去想要叫人，我想要提醒他不要跟我师傅说，却只看到一辆车子呼啸而过，我连忙锁门，我边洗澡，边着那人吃东西的样子，真是好看，却也免不了担心他会为我带来的灾难，只是那种喜悦让我不自觉的拼命傻笑着，对着镜子看到自己傻笑的样子都忍不住骂自己笨蛋。

只是隔天我心神不宁，放错了两次香料，一次的酱料比率不对，客人都没发觉，但是我知道要是师傅在一定把我骂得半死。

『美食是一种艺术，美食是一种带给人无比的快乐与满足~』他说这话时总是斜眼看我，我总是低头，因为我有自知之明，我给人的感觉绝对不符合他说那种境界。

我相信这是天知地知的事，我受不了内心的谴责，我送了两瓶酒出去，从自己口袋掏出钱来补。

『干嘛~思春啊？看人家小姐漂亮送红酒唷？』这小珍可真的不愿意放过我冷笑的看我说。

『……』我白她一眼，他耸耸肩的走开。

我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那个客人，周六忙得特别的晚，12点打烊还是忍不住看看外边有没有人？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样期盼他的出现，那一天我光是梦到那个人的脸跟香味就让自己梦遗了，破天荒的一个礼拜梦遗三次，我从不自己打枪，因为我小时候看到自己黑溜溜的小鸡鸡，我喜欢摸着小黑鸡鸡的感觉，那种只有自己能享受的快乐不需要别人在，在洗澡时被我爸爸看到，他气到把我吊起来打，当他的皮带抽到我身上，我身上没有衣服挡着，我妈装作没看到，我哥哥姐姐看到两个人都掩着嘴巴偷笑，我老爸像是对待他的仇人一样鞭打着我，我永远都还记得他英俊的脸的样子，跟在庙看到的七爷八爷没两样，我两天下不了床，不过从那一天开始我就不再跟家里的人讲话了，我看过那个营长打手枪，我也看过师傅边作菜边打手枪，但是我真的不敢，不是我不要，我心里面永远都还存在着我老爸那张脸的样子。

『很晚啰~刚下飞机就冲过来了，可以进去吗？』周日我要关门时看到那双亮皮鞋让我心拼命跳着。

『请…进~』我脸红心跳的让他进餐厅。

『一样是NO MENU吧！』他在我进厨房探头进来谄媚的微笑问我说。

『嗯…能不能…不要…跟我..师傅说…』我抬头渴望的难他问他说。

『嗯…可以，只要每周给我一次NO MENU的我就答应你~』他犹豫一下对我微笑说。

『谢谢…餐厅一般周四人少一点…』我微笑的点头说。

『就这样约定，我要是没出国，每周四晚上十点半过来，方便吧？』他也是满心欢喜的问我说。

『嗯…这是前餐跟番瓜汤…』我拼命的点头说。

『哇…腌的很脆很香咧！真够水准，这是~是啊~是啊~好喝，我最讨厌喝番瓜汤的，没想到没有番瓜的香甜…』看他边喝边说让我心跳一下，眼看他把汤喝完后我上了主菜。

看他边吃鱼边喝着白酒，真是人间一大享受，虽然我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不过看他吃成那样真的很满足很快乐，我想到师傅说的话，真的美食会让人满足也会让人快乐。

『值得~值得~皮耶请一个你当三人用，可见皮耶对你有多重视~』他摸摸他的肚皮擦擦嘴巴微笑说。

『嗯…』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我总不能跟他说我一直都没出师吧？

『一起喝一杯吧！这你吃的唷？给我吃一点看看~嗯~真棒耶~你这就太小气了，这么好吃的东西留给自己吃~』他又看我那一盘的炒饭又跟我要一点说。

『这只是酱汁炖饭~』我为难的说。

『是啊~一个炖饭就可以看出功力，我叫王江，还没请教大名咧？』他微笑的看我说。

『张成~我叫张成~』从没有人在意我叫什么名字，我真的有点受宠若惊的说。

『快吃~忙一天啰~肚子饿啰~听你口音应该是南部人？没想到你英文还不错~我是听到你跟皮耶的对话~』王先生微笑的点雪茄看着我说。

『我爸是教英美文学的，我妈是高中英文老师~不过我从没遗传他们身上的任何一个特点~』我第一次对别人说出这些话，面对王先生我总有很特别的好感，就如同师傅说的，一个真正美食者是好人。

『不要跟我说你爸是黑人吧？』王先生戏谑的笑出来说。

『不是~我这样应该是色素沉淀~对不起~』不自觉的说了太多话，我并不是个多话的人，应该说我是个沉默的人，一天可能说不上一句话，虽然我内心老是嘀咕着。

『吃~吃~真有意思，吃了美食跟你说话就是种解压方式~我看我先走啰~不然你可能筷子都不会动~』他又丢下五千元微笑的起身。

『不用这么多~王先生~』我叫住他说。

『值得的~下次我来我希望你叫我王叔~亲切一点~』他对我眨一眼的走了出去。

看到门关起来我才想到要追出去，又是一阵呼啸而过的车子声音，我锁上门，整个心都满满的，边吃着饭还拼命傻笑着，洗完澡对着镜子看自己，我竟然发现自己的鼻子似乎跟以前不太一样，我竟然没发现，以前的朝天鼻，似乎不见了，以前同学常叫我小黑猪，现在的鼻子似乎不再朝天，而且高多了，那前两天为什么没发现？这一天发生了太多事了，一连串的好运一连串的发现，我拼命对自己说要好好的记住这一天。

＊＊＊小精灵(2)＊＊＊

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变化，那个小珍倒是常常对我微笑还对我摇头。

『张师傅~你是不是谈恋爱了？心情这样好？』小珍中午休息的时候问我说。

『乱说~』我拼命摇头否认。

『我真的仰慕你咧~什么事情一肩挑，还高兴成这样？难怪我表姐说你比外劳还好用~』小珍拼命摇头说。

『别乱说话~』我知道她的表姐就是师傅的老婆。

『连我这端盘子的都比你还要贵，我每次跟她说她总是说你才领多少而已？等她回来~一起跟她要求加薪~』小珍生气的说。

『……』我只是摇头。

『喂~你这没鸡鸡的~嘿嘿嘿~不要跟我说你还是处男？这样吧~我牺牲一点~』小珍已经冲进厨房说。

『不要这样啦~』我已经退到厨房的角落了。

『我是女生都不怕了！大家都是朋友吧？』他用他胸部压着我问我说。

『嗯…』她全身的香味都快让我打喷嚏了。

『那就是啰~我没试过处男，就当你弄一道新菜给我吃~』他嘴唇已经离我的脸很近说。

『这不一样的~』我拼命躲着说。

『对我来说是一样的~你摸摸看~』她把我的手放到她的胸部说。

『不…不要…这样~』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我吃过后~我也会忘记，你要再找我，我也不会理你的~』她嘴唇已经吻上我了。

我脑中一片空白，我只知道我被她压在地上，她拼命叫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被他弄得很舒服，我发觉射精比尿尿爽太多了，我射了好几次，直到小珍趴在我身上喘气着。

『小珍…小珍…小珍』我担心的拼命摇她说。

『干嘛啦~真没情调，我第一次跟人上床不用套子的~』看她起身拿出卫生纸擦拭下体。

在我眼前的小珍双脚拉开，边说话边用卫生纸擦拭，看到她这样粗鲁的动作，我胃一阵的反恶，眼看她擦一擦穿上内裤，穿上胸罩套上衣服，像没事的走出去，我冲进房间拼命的擦拭着身体，尤其是我的下体，还到厕所把肚子所有的东西全吐出来，我没想到原本漂漂亮亮的女人显现出来的是这样的丑陋，从她身上发出的味道还有我下体的味道都让我恶心。

一整天下来只要小珍过来，我似乎就闻到那种味道，就很想吐，不过不用我多废话，小珍根本对我视而不见，那天晚上我痛恨的将自己内内外外洗了好几遍，深怕那种恶心的味道留在自己身上，我还发现一个天大的秘密，我的包皮竟然褪下来了，看到自己黑溜溜的龟头，竟然觉得自己的小鸡鸡变大了，而且很像香菇，肉茎不是很粗，但是龟头又黑又大，我第一次觉得自己的那一根还满漂亮的，我几乎花了一整个晚上欣赏自己的下体，连那不多毛的阴毛都越看越可爱，当然做仰卧起坐跟伏地挺身也都盯着自己一直都硬的小黑鸡鸡，这是我人生第一次喜欢上自己身体的唯一部位。

这两天小珍看到我都用很恶毒的眼光看我，我才懒得理她咧！只是工作真的很忙，忙到我都快昏头了，还好没出错，等到周四我也都忘记周四的事，当我正想要把两只快断掉的腿拖进去休息竟然听到敲门声。

『王…..叔！！』看到笑容满面的王先生可一下子想起来了。

『很累喔~不过可不能怠慢我喔~我等这天可像等了一世纪了~』他开心的脱下西装拉着椅子坐到送菜口说。

『等我一下~这两天忙到都忘了~』我慌张的先把冷掉的盘子再温热说。

『我想也是~昨天晚上我带了朋友过来看到你忙着~也没跟你打招呼~真期待今天的菜~』他开心的看我说。

『这是腌熏鱼，吃看看~』我先把前餐给王先生说。

『天啊~好特别的香味喔~这汤是…』他张大眼睛看我说。

『磨菇汤，不过我加了些橙汁跟柠檬~』这是我洗澡的时候想到要去那小珍的味道想出来的，我自己闻到自己的小黑鸡鸡还满满意的，这是那天我做仰卧起坐时发现我几乎可以碰到自己的小黑鸡鸡了。

『棒啊~主餐咧？』他一下子便吃光喝光后擦擦嘴巴看我说。

『吃看看~』我并没说出我用的材料。

『这是..鸡肉~我最讨厌吃鸡肉的~可是这鸡肉真的又嫩又香一点腥味都没有~』他边吃主餐边配红酒说。

『嘻嘻嘻…』看到王先生这样夸我，我开心的拼命笑着。

『来~陪我喝一杯~你真是可爱~真想要皮耶把你让出来~』他捏捏我的脸微笑说。

『不好啦~』我担心的摇头，但是从没有人这样说我可爱我可是笑到嘴巴都要咧开了。

『他一个月给你多少？』王先生愣一下问我说。

『一万元…』我呆呆的说。

『一万美元喔~难怪~』王先生喝一口酒点头说。

『台币啦~』我担心的说。

『别逗了~你真是可爱，结婚了没？』王先生开心的拼命摸他的肚子说。

『没有~谁会想嫁给我？』我摇头说，光是想到小珍那味道，那种恶心感又让我想吐。

『没结婚好喔~女人真麻烦~像我啊~一个老婆嫌不够，外面那个又很吵，弄得老婆跑到美国去，外面这个又拿钱打发走，唉~还不是一个人~』王先生叹气说。

『女人真的很麻烦唷？』我问王先生说。

『噗痴~张成~你真的很可爱咧？』他笑出来我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我没想到他就把他的事跟我说了，听他说他老婆很漂亮却不喜欢上床，他在外面乱搞，本来也是不管，当真正包养一个她老婆却生气了。

『是很麻烦…』我点头说。

『啊~真开心~我也该走了~阿成~下周见啰~』他又是丢了五千元离开。

这次是我第一次看他离去，眼看他消失在门外，那震轰隆隆的车声离去，我心中感觉到满满的，有点酸又有点甜，真像自己做的乳酪加橘汁。
＊＊＊

我该痛恨师傅这次回去那么久，每天又忙到头昏眼花，以前也不见得那么忙，好象所有客人都来跟我作对一样，而且收的钱已经一大堆了，当然大部份的客人是刷卡的，我都担心钱还特地压在柜子里面，因为我怕那小珍又来偷钱，不过她几乎是不看我，看我也是瞪我一眼，我可是松了一大口气，我不用去担心要闻到那令人作恶的味道，更不用去担心要怎么去应付这女人，我是连跟人在一起全身都像是被下符咒一样的人，尤其是走进厨房后问题越来越严重。

『真开心…又是NO MENU的时间~』王先生的再一次造访让我知道又过了一个礼拜。

『很饿吗？王…叔』我担心的问他说。

『今天只要弄几样前餐就可以了~』他开始喝酒说。

这对我来说容易多了，一叠腌洋葱，一叠腌熏鸭肉，再加上洋芋水果泥，王先生边品尝边抱怨一大堆，不就是谁怎样？谁怎样？当然那些人我都不认识，我只是陪着他喝着红酒听他说话，我喜欢看他说话的样子，时皱眉头时而开怀大笑，一下子往前倾像是跟我说秘密，一下子双手抱胸像是跟我训话，那好看的脸孔不时的可以看到酒窝，他一抬手我可以看到他穿著背心的腋下一片黑，还有淡淡的清香飘到我鼻子让我闻得头都快乐到有点晕眩。

我仔细的看他的手，白白胖胖的指间的毛虽然不多却是很明显，最让我忘怀的当然是他胸前跟他的肚子了，从白色的衬衫透过背心可以隐约的看到他有点丰满的胸部那乳头时隐时现的，真想过去好好的吸他几口，因为坐来来而有点挺出的肚子更是让我迷惑，好想抱抱他，真的很想很想。

『过来~到餐桌上去~』他叫我出去说。

『王…叔』我手足无措的跟着他也把菜端过去。

『一个好的厨师不只要会作菜，而且要是会听别人的赞美与批评…』他微笑的看我说，天啊~那酒窝在眼前变得好可爱喔，这样近距离看他，才看到他的脸部毛细孔似乎化成了一个个的酒窝拼命对我笑着。

『我很笨~什么都不会…』我担心的说。

『别小看你自己，其实你已经具备了很多条件，阿成~等皮耶回来~我想要跟他要人』王叔微笑的对我说，他手一握住我的手，我差一点晕过去了。

『王…叔，不好啦~』我摇头担心的说，我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怕我出不起薪水唷？我出一万五可以吧？不要再跟我开玩笑说台币唷？是美金~』他很认真的说。

『不是啦..王…叔』我拼命摇头说，我已经慌张的把手收回来拼命的对搓着。

『我知道~你是念旧，我没话说..』他双手一摊点头说。

我不知道该怎样跟他解释，不过不用我跟他多做解释，王先生已经开始在说他的事，虽然我不是很听得懂他说什么？不过我真的很喜欢听他说话，看他讲话的样子，听他讲话的声音，看他随着说话肚皮也会跟着跳动，我很想过去抱抱他的肚子，当然还有他身上的淡淡香水味。

『阿成~你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听众..』王先生眼睛看着我说。

『王…叔~你不要嫌我笨…』我担心的说。

『真是的？！王叔才不会嫌你笨咧！要是我小孩有你一半的贴心，我也不用落到现在孤单一个人，你知道吗？我那个儿子跑去跟一个洋妞同居，这小子去当小白脸咧？没想到竟然还可以当洋妞的小白脸？我也又不是没钱给他，他就是宁愿这样？』王先生的盛怒让我吓一大跳，不过在他眼中看到更多的是骄傲。

他又开始讲他的儿子，我听到的是跟我哥哥姐一姐一样优秀的人，却到美国学电影，我光是想到那么多的事，我都不可能做到，我是羡慕的要死，光是听就觉得很棒的人生，要是我有这样的人生我真的是死而无憾了。

『我宁可跟他一样，至少走过这一切~』我很认真的回答说。

『是啊~要是我自己我也愿意，不过是我儿子！我该说我妒嫉他..』我没想到王先生会这样说。

『王叔..现在也不是来不及吧？』我担心的问他说。

『所以啰~我现在决定追求美食，你不知道我每天期待这一天的心情，那让我觉得我人生很有意义，谢谢你~阿成~』他竟然吻我的额头说。

这一吻可能连我屁眼都红了，我没想到同样的一个吻，一个天一个地，感觉完全的不一样，我只感觉到我像是全世界最快乐最快乐的人。

『我该休息了…』我担心的看他说。

『都三点啰~真是的！啊~我从没跟人说话可以说这么久的~我这礼拜来吃了两次餐，只可惜你一直都在忙~抱一下~』王先生起身把我搂紧说。

我被他软软的肚子，还有他那温暖的软软的手一抱，我全身都发烫了，我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我只知道我很快乐，快乐到想要飞上天，才一回神，他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五千元，似乎空气中还存留着他的香味一样，那一夜我根本无法入眠，我那根小黑鸡鸡顶到会痛，我干脆把内裤脱下来拼命对着那黑香菇傻笑，我试着做仰卧起坐，我竟然只要把脚拉高一点可以吃到自己的小黑鸡鸡的黑香菇前端，可以舔到那带点酸又带点腥的液体，我开心极了，几乎整个晚上都在做仰卧起坐，有好几次差一点都射出来了，可是我还是要起床工作，我趁着中午休息要进去睡觉却被师傅给叫醒。

『辛苦你了~成~』胖胖的师傅摸摸我的头微笑的说。

『应该的~师傅~这是所有的帐目跟现金~』我把帐目交给他说。

光是看师傅的眼神，我就可以知道师傅听到了不少话，我不知道小珍跟师傅的老婆说什么话？我真的很累只想睡觉，我下体有点痛，肚子跟腰也很酸像是要抽筋一样，我告诉自己以后不要这样玩了。

晚上又开始忙碌，我发觉师傅好象有话要跟我说，只是一直都在忙，直到十点要关门，王先生竟然带着五六个人进来。

『小珍说你黑了钱？有这回事吗？』师傅带他老婆进来说。

『我上礼拜因为弄错酱料，客人也没发现，我自己拿出钱买红酒送客人』我慌张的说。

『可是这多出两万元是怎么一回事？你是不是做私的？』他老婆瞪着我说。

『是外面那个王先生他说要吃NO MENU的留下来的~』我已经快哭出来了说。

『阿成~来~皮耶~你回来啰~我正要跟你谈….』王先生一探头进来看到师傅就开始用法文跟他说话。

我害怕的看着他们两个人，又看到师傅他老婆拼命的瞪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想我已经快哭出来了，我又想到我老爸把我吊起来打的那种心情，那种悬在半空中要上不下的感觉。

『你这边收一下~晚一点再跟你谈~』师傅跟我说完跟着王先生出去。

我想噩运还是跟着我，这小珍真的害死我了，我把东西都收好，也把自己的行李也都打包好了，出来看到师傅把王先生他们要送走了，王先生却过来跟我握手，他搂住我还吻我两颊。

『干嘛？！怎么哭了？』王先生讶异的看我说。

『王…叔~很高兴认识你~』我强忍着眼泪说。

『没事~没事~阿成~』师傅一瞪眼，我马上不敢让眼泪掉下来。

『有事情一定要找我~』王先生一看把一张名片往我手上放，我深怕师傅看到连忙放进口袋，闻到他的香味，碰到王叔的肌肤，我没想到在这时候我的小黑鸡鸡竟然应声而起，有点痛让我低头看自己的裤裆，突出的黑香菇让我把衣服的下摆拉往前掩饰自己的糗态。

眼看师傅送王先生他们出去，我拉一拉自己裤子，包皮跟缩晓的黑香菇夹住了内裤，拉一下似乎还会痛，我管不了这痛，我把行李往肩膀上背。

『成~你真的要拋弃我跟他们走？』师傅把我拉住问我说。

『不是~师傅~师娘不是要让我走了吗？』我拼命摇头说。

『跟我说发生了什么事？』师傅拉我坐下说。

我担心的把所有的事都说给师傅听，只不过把对王先生的感觉藏在心里面没说出来，我决定把这件是当成我自己的秘密，虽然是背叛了师傅我心里不舒服，但是我还是决定要这样做。

『成~我有亏待你吗？』师傅的金色胡子不停的跳动问我说，师傅的嘴唇是粉红色的，有个很漂亮的弧形，这是一般东方人看不到的。

『师傅~没有~要不是你~我也不可能现在过得这样好~』我拼命摇头说，我深怕被师傅发现我隐藏的部份。

『好快喔~你跟我都8年了，当年像个小精灵，现在还真的变男人了~』师傅摸摸我的肚子开心的笑着说。

『师傅…我…』我担心的看他说。

『没人赶你走，而且我要帮你加薪，我也决定在每周四做NO MENU的生意，你还能帮我吗？』师傅看着我说，他的蓝眼珠蓝到像无云的天空，我知道他现在很开心而且没有骗我。

『可是…小珍…师娘…』我担心的看着他说。

『别担心~我来搞定~这是欠你的薪水~来不及汇到银行~』他拿一叠钱给我说。

『师傅..不用这么多啦~』我担心的又拿还给他说。

『我都不知道我老婆对你这么差？拿去~这是你应该得到的~』他微笑的把钱给我放到我口袋说。

『师傅~谢谢你~你肚子好好抱喔~』我笑出来抱住他说。

『真是傻小子~在台湾20年~能碰到你是我最开心的事~』师傅笑的说。

『我也是~』我真的感觉很幸福。

师傅在三十四岁应聘到台湾，他结过婚也离过婚，直到五年前碰到他老婆再一次的结婚，对我来说他不只是师傅，他比我父母还要亲的人，我活了28年从没有跟任何人有这样亲密的在一起过，他说的话我一定会听，除非他很明白的把我赶出去，要不然我打死都不愿意离开他。

隔天我还是一样的忙，只是小珍的眼神更恶毒了，一到中午休息她冲进厨房，我被他吓到躲在角落，我很害怕我全身都在发抖，因为我脑中似乎又闻到她那味道。

『我也那么可怕吗？』她一说眼泪都掉下来了。

『不是啦~是….』我被她这举动给吓呆了。

『我陈珍一辈子从没受到这样的侮辱，我都主动贴给你了~你却看到我像洪水猛兽一样，凭你一个小黑干嘛这样对我~』她哭的唏哩哗啦的。

『不是啦~是~我~』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喜欢男人？！』她渴望的看我说。

『嗯…』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只好点头。

『还好！还好！这至少维持我的尊严，握手言和~我想我损失还不大~』小珍伸出手，我也伸出手却被他放到她的胸部，让他开心的笑着。

『我损失才大咧~』我连忙伸回手嘟嚷的说。

『好啦~扯平了~不过你真的有根好宝贝~』小珍一说让我眼睛都快突出来看着她。

『别闹了啦~』我低头整理东西说，这不是每个人笑我小是一样的意思，反正我也习惯了，而且我也不喜欢她，随她怎么说都好，只要她赶快离我远一点，我真的快吐出来了。

『是真的啦~你也知道我也跟黑人、白人都上过床，没有一个人会比你头还要大，你知道活塞吧~就是这道理~』小珍很认真的说，左手打圈右手拇指还来回的戳动着。

『别闹了~JANE~』师傅进来微笑说。

『皮耶~我是认真的！你这根我又不是没吃过~没关系啦~成是同性恋啦~』我第一次看到小珍就当场把师傅的裤裆拉开她蹲下来开始舔起来了，过去是我不经意的回头看到她跟师傅在关起店门的餐桌上做。

『那我可危险…喔~太棒了~』师傅对我眨一下眼睛微笑说。

也不是没看过师傅的裸体，不就白白肥肥的，全身都是金毛，虽然他头顶已经没头发了，但是还真的没看过他硬的样子，看了挺失望的，不就硬起来而已，也没看它有变长，就像是个长筒型塑料吹气的样子，我还是整理自己的东西，睡我的午觉，只不过才躺下来刚要入眠，小珍光溜溜的往我棉被挤，没两分钟就听到师娘跟师傅在争执。

『啊~表姐~干嘛~』我在床上早就被小珍扒光的拉我出去探头说。

『干嘛~那时候爱上小黑？！』师娘一愣住拼命笑着说。

『各有所长啰~没试过的不知道好~啊~真讨厌~才刚开始就被你吵啰~不玩了~』小珍就当众光溜溜的穿上衣服说。

『那也不用反退为进啰？』师娘瞪一下师傅扭着屁股走了出去。

『算了~我来爱成好了~』师傅往我床上躺对我眨眼睛说。

『少恶了~呵呵呵~看不出来你这小精灵还挺抢手的？我真想看看你有什么过人之处？连这骚货阿珍都对你有兴趣！』师娘笑着过来看我说。

我慌张的拿棉被盖在身上，惹得他们夫妻俩笑到快掉出眼泪，只要看到他们都很开心，我倒是一点都无所谓，我没想到一个晚上师傅在我身边拼命的说笑话，我可以感觉出来师傅这一天特别的开心。

『跟我说~你真的爱男人？』一轮空，师傅便抓着我的肩膀问我说。

『不知道~我很怕女人那味道~』我从不对他说谎话的，当然除了对于王叔的感觉。

『你闻我身上~』师傅不放弃的把我搂到他腋下问我说。

『还好咧~不就师傅的味道~』我不解的对他说。

『我觉得你不是同性恋，你应该是无性的~』师傅很郑重的对我说。

『是喔~还好我还有小鸡鸡~吃你的NO MENU吧~』我笑出来说。

『我们真的很有缘，有你挡着我可以要更多的女人~我一直都把你当自己儿子看待~』师傅一说我感动到眼泪真的快掉下来了。

『你不能把我赶走喔~』我担心的看他说。

『放心吧~等会儿我老婆打电话过来你跟他说我在忙~』师傅一点头一溜烟的就不见了。

我看到外面有个辣妹等着他，两个人几乎都黏在一起了，我心里很开心因为师傅很开心。

我以前都不知道这些事，当我变成这其中一环后，我才发现师傅真的有够厉害，有各种不同的女人跟他在一起，原来小珍只是他的点心，小珍也是把他当点心看待，这都是他们跟我说的，不然以我来说根本无法理解这些事情，我变成了一个发泄站，他们两个一有空就在我面前说他们碰到的伴侣，什么人有什么特征，喜欢什么样的体位，大小、感受都直接的对我说，我只需要做我的事他们也不管我听进去没有，反正就是说出来就对了，等他们说完，总会看着我似乎等我点头，他们便很满足的离开。

我真的觉得很奇怪，他们也不是很在意我有没有听？他们也不是很在意我有没有说话，他们就很开心了，这让我想到王叔，王叔也是这样，但是王叔可赏心悦目多了，只有王叔说话我会看着他，只是在不注意的情况下会不小心的说出心里的话，不过还好，王叔从不怪罪我多说话，也让我放心多了。

＊＊＊小精灵(3)＊＊＊

那一天第一次的NO MENU，我真的很紧张，还好师傅在旁边盯着我看，我原本担心没有客人，就只有王叔一个客人，当八点不到，外面已经一堆客人在坐在坐位等了，师傅出去打招呼，也先给客人喝点酒，15桌客人已经坐满14桌，还有一桌靠近厨房的并桌是空着的。

『师傅~不是还有位置？』我看到师傅赶客人走问他说。

『所有的的是预订的，已经不能接现场的了，那一桌是王董事长预定的~』师傅说完他又去忙着招呼他的客人，我恍然大悟也才知道师傅一点都不紧张的原因，看着师傅在餐厅内一桌过一桌的打招呼，帮客人斟红酒，我发觉今天的师傅像只到处飞舞的小白胖蝶。

『要先上前餐吗？』趁这只胖白蝶飞回来时，我担心的问师傅说。

『不行~九点就是九点~』他难得的严肃说，看到他抓着自己胡子有如要把蝴蝶的触须捻出来一样，我心里已经笑出来了，不过多年来的习惯让我外表完全看不出有何异状。

师傅出去拼命的跟那些客人打招呼，外面的无声电视播着欧盟足球赛，音乐还是师傅喜欢的香颂，随着香颂的滑出来，现场一片平寂，我在厨房内听到一阵拉弦声随着音乐波动着，我听到师傅边唱歌边拉小提琴，我跟了他八年了，我也才看过他这样第二次拉小提琴，上一次是他带着我换了饭店的离别秀。

『阿成~出来~快点~我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正看到发呆被王叔给拉出去，看到一大堆头衔的人我记都记不起来。

『真的够气氛~不用到法国都有这样的享受！』当中不知道什么媒体的老板点头说。

『上次在法国也没有这样的气氛，这是溶合了东方，东方人还是喜欢热闹一点的气氛…』我看到一个中年人拿出笔对着小笔记本记说。

『你该吃点NO MENU的东西，这些都是矫枉过正，再怎么样都是以美食为主，弄气氛？安静的享受美食就是气氛~』王叔似乎不是很欣赏师傅的歌艺与琴艺，他自顾自的说话介绍，我心中非但不觉得王叔粗俗无礼，反而我心中有种快感，我不知道原因但是我心中对于这种快感，有种愧对师傅的感觉，毕竟师傅已经很努力而且可以看出来他今天很开心。

『BRAVO~BRAVO~』随着提琴与歌声音乐的停止，现场的客人阵阵的欢呼声响起，师傅一放下优雅的鞠个躬转头对我点头。

我对师傅点点头，看到时间是9点10分，师傅还是把时间拖延了，我只能紧张的推出餐车，一一的出了前菜跟汤，我还要提醒自己不要紧张，特别的不让所有客人一桌都用同样的汤，师傅忙的到处招呼，我紧张的手都流着汗水。

『阿成~快来给我惊喜~』那一只又厚又软的手让我回到现实，也适时的给我鼓励，我腼腆的望着王叔傻笑，被师傅一瞪伸伸舌头再去忙。

我开始忙碌的把主餐推出去，师傅跟我将主餐端给客人，我本来不懂为什么师傅在这一天不让那些漂亮妹妹上班，看到那些客人的样子我像是有点懂了，这一天我感觉师傅的动作很好看，有种回到电影的场景一样。

现场都只有低声的交谈声还有刀叉与盘子碰撞的声音，香颂穿梭在席间，像是将客人串联起来一样，我很担心拼命搓着手，我躲进厨房心一直都吊在半空中，把甜点放到餐车上还差点弄翻，我拼命的告诉自己一定要镇定，肚子却不听话的拼命翻搅的，我拼命的深呼吸，已经快受不了想要冲进厕所，师傅的出现让我没动，当我把餐车推出去送甜点，看到大家似乎很满足的脸，肚子的不舒服不只我没时间去在意也像平空般消失了，我看一下师傅又看一下王叔，他们都给我满意的微笑，我慌张的溜进厨房，心中像是填满了东西满满的，又像是有种东西闷在心里，却又是甜甜的。

我可以听到师傅不断的送人出去，我想问师傅到底是怎样？有没有让他漏气？王叔的闯入我并没有发觉，我被王叔拉出去了，我心中又是担心又是开心，他抓着我的臂膀的手是那样有力又是那样的柔软，我在他后面看到他发际很平整的贴在颈部上端，那白晰的颈部让我心中怦怦跳，有如法国芦笋般的细致，心中有股欲望想要含住去享受那多汁的美味。

『不要拍照~』我慌张的对着拿着照相机的人躲到王叔后面说。

『别吓到我们小朋友啦~谈谈就可以了吧！阿成~我还是喜欢一对一的NO MENU~』王叔把我拉到他身边说。

『明天~』我看到王叔把我的手紧紧握住我总算说出一句话来。

『连我都想来~』旁边的人似乎我在那边看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老陈~这可是我私人厨房啊！我可不愿意被打扰~连你~皮耶~也不行~』王叔对着走过来的师傅说。

『喔~依你所望~王董~成~那我先走~这边你忙~』师傅对我眨眼睛说，我看到外面的辣妹对他点点头。

『要不要说出你对美食的看法~张师傅？』这一桌本来10个人也剩下四个人。

『没关系~说~』王叔拍拍我的大腿说。

『美食让人感觉到快乐、满足还有幸福~』我看一下王叔说，似乎在我大腿传过来的温度让我心定下来了。

『那你为什么会选些水果的素材？』那人还是逼问着。

『过于精致的食物热量过高也不适合现代人的饮食习惯。』我把师傅的话说出来。

『就是啊~你看你我不都是大肚腩~别访问了啦~让他收拾东西吧~这是餐费，这是王叔给你的感恩费~你总算没让我漏气~』王叔拿了两把钱给我说。

『王叔~不行~那下次我不煮给你吃了~』我慌张的说。

『别吓我~来~大家帮忙收一下~我可怜的阿成，从头做到尾~』我没想到王叔一喝下在场的四个大老板都动起手来。

『王叔~我来~你们喝红酒~抽点雪茄~』我慌张的住止他说。

『是啊~王董~别让我们来吧~』其它人拼命点头说。

趁他们停手，我赶紧的收好东西，把那些油腻先弄掉，放进洗碗机内才出去。

『一人餐厅~这样一晚收20万，做五天所有开销全打平，阿成~我出几百万台币帮我开餐厅~』王叔拉我过去说。

『王叔~你别害我啦~』我担心的说。

『王董那会害你啦？赔本的生意他是不做的咧~』这一说我头更低了。

『我跟皮耶沟通过~他跟我说你很老实又肯做，学东西又扎实，而且很重感情~』王叔一说我可真的愣住了，我从没听过有人这样夸我，我不敢相信这是师傅说的话。

『….嗯…』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好啦~不吵你了~明天帮我准备一下~别让我失望喔~』王叔一起身把我拥抱吻脸颊，我可以闻到从他身上传来的香味，还有他嘴巴的烟草味，是那样的让我迷惑与安心，我开心的送他们出去。

一锁上餐厅的大门，我开心的大叫出来，这是这辈子我第一次有人这样夸我，而且最主要的是我28岁的生日是这样开心又满足的过生日，那一天我又仔细的帮自己洗个澡，全身像是新的一样，虽然还是一样的黑。

我全身赤裸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情好看到自己都顺眼，自己苦练的胸肌是每天一百个伏地挺身一百个仰握起坐的成绩，我看到自己腋毛跟阴毛都不多，却长长卷卷的，不知道为什么一想起王叔那柔软的身躯，那淡淡的香味，还有那烟草的味道，我那一根竟然直挺挺的挺出来，我看到那如黑鸡蛋的龟头，下面的肉根像龙蟠的图腾缠绕着，双腿不多毛却很结实，我看到自己的屁股，浑圆又翘连自己摸起来都觉得很舒服，我再想到小珍说的，现在看起来还真的有几分相信，想到这边自己都忍不住脸红。

我一直搞不定我的小黑鸡鸡，干脆就连内裤都不穿的睡觉，一个晚上那一根都是硬着，没内裤的束缚倒是不对我造成影响，睡到半夜，我没想到我一翻身竟然压到一只手，慌张的张开眼睛看到师傅握住我的那一根。他大声的打鼾着，师傅就穿条白色三角内裤，全身的金毛在黑暗中还是闪闪发光，全身肥肉让他的内裤看起来绷的得很紧，我可以看到那一大坨，我根本不敢动，因为师傅抓着我小黑鸡鸡，我一动师傅一定会醒，师傅那胖胖柔软的手握住的感觉很棒，只是这姿势撑久了也会想动，我一动师傅已经张开眼睛。

『没软过咧~天啊~这颗跟手榴弹一样的大，这两颗蛋蛋更惊人~』师傅惊讶的看我说，他手搓啊搓的我心是吊在半空中又掉下来的感觉。

『跟老婆吵架啰~』我问他说，我躺好让他能好握一点，我一点都不在意他握住我的小黑鸡鸡，他愿意握我开心都来不及了。

『是啊~早晚要跟她离婚的~起来吧~去买菜啰~』他放开我起身说，我看到他就在我面前抠一抠大腿内侧，又抓一抓他的肉根，还拉开看一看又看看我的下体，似乎很满意的穿上衣服。

『师傅！要是离婚你什么都没有了咧？这是昨天的钱~』我把钱拿给师傅说。

『等一下帮我开个户头~我把钱存到你户头里~』师傅点头把钱收起来对我说。

我点头，我又跟师傅去开个户头，我把存折、印章跟提款卡都给他，他又给我10万元，我看到师傅的眼神我知道我不拿都不行。

『去跟王董说~在他饭店弄家餐厅我们来经营~』买菜回去后师傅跟我说。

『他..很有钱唷？』我不解的问师傅说。

『不会吧！你不知道吗？XX饭店还有XX都是他的~』师傅笑出来说，有一间还是我之前去应征碰到师傅的那一家。

才一说完他老婆就冲进餐厅来，那凶恶的脸孔已经让他原本漂亮秀气的脸孔活像个母夜叉，我本能的缩回厨房，师傅冲出去，两人就这样对站着互相叫骂着，不到半个小时师傅大骂几声冲了出去，他老婆也跟着叫骂离开了，忽然间的安静让我抬头看不到人，我身体在发抖，光是想到女人生气的样子就让我害怕，这让我想到小珍留在我身上的体味让我作恶，我冲进浴室拼命的干恶，吐到我眼睛拼命流眼泪也红肿。

那一天整个感觉都还停在心中，一整天都没什么胃口，却还是要工作，餐厅就跟师傅他们回法国一样，生意照做，没有人知道早上所发生的事。

晚看到王叔整个人才算回复了正常，王叔微笑开心的吃着我准备的餐点，他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人与事，我听到他说到女人。

『王叔~女人真的很可怕~』我对王叔说。

『看来你真的体会到了~』王叔微笑看我。

『王叔~我可以问你吗？』我担心的看着他说。

『说吧~你连我家有几只蟑螂都知道啰~』他微笑的看我说。

『那有？！』我尴尬的说。

『还真的不可以跟你开玩笑咧~说吧~』王叔笑出来说，他笑起来好好看喔，我都可以看到他笑着的鱼尾纹，和着已经染过却长出来一点的黑白交间的发际，简直让我心脏要跳出嘴巴了。

『我师傅跟我说XX饭店是你的，最近他跟老婆一直吵架~要是我们去你饭店开餐厅…我…』我一辈子也没跟别人要求过，真的说不出口，我只是想赶快把话说出来，连说什么我自己都不是很清楚，我担心的抬头看王叔。

『我有给你电话，随时给我电话。』他似乎听懂我要说的话点头说，我看不出他有高兴或是生气的样子。

『对不起…』我愧疚的想要挖个地洞钻进去说。

『阿成~别跟我说对不起，我早就想帮你开个餐厅，只是我知道你不可能自己出来，但是这机会要把握，记住跟你师傅说都是合伙人~』王叔很认真的对我说。

『我不是很在意钱~我又不花钱~』我为难的说。

『傻小子~不管怎么说~除非你有一半股份，否则我不会同意~』王叔嘟嘴看我说。

『王叔~别为难我啦~这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慌张的说。

『弄好吃的东西给我吃就可以啰~啊~吃饱了喝足了~』王叔又再度留下了五千元离去。

对于自己这样的请求，真的难过到很想死，要不是师傅要求我这样说，我一定不敢说，我睡到半夜师傅醉醺醺的躺到我身边，想跟他说话都很难，偏偏他又抱着我拼命的猛戳，戳到我大腿都是他的精液，我起身把自己洗干净，他倒是呼噜呼噜的睡觉，看到他露出的大白笋前头精液已经干了，我帮他把内裤拉好，忍不住低头吻一吻他的那一包，师傅的味道让我很放心，我才安心的睡到他身边。

师傅跟他太太在未开门的餐厅吵架，这戏码就这样每天的上演，而且是越演越烈，连我想忽略他们吵架的声音都没有办法，过去任何的声音我都可以把它蒙闭在自己心里之外，师傅在那一天一巴掌打过去，两人当场的打架，他老婆像个疯子拼命的乱抓师傅，师傅也只是拼命的用手挡，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站在厨房看到师傅气疯了却不出手拼命挡的身影，他老婆离去，我才把医药箱带出去，看着气呼呼身上抓痕到处都是的师傅，我仔细的帮师傅擦药，师傅只是任我擦着药，他肥胖的身躯不停的上下抖动着。

『我对天发誓~我绝对的不再结婚~』师傅狠狠的说。

『师傅~不要这样~我很害怕~』我担心的看他说。

『傻小子~别担心~有师傅就有你~以后你也是合伙人~跟王董说的怎样？』他微笑的摸摸我的头说，我总算看到我熟悉的师傅回来了。

『他说随时打电话给他都可以~』我并不敢说出王叔他提的条件。

『有这句话就够了~我睡一下~』师傅满意的睡他的觉。

我正要开门做生意，没想到他老婆拉着一大堆的行李丢到正在睡觉的师傅身上。

『你给我滚出去~这都是我的名字~』他老婆发疯的大叫着。

『谁怕谁？成~我们走~』师傅起来拉着我说。

『阿成不准走~』他老婆瞪着我说。

我发抖的看一下她，我收我自己行李的手一直都没停过，他老婆一靠过来，我整个人都反胃，还好师傅适时的把我拉走。

『哈哈哈~疯女人~』我背上我的行李跟着师傅走出去，师傅连看她都没看，他似乎对空气大喊的说。

『两个死变态的~都不要给我回来~』她在后面叫嚣说。

我跟师傅找个地方住了，一间套房，是以前师傅住的地方，原来他一直都还有租这套房，我们一到那套房，师傅行李都没打开，他只是一劲的喝着酒，我很担心看他，他像是没看到我一样根本不理我。

『打电话啊~你等死啊？』师傅对我大吼说。

『师傅….』我眼泪已经飙出来了，面对自己最亲密的师傅这样凶我，我根本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我不该把气出在你身上~』他倒头就睡了，我看到他肥胖的身体把上衣拉高，露出了一截内裤跟屁股，这让我想到师傅的屁股可不输给那女人，那屁股沟深深的，屁股像是两个胸部急于跳出裤子跟内裤的束缚。

越看是越有趣，师傅如雷的打鼾声响起，他又用手去抓一抓屁股，几乎快把屁股弄出了裤子，也可以看到屁股的毛还有那隐隐约约的屁股沟毛，这边的毛比他胸部还有手脚的毛还要深，快接近咖啡色了，师傅一转身成正面躺着，嘴巴呼噜呼噜的吐气着，在衣服下裤子要不是他那肉根抵住，一定会全褪到跑出来看我这徒弟，我第一次这样近看师傅的毛，又多又卷的金毛，让我想到山里的狗尾草，不过师傅的毛色比那浅多了。

我看到师傅的那根的根部，肥肥软软的，师傅又搔一搔那边的毛，又把裤子往下拉一点，肥肥的肉根露出一截，好白好好玩喔！我只是想看而已也没有欲望要去摸，应该说要没有师傅同意我是不会去摸的。

『傻小子~』师傅张开眼睛也没表情的说。

『师傅…』我愣愣的看他。

师傅把我拉过去，他帮我把裤子脱下拉我坐到他身边，手搓着我的小黑鸡鸡，我看到他多毛又多肉的手掌在我小黑鸡鸡那边搓着，小黑鸡鸡就这样突破了包皮露出那黑色的大香菇头，师傅也把手伸进自己的裤子内，搓啊搓的把他的头也搓出裤子，我看到他的头不是很大，我甚至看到比他的肉茎还要小，不过是粉红色的头，师傅手都没动了，又开始打呼了，我不敢动直到他手滑落下来，我起身帮自己穿好裤子也帮师傅把裤子拉好，他实在太重了，也只能拉上来把他的下体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