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师傅之死 - 试读

试读章节
(一)


陈师傅自己也不知道对女人咋就一点兴趣都没有.
其实,他当年在异国他乡作战时,机会是有的.那个国家的那场战争失去了太多的男人,而女人的压抑无疑为奉献提供了借口.或许是为了感激老大哥们的相助,时而有送货上门的.有人收了,有人受处分了.他也碰上过,他倒不怕这么干亵渎了军威,他是真没那欲望.

退伍后他进了家国营大厂,虽然文化低,能进这工厂上班,还是挺叫人羡慕的.他又是复转军人,对象还是好找的.有人保媒拉纤,有人暗送秋波,可是都被他婉言谢绝了.他说他喜欢这一个人吃饱了连狗都喂了的生活.

他看男人的目光总是热辣辣的.尤其是机加二班那个柱子,叫他一眼就盯上了.那小伙长的是一表人才.大眼睛高鼻梁.一米七五的个头,满身的肌肉块.夏天休息时,他常把那诱人的胸肌露出来.那豆粒大的乳头铜钱一般大的乳晕,和一缕淡淡的胸毛,叫陈师傅每看一眼心里就咯噔一下子,好半天不知道自己在哪.他知道柱子已经结婚生子,他没想怎么的,就是想看他.看见他心理就有一种莫名的快感.他还听说柱子有个外号叫 Φ40,180. 说到这我得解释一下. Φ40 是说直径40毫米,180是长度180毫米.小件工段经常加工这种尺寸的园柱体零件.人家工厂的计量单位是以毫米为单位的.所以不论说什么都习惯用毫米表示,而且不说计量单位,直接说数值,谁都明白是毫米.

知道这个以后,陈师傅就想这柱子的大件一定不小.车间里有洗澡间,好多人下班了都爱洗个澡再回家.那时很简陋也没喷头,就一个大池子.自己放水放蒸汽,然后一群光屁股汉子跳进去就洗.
陈师傅总是瞄着柱子,柱子去洗澡他就去洗.柱子不去洗他也不去.第一次和柱子同浴时,他竟激动的心都快跳出来了.柱子那裸体简直杆没治了!标准的倒三角,宽肩细腰翘臀,叫他占全了.尤其那胯下的大件,恍恍悠悠的叫陈师傅眼晕.从心口窝开始淡淡的胸毛,一直延续到肚脐下和那张飞胡子一样的阴毛连在了一起.那前粗后细的茎体绉褶分明,标准的大翻头宛如鸡蛋扣在前端.经过洗涤揉搓有点半充血.....看的他直咽吐沫,看了一会,陈师傅感觉自己那玩意充血冲的在水里都不敢站起来了......

那以后陈师傅就利用送工件的机会,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柱子闲聊,彼此就有了些了解.陈师傅对柱子是越来越有兴趣,就是看他顺眼,看哪儿都得劲,都好受.陈师傅象棋下的挺好,在车间也是前几名的手.柱子下的不咋的.可是陈师傅还时不时的让他几盘,柱子就有点得意忘形.就老找陈师傅下棋,也和别人吹,他哪天哪天赢了陈师傅一盘.陈师傅更乐意和柱子玩了,趁柱子悔棋什么的就抓住柱子的手不放,那个好受劲啊,就别提了.于是就盼着他悔棋 .慢慢地就开起了玩笑,荤的素的就都说了.也是,男人在一起要是不说荤话那就是有病了是不是.柱子平时就挺开朗的,况且又是结了婚的人怕什么啊,有时侯还免不了动手动脚的.

这天,柱子一时兴起,就又来撩试这弥勒佛一般的陈师傅了,说:
"陈师傅,你咋不结婚呢?"
"我找不着哇,谁跟我这个老光棍子呀?"
"你心太高了吧?不即不离的找个得了"
"高啥高啊,根本找不着."
"那你不憋的慌啊?"
"操...."
"看看, 看看,真是憋的慌吧?还没黑天呢就想操了."
"......"
"那你憋急眼了咋办哪?"
"操...."陈师傅本来挺能闹的,叫柱子这么一问,可以说是戳到疼处了,一时除了一个操字竟不知说什么好了.这柱子也是,又追问了一句:
"真的,你憋急眼了怎么解决啊?"顺势又在陈师傅裤裆里掏了一把,
"我找你解决去!"一句话,倒把柱子闹个大红脸.柱子一急也冒出一句虎话来
"那你等着吧,等我去给你解决!"


(二)

这年秋天,柱子老丈母娘有病,柱子媳妇就带孩子回山东了,俩多月也没回来.
这柱子可乐撒欢儿了,下班也不早早回家了,下班就打扑克下棋,玩够了就喝酒.

有一天下班了忽然下起了雨,半天也没停的意思.这陈师傅的小九九就上来了.心想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柱子留下,就对他说:
"这雨一时半回也停不了,你陪我喝酒去吧.我不去食堂了,天天是 那玩意我都吃够了."
"行啊!走吧!"柱子是个爽快人,有人请他喝酒还不乐?
俩人打着陈师傅那把破伞,出了厂大门就进了一家小饭店.

点了四个小菜要了一斤六十度高粱酒就喝起来了.
俩人喝的都挺高兴.

陈师傅就愿意看柱子那张好看的脸,因为喝了酒,有点黑里透红,脑门上沁出的点点细汗在灯光照射下晶莹剔透,他那性感的嘴唇和洁白的牙齿在嚼东西的时候是那么好看,看的陈师傅恨不得把嘴凑上去帮他一起嚼.

柱子也挺高兴,和陈师傅在一起,说说笑笑的挺有意思.和他下棋,棋艺也见长了,也有吹的了.他仔细的打量陈师傅,这老师傅花白的头发总是那么整齐,额头上的皱纹有五条,左眼眉中间一条竖着的伤疤,那是战争给他留下的印痕.反倒给这张慈眉善目的脸增添了几分英气.那刮过几天又长出来的胡茬子,根根诱人.他瞧得起咱,今儿个又请我喝酒,想着想着心里真挺舒服的.我得陪他喝好.

一边喝一边东一句西一句的闲扯.柱子说:
"这天气预报净瞎说,要说有雨是不是我就带雨衣了?"
陈师傅接过来说:
"可不是咋的,净瞎说!" 想了想又说:
"你早晨没听吧?她今天是这么说的"
接着陈师傅捏着嗓子学那女播音员的声音,细声漫语地说:
"各位听众你们好?现在播送天气预报,今天白天多云,晚间多情."
柱子稍一楞神,接着就哈哈大笑.说陈师傅你真能逗!笑的邻桌的直发懵.
这一高兴就又多喝了几杯.

一斤酒下去了,雨还没停.陈师傅心里这个乐呀,心说真是人不留客天留客呀.就还想要酒,柱子说啥也不让要了,虽说是一对一喝的,可柱子酒量不行啊,陈师傅可是一斤半的酒量呢.
不要就不要吧,结了帐,陈师傅说:
"这雨没个停,你上我那对付一宿吧."
柱子一想也是,这十来里路也没法骑车子,就晃晃悠悠地跟陈师傅去了单身宿舍.

柱子还真是头一回进陈师傅宿舍.

小屋不大收拾的挺干净,被子叠的方方正正,床单洗的蓝白分明.床头柜上醒目的是那个印着"献给最可爱的人"大字的白瓷缸子.那是他从战场上带回来的唯一的纪念品吧?能活着从异国他乡的战场上回来,真是值得珍惜呀!
柱子一看,四张床闲三个都是光板,有两个上还放着东西.就说:
"这怎么睡呀?我还是回去吧!"
"这么远你骑车子我能放心吗?"
"那......"
"咱俩就挤挤得了,俩老爷们儿怕啥?我还能把你强奸了啊!"
"嘿嘿!我媳妇都回去快三个月了,早就磴磴的了!还不一定谁强奸谁呢?"
"操!......那啥,不用强奸,今天咱们顺奸咋样?"
.......



(三)


就这样嘻嘻哈哈俩人就上床了.

北方人睡觉和南方不一样.可能是睡火炕习惯了,不论什么时候,不论男女老少都是头朝着一个方向睡.陈师傅和柱子也是头朝着一个方向睡的,但是是背靠背躺下的.

柱子到底是不胜酒力,脑袋一粘枕头就迷糊过去了.陈师傅可睡不着.刚才柱子脱衣服时他心都快蹦出来了.老天有眼啊,今晚可得好好稀罕稀罕柱子.他既然来了,就说明他也愿意和我在一起,既然能答应和我睡一个被窝,我就能找个机会摸摸他,也不枉我惦念他一回.

陈师傅怎么想怎么睡不着,他翻了个身,听见柱子呼呼的鼾声,心里这个舒服啊.因为喝了酒,柱子的身子很暖和,陈师傅大胆的把手搭在柱子的身上,并且轻轻的抚摩柱子的身体.柱子的皮肤很光滑,就象摸着缎子一样舒服.又感觉柱子身上挺硬实,他轻轻的摸着捏着,手慢慢地往下滑动,到了腰部摸到了柱子的三角裤.他停了片刻.实在忍不住,就把手伸进了柱子的裤头里.

他摸到了一根肉乎乎的东西,那是他朝思暮想的生命之根.握在手里心里很舒服.他用手摸那卵袋那阴毛......摸着摸着,那沉睡的东西居然膨胀了,坚挺了.

柱子迷迷糊糊的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的jj磴磴硬,想找个地方捅几下.还好象憋不住尿又找不着地方.激凌一下子就醒了.才发现自己的jj是被人攥着呢.自己的后背紧帖着一个温热的身体,屁股上有个坚硬的东西在顶着.他一下子翻过身仰躺着.陈师傅也赶忙松开了手.

到了这关键时刻,陈师傅也豁出去了,他吭哧瘪肚地说:
"柱子......你...你别生气啊......"
"我.....我是真喜欢你呀........"
柱子回想起陈师傅每天经过自己的机台前那深情又暧昧目光,心里也是暖暖的.难为他自己独身一人,就说:
"你看你看,我说让你结婚吧,你不结.是不憋不住了......"
"柱子,我求求你......"
"求我?"......"
"啊....."
"求什么?"
"求你.....让我看看你那大件儿......行吗?"
"戚!你又不是没看过......"
"我今天.....想好好看看......想...好好的稀罕稀罕....."

这一刻,柱子的心里忽地一下子掠过一阵热风.潮潮的酸酸的.他立刻明白了陈师傅找他喝酒的良苦用心.心里说,我可怜的老师傅啊!你叫我怎么说啊?事到如今,他感觉没有退路了.一想反正也没别人,就让他看吧.
"陈师傅,你别这样.我明白你的心.你想看就看吧."

陈师傅一下子坐起来,三下五除二的就扒下了柱子的裤头.象捧着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贪婪地欣赏着眼前的大件.

那东西傲然挺立在那片黑森森的丛林中,充血的龟头就象水蜜桃一样鲜亮.那蘑菇头的边缘恰到好处的过度到茎身,所有的皱摺都已伸开.茎体上青筋暴怒,蜿蜿屈曲.如九曲龙蛇攀爬在擎天柱上.令人爱不释手.随着柱子的喘息,那大件象个顽皮的孩子,一梗脖一梗脖地向他招手.引领着他向着更深更远的欲望的深潭中走去......

陈师傅幸福的直发晕.
早也盼晚也盼,今天总算这么近距离地看到了他的宝贝.他忍不住一口吞了下去.

柱子可吓坏了!心想你看就看吧,你咬他干啥?记忆中自己的jj只有小时候爸爸含过咬过.他上边有三个姐姐,他自然是爸爸心中的宝贝.都快上学了,晚上睡觉时,爸爸还要在他小鸡鸡上亲几口.说,来.让爸看看我儿子鸡鸡长没长大?那时爸爸总是嫌他小鸡鸡长的太慢,象一粒剥了皮的花生米.可能是担心这个,爸爸才总想看看亲亲吧?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jj长大了!后来也知道了自己的比别人大许多,还有了个φ40,180的外号.真是大器晚成啊.

陈师傅跪在柱子两腿中间,含住了柱子的大件.虔诚地品味着幸福的滋味.他轻轻地慢慢地一口一口的吞吐,让舌和唇轻轻地滑过整个茎体.他用舌尖舔逗着那大大的马眼,并沿着蘑菇头的边缘,一毫米一毫米的在这幸福的圆周上游走.象孩子吃一块糖,舍不得咽下去,要一点一点的融化.虽然他很激动,但他不敢用力,怕伤着他.那一刻,他心里有了责任感,他觉得他有义务保护柱子,让他永远不受伤害.

柱子更是发晕.
他从未有过这种感受,这是和媳妇干那事时完全不同的感受.
象有多少个小虫子爬过他的心,弄的他麻麻的,酥酥的.他盼着这感觉能持续下去,但那感觉又很短,一会一下,一会一下,弄的他心里一悸一悸的.他禁不住轻轻地呻吟"啊....啊.....丝....丝....."他的手摸着陈师傅的头.手指轻轻地为陈师傅梳理着头发.


听到柱子的呻吟,陈师傅竟有了一种成就感.他知道柱子已经接受了自己的爱.并且正在享受着这份爱.这是对他最好的回报.他更投入的不间断的吞吐着......

柱子有些受不了了.喘息声越来越粗,呻吟声越来越大.陈师傅也加大了速度和力度,时而一吞到底,时而浅尝而止.柱子感到自己要升天了.
"啊.....啊....."他大吼一声,急急地推开陈师傅的头.
一股浓浓的白色液体,喷薄而出......
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第四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