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羊倌 - 试读
试读章节
魏"羊倌"(一)魏羊倌的真正名字叫"魏思富", 魏羊倌是他的外号, 但多年来人们已经习惯了叫他魏羊倌了,真正的名字反而被人们忘记了.
魏羊倌是我们村的老光棍,50岁的他身强体壮,个子不高,黑红的脸膛,后后的胸脯,宽大的脊背.他能扛起一麻袋的麦子走到2里路外的集镇上粮站,他能一只手连续数次的高高举起架子车的轱轳,他能连续翻动打场的大石滚......据说魏羊倌30岁的时候取过媳妇,媳妇是小他近10岁的一个外地人,过门三个月就死了,从此魏羊倌从30岁之前的光棍又成为30岁以后的光棍了.光棍就是村里的五保户,因为他还年轻,并不吃生产对的闲饭,但对里还是对他特殊照顾的,他就当上了饲养员.一直到了土地承包到户,村里按人头分地时,他所享受的优惠待遇是分了二个人的地亩.
关于魏羊倌,村里有个顺口溜,特别是那些爱说笑的女人,在一起总能把话体扯到他身上.有时玩皮的孩子也唱,但孩子们是说不清楚之中的含义的.
顺口溜是这样的:魏羊倌,真不差,第一夜就把床压塌.
魏羊倌,爱吃蛋,裤裆里长的有三斤半.
魏羊倌,你真粘(方言音,意为行),鸡吧头子能吸烟.
魏羊倌,你真好,不穿裤子去扒草.
魏羊倌,你真能,吃饭吃的是羊淌的怂.......
很长的一段,当时只有解释了我们才能明白其中的模糊意思. 魏羊倌这个外号的来历是因为他爱喂羊,小时爱喂,大时更爱喂,并且是喂了二只苗子羊(配种用的公山羊),配一次5角钱, 周围几个村子里的各家喂的水羊(母羊)都来到他这里放羔(配种). 我们一群孩子都围着看,那健壮的公羊二条后腿都被尿染的发黄, 只见那公羊仰头翘嘴地 '噗噗" 叫着追着那躲躲闪闪的母羊转了几个圈,就翘起二条前腿扒在了母羊的屁股上,公羊的屁股快速地进攻几下后,就仰着头"咩"的大叫一声,挺紧了一下屁股后,就下来了......这时,就听的魏羊倌冲那放羊的说:快牵着水羊跑几圈". 我们当时不解起意,过后才知道,是怕母羊当场撒尿,把那公羊淌进去的怂尿出来.
村里人大都说魏羊倌不务正业,屌而浪当一辈子.可我们这帮十五,六岁的孩子都把他当能人.他会打拳,打的武术套路让我们佩服.他会煽猪煽羊,一只手抓紧小公猪羊的蛋籽,一只手拿着锋利的小刀,用力一划,二手指用力一捏,那开了花的蛋籽就冒出来,他就割下了放在碗里(后来才知道他是自己留着吃的).他有很大的力气,村里不论那家,有脱坯打墙盖毛房的活都请他去,他干的又快又好.他还会讲古戏(讲故事),我们经常围在他那破旧的大床上缠着他讲了一个又一个的古戏,他讲的神呼起神,讲的鬼怪能把我们吓的不敢黑夜回家,讲的笑话又能让我们笑的前仰后合,讲的荤段子又能让我们的小弟弟高高的翘起撑起了裤子......总只,在我们这些即将成为大人的孩子眼里,他的确是一个能人了.
至于关于魏羊倌的那些顺口溜,后来我才真正明白了是什么意思了.魏羊倌爱吃蛋,裤裆里长的有三斤半,是说他爱吃那些煽下来的公猪公羊的蛋籽,他的那个裤裆的东西也出奇的大,有三斤半重呢! 第一夜就把床压塌,是说他娶媳妇的第一夜,30岁没尝过女人的他,和媳妇一夜做了好几次,猛烈的动作,拼命的撞击,竟然把老母亲留给他的那大木床压断了二根撑子.鸡吧头子能吸烟,是说有一次有人去听他们的墙根,媳妇害羞地坐在床沿上,他抓着媳妇的手在自己那涨硬的大东西上拨弄时,看着硕大的龟头上的开裂来的尿口说,"媳妇,看我这个够大的吧,看这口子里能插入洋烟呢!" 说时,真的就把嘴里叼着的烟拿来,把那牙齿咬的有点扁的烟卷插进了裂开的尿口里,说,"看看,鸡吧头子也能细烟呢"! 媳妇狠劲地抓了抓那东西说:"怎么长这么个大东西,头一次差点没把人家弄死".....鸡吧头子能吸烟就这么传了出去. 不穿裤子去扒草,也是说他和媳妇,那时他是饲养员,刚结婚不久的他白天也耐不住要和媳妇做,就把媳妇叫到队里的牛棚里,大热天刚做完好事,看见牛眼登着他没草吃了,就光着身子去院子里拿草来,刚好几个半大的孩子跑来,看见后都大笑,跑去屋里又看见了他媳妇,就传出了这句话. 吃饭吃的是羊淌的怂,是说他放羊(配种)收的钱就够他吃饭的了......还有很多,反正魏羊倌是人们的笑料,但人们对他也很有好,家里有什么事他都很愿意帮忙的.
冬闲的时候乡下可真是清闲,那时没电视,没收音机,吃过晚饭村人门就早早关门睡觉,我们几个半大的孩子就围在了魏羊倌的屋里了.都喊他二爷(他排行老二).
"二爷今天要讲个好听的古戏吧"!我们说.
他抽了几口烟,哈哈笑了几声说:"想听啥古戏啊?"
"就讲那个"我们抢着说:"就讲那个张大逼李大屌吧."
"哈哈...,你们这些小兔仔子,都还没扎毛呢,等你们长大在讲吧."说着他一个个点着我们的头.
"讲啊,讲啊!"我们奇声叫着.
"那看看你们有没有长毛,长毛了才是大人,长毛了我就讲."他那黑红的脸上堆着笑说"讲了你们可不能翘牛牛哦"
我们几个都争先恐后的退下棉裤,在微弱的灯光下努力地扒着骄傲地让大家相互看那稀疏的刚刚漏出的几根阴毛.二爷看了几眼哈哈笑了说:"哦,都长了."又看看我说:"哈哈...,大娃的牛牛还真不小呢!"说的我真的有点不好意思地提上裤子系了裤带.
魏羊倌吐掉了嘴角的烟头,开始讲起了古戏.大至意思是从前,有一个村子里住着一个寡妇,姓张,逼长的很大,全村的男人都和她睡过,没一个是她的对手,男人门很不服气,听说十里外的一个庙里住个老和尚,姓李,据说他的屌很大,就有人想请他来会会张大逼,老和尚来后,酒足饭饱之后,晚黑就住进了张寡妇的家里,夜里摸着黑行起好事,老和尚经过一系列的挑逗之后,掀起了张寡妇的腿就扛上了肩,老和尚想,这女人是有名的张大逼, 恐怕我的大屌也不够大,也不能让她过隐,我不如......想后,就权紧了腿弯,用腿膝盖慢慢地向那寡妇的逼里捅.直吧个张寡妇捅的哇哇哭叫,说:李大哥啊,我真是怕你了,你真正是个李大屌啊"!!!
他讲的绘声绘色,我们几个都听的很入迷了,完了,他拍了一下吧掌说:"摸摸,你们谁的牛牛没翘."我们相互打着哈哈,相互掏摸着那都很涨硬的东西,二栓说:"二爷,我们也摸摸你的硬不硬,说时,二栓的手就推到二爷在床上,手插入他的裤裆说:"哈哈.二爷的硬的很啊.乖乖,真大啊.你就是李大屌吧"?哈哈...我们大笑......
魏"羊倌"(二)
当时的农村是很闭塞落后的,我们孩子们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对性的了解更是无从学习,听大一点的孩子说,到上初中三年级的时候有一本<生理卫生>的课本,但老师有的都不发给学生,更谈不上教了.我们打小时对性的了解大多是从村妇粗俗的笑骂结合自身的生长变化得到的启蒙,当然也有很多是来源于魏羊倌的古戏和他的谈笑中.
夏天,村头的几棵老槐树下是人们乘凉的好去处,女人们做着手里的针线,男人们有的插方,有的抽烟闲谈,一群光屁股孩子们在戏闹着玩耍. 粗俗的笑骂就不绝于耳了. 一个女人叫着魏羊倌说, "羊倌我家二只公羊请你给煽了啊". 羊倌说好啊,你牵去. 另一个女人就说:"羊倌,猪蛋羊蛋吃着香吧,都说吃什么补什么,你的三斤半就是补出来的吧 '! 哈哈哈....人们大笑.一个女人就说:"羊倌后村的那个小女人又来放(配)羊了,你别连人家人也给放了啊"! 哈哈.....又是大笑. 魏羊倌就说 :"你去啊,你去了我连你一起放了". 女人就说:"老骚货,你的大鸡吧把你老婆都操死了,那个女人还敢寻(XIN)你,急了去尻地缝吧". 魏羊倌就说:"别在这里浪骚了,回家和你男人浪骚去,你男人的家伙可没我的大啊"! 哈哈...又一阵大笑, 有一个男人接口说,"羊倌,没女人你急了咋弄啊"? 羊倌就说:"急什么,啥时想啥时就弄啊,五个一起弄,自己打啊,包你舒坦"......又一个男人说:"你们不知道,人家羊倌的相好的够待一桌还待不完呢!" 魏羊倌就站起来,哈哈笑着说:"旁边还有孩子呢,不给你们骚了,回家了". 拍打着屁股上的黄土走了.
人们的粗俗无聊的玩笑说了也就过了,而我偏偏对那些话过分的遐想.想着到底魏羊倌有多少个相好,想那魏养倌的三斤半到底是什么样的,甚至想去摸一摸他那三斤半的家伙和自己的有什么区别,也想明白了"五个一起做自己打啊"的意思了. 晚上躺在床上,手就禁不住伸想胯间那根硬的象钢棍一样的鸡吧, 手指用力狠劲地翻开那紧紧裹着的皮,竟然有阵阵的疼痛,看着那露出的显红的象小红枣一样的头,摸一下竟然也有点疼,打套了一会才慢慢感觉到疼痛的消失, 渐渐变的酥嘛嘛的舒坦了,16岁的我第一次禁不住颤抖着射出了白白的象鼻涕一样的液体,我真的是一个大人了.
秋后的一日,伙伴们都去赶集了,那时小集镇五天才逢一次集的,因为我的学校就在小集上,天天上学都从集上走过,也就不去,答应着父亲去自留地里扒红薯,一个人却走到魏羊倌的院子里看配羊. 后村的一个小女人牵着一个很小的母羊,魏羊倌拉着那高高大大的公羊一会就配上了,公羊刚下母羊的身子,小母羊就蹲下二条后腿撒尿, 在魏羊倌的吆喝下,小女人一边拍打着小母羊的屁股一变喊;起来,起来. 那小母羊可能是第一次被配,大概不习惯,不管小女人怎么打它,它还是大大地尿了一泡尿. 我忍不住哈哈的笑,魏羊倌拴好了公羊就冲那小女人说:"把羊拴在大门口的树上吧, 等歇会我在给你配一次". 我忍不住又嘿嘿地笑, 小女人脸一红,拿眼瞟了一下魏羊倌, 抿嘴笑了一下就低下了头. 魏羊倌也感觉说走了嘴, 脸一红补充说:"让公羊歇歇,一会在给那羊配一次". 又转脸对我说:"大娃,你帮二爷去集上买点东西好吗?今天是逢集的". 我说:"好啊,买什么". 我上学时就经常帮他捎带买东西的,他拿起桌上的煤油瓶子,把瓶底剩下的一点倒在油灯里,又拿出一块方方的布手巾,掏出2块钱给我说:"灌一瓶洋油,称5毛钱的盐,在买一封洋火.快去吧". 又嘲着那小女人说:"来,屋里坐会吧". 我就拿着走出去,我走到村头就想,这些东西村后的供销社的代销店就有,干麻要跑到2里外的集上去啊! 就往村后的代销店去买了.
我在代销店买好了东西,就急忙走回来,走进魏羊倌的院子,看那小母羊还拴在大门口高一声底一声的叫着, 羊圈里的二只公羊"咩咩"叫着挣脱着绳链. 堂屋的门却虚关着.怎么,羊还没放好呢,人那去了? 走到门口却听到了屋里的说话声,听那女人说:"快点啊.别有人来". 男人说:"别怕的,没人这么快来的,既然弄了,总要弄个舒坦啊"! 我一下子热血上涌,啊! 原来他们......魏羊倌的屋子是二间, 中间的梁没有遮挡, 都是外间,没有里间. 站在门口就能完全地看到大床上的一切, 但门是关着的, 虽然从门的缝隙也可以看见, 但我还是放下手中的东西, 轻轻走到窗子前, 天! 床前是一览无余了,那小女人头埋在床上,高高地翘着白屁股, 裤子退在脚的上面,魏羊棺光着身子,一条腿跨在床沿上,一条退站立在地上, 屁股快速地冲击着,小女人呀呀的哼哼, 男人象老牛一样喘着粗气,又听羊倌说:"舒坦吧,舒坦吧,这次一准让你能怀上".....
我始终没能看到他那据说是特大的鸡吧,只是看到那掉在他跨下的一团蛋,比起羊圈里的那头公羊的蛋还大了许多, 随着木床吱噶吱噶的声响,有节奏地前后摆动着."啊!出了..出了... " 魏羊倌哼叫着趴在了小女人的身上.
羊圈里的一只公羊终于挣断了绳索冲象了门口那可怜的小母羊, 追着叫着咬着在那里转着圈. 我一下子回过神来,跑在院中大喊:羊跑了.羊跑了......
魏"羊倌"(三)
我急忙跑到院中,大声喊着:羊跑了......羊跑了.......快点啊,二爷.....
叫他二爷,实际上他并不是我们同姓的本家,我们村300多户人家,大部分都姓扬,只有少数的外姓,而村里魏姓的总计也不过七,八户, 只是按年龄,他又和我们本家爷辈的人称兄道弟的,所以,我们这辈人都喊他二爷了.
一刹时,魏羊倌就慌慌张张地开了门跑出来,踏着鞋,一边向大门口跑,一边扣着上衣的扣子,朝着我喊到:"快,快楼着小羊的头". 我用胳膊弯夹住小羊的脖子,一只手扶住小羊的腰,魏羊倌抓住那公羊脖子上的一点绳, 公羊前腿一跳就骑在了那小羊的背上, 我清楚地看见, 公羊肚皮下伸出的一根细长的, 鲜红滴水的硬屌准确的刺入了那小母羊肿胀的丘丘里. 我望着羊倌那袒露的胸凹里丝丝汗珠,不禁笑着说:"二爷,我们这是强奸呢"! 羊倌嘿嘿笑说:"你小子,懂的还不少,什么强奸,它还巴不得呢"! 羊的交配很短时间就完成了, 我按了羊倌吩咐牵了羊在院里跑圈圈, 一会儿,那小女人穿戴整齐地从屋里走出来, 低着头,脸红红的象桃花, 无声地对我笑了一下, 接过我手里的羊就朝门外走, 羊圈里正在栓羊的魏羊倌就冲着门外喊:"要是这次放不上,过几天再来啊"!
我把门口的买来的东西放在屋里的桌上,坐在床沿, 看着床边那一个破旧皱吧吧的背心上一快快潮湿发愣, 魏羊倌也走进来, 摸了一根烟点着深深地吸了一大口, 坐在床沿上慢慢的吐出长长的一道烟雾说:"你怎么回来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说,我是在村后代销店买的. 魏羊倌就哦了一声说:"回来多会了" ? 我说:"回来多会了". 魏羊倌就说:"你看到了"? 我点头嗯一声. 我掏出剩下的三毛钱说:"这是剩下的钱,给你". 魏羊倌就推了一下我伸过去的手说:"留着你买本子用吧". 我的眼光从他那黑红的脸上就移到那裆处那一团大大的肉, 盯着看了一会说:"二爷,你真的有很多相好的女人吗"? 二爷竟然红了一下脸说:"别听人家瞎说". "那到底有几个啊"?我又问. 他嘿嘿笑了下说:"没几个的". 我又问:"那,有人说咱村许瘸子家的二蛋是你生的儿子,是不是"? 魏羊倌的脸这下一下子就红到耳根,说: " 你小子都是听谁乱嚼舌头啊!真是吃包了撑的". 我就问:"到底是不是啊"? 二爷压低了声音对我说:"那是许瘸子请的我.别说给别人听啊"! 我追问许瘸子是怎么请的?他笑小说"以后再说给你听." 魏羊倌扔了手中的烟头说:"大娃,二爷对你好吧". 我使劲点点头.他就说:"大娃,今天的事千万不要给别人说啊!只有我们俩个知道,听见了"!
我的眼又一次移到他那一团肉上,心里猛然涌去一股冲动,很想摸摸看看他那东西到底有多大,到底什么样."二爷". 我叫了一声,话没说出就先红了脸. 二爷说:"怎么?大娃". "我....我想摸摸你的牛牛". 啊!二爷吃了一个惊,后嘿嘿笑说:"什么啊!你不是长着的,摸你自己的去". 我一下竟然大胆起来,我说:"人说你的大吗!我就摸摸啊! 我都替你保密了". 魏羊倌嘿嘿的笑说:"小毛猴子". 就拍了拍我的头说:"那好,想摸就摸摸吧"! 说着还向我挺了挺屁股. 我的手就迅速地放到了那鼓鼓的一包热肉团上, 揉了几下, 另一只手就去解他那系了活节的布条裤带, 一下就拉开来,他急忙抓了我的手,但那大腰的裤口就已经松开, 漏出了圆白的肚皮,我已经看到了那白白的肚皮上有数颗米粒大的黑斑了和那黑毛中的白毛了. "你小子又要干啥?" 二爷吼一声. 虽然吼了一声, 但他的手并没有把我的手拿开. 我就说:"我看看么!说好的看看的吗!" 二爷就不说话. 我的手很方便的就把他那热呼呼的一团掏了出来.天. 他的牛牛还真是大啊, 虽然是软软的, 但也是胖胖的, 不是特别的长, 头却是特别的大, 一点包皮也没有, 红色的头上有几个褐色的斑, 头上的裂缝还冒点亮亮的水, 比我的三倍还不止, 我不禁用二个指头捏了捏那东西, 他竟然慢慢的涨硬开来, 满手握住, 手外漏出的是一大半, 象是一个新剥了皮的鸡头, 湿泸泸红艳艳的, 真有点怕. 打动几下,那皮怎么也不能拉到那突出的帽边上, 握在手里硬硬的就象握了根粗大的胡罗卜, 而那牛头, 就象是胡罗卜上插进了一个紫藩茄一样凸出而明亮了.
二爷还是强行拿开我的手, 站起来边系裤带边说:"好了.好了.我还要下地割草呢"! 我睁睁望着他说:"二爷,真大啊!是大人都这么大的吗"? 二爷摇摇头说:"人还有高矮的". 我又说:"你那没一点皮啊,在裤挡里会不会操的疼"? 二爷说:"不会,都操了一辈子了,皮厚了,都磨出茧子了. 哈哈"....
我不禁想到自己的牛牛,就说:"我怎么有点疼,翻开时有点疼,里面的头碰到裤子也疼的." 二爷哈哈笑,说:"是吗!我瞧瞧". 我真的就解开裤带让他看. 他用二根手指轻轻翻开我的包皮, 漏出那红枣一样的头,问我:"打过吗"? 我点头. 他又问:"打出过了".我又点头. 他又慢慢翻动几下说:"皮是紧了点,多打几次就好了". 我硬的有点想尿了,他却松开手说:"大娃还真真是刚出壳的嫩芽芽呢"!
我站起来,竟然冲动地一下抱住他的腰, 脸贴在他那厚厚的胸膛上, 只叫了声二爷, 就再也没说出什么话, 莫名其妙地竟躺出了几颗眼泪来...... 二爷又一个惊讶.. 但抬起的胳膊竟一下子勾紧了我的腰, 下吧也放在了我的头发里. 仅仅一刹时, 二爷就松开了我, 嘴里自语说: 还小,还太小,大娃还是个孩子呢! 说时就推开我说:"今天的事对任何人都不能说,记住了"!. 又说:"走吧,我还要下地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