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黄昏 - 第一章 匆匆的过客(13)
试读章节
第一章 匆匆的过客(13)胡叔按下了王姨的门铃,见到王姨,胡叔的下体本能的向上一翘。王姨穿着一件雪白的浴袍,脸色红润皎洁,浴袍的V字领拉得很低很低,低得能看到那条雪白雪白的乳沟线。“老胡,我带了你最喜欢的茶,来刚刚泡的,试试看。”王姨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热情的招呼着胡叔坐下。胡叔由于下体涨的厉害,走起路来很别扭,这一切王姨看在眼里,伸手拉着胡叔往沙发走。胡叔被王姨这么一拉,全身像触电一般,特别是下体,他已经意识到那条肥虫已经开始造反了,已经变成了撸起袖子的钢炮,钢炮正在一翘一翘地搜索着猎物。
当胡叔被王姨拉到沙发前,准备坐下时,忽然王姨转身站到了胡叔跟前,而此时,王姨的下体顶到了胡叔的钢炮,胡叔不禁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坐在沙发上。王姨看着胡叔笨拙的动作,笑了笑:“你这糊涂蛋,脸上装模作样,却被你老弟给出卖了···”没等王姨说完,胡叔定了定神,带着严肃的语气问道:“阿芳,你晚上是不是喝多?”王姨有是一笑,笑得那么优雅、笑得那样镇定。王姨双手分别握住胡叔沙发的两个扶手,将嘴凑近胡叔的鼻子,“我晚上一滴酒也没喝!老胡,大家都到这地步,还需要掩饰什么?!”“阿芳,我的生活彻底完了,可你的···”“什么都别说了,今晚我就要你给我个答复,你到底喜不喜欢我?!”“阿芳,我,我···”“老胡!”王姨提高了声音“作为一个女人,一个还算体面的女人,今天我说到这地步了,你还要故作镇定、故弄玄虚是嘛,我,我还真配不上···”“喜欢!”没等王姨把话说完,胡叔终于缴械投降了。
“可是,你跟我不一样,我已经废了,你还有家庭,有事业。”胡叔继续说着,“我,我不能毁了你啊!我,我不会说话,总之,我喜欢你,但我愿意做一个···”“做一个伟大的,无私的守护者是吗?哪怕付出生命也不图回报是吗?即便对你投怀送抱你都无动于衷是吗?”不等胡叔说完,王姨连珠炮似的抢过了话语权“这么多年了,我们守住了底线,我们单纯的喜欢着彼此,我们不敢试探对方,哪怕已经确定彼此之间的好感,我们也因为世俗的眼光,因为所谓的道德底线束缚者,这么多年了,我们连真真正正的牵手都没有,我受够了,老胡,在那一场大火之前,我的婚姻就已经结束了,你为什么不能接受这个现实···”说着说着王姨的眼睛湿润了,看着眼前楚楚动人爱恋已久的心爱之人流泪,胡叔的防线彻底崩塌了。胡叔闭上眼睛,温柔的亲吻了一下王姨的额头,“阿芳,我爱你,我···”王姨拉着胡叔的手,胡叔顺势站了起来。见胡叔愣愣的站着,并没有像王姨想象中的主动,王姨抿嘴笑了笑,“你这糊涂蛋,躺下,晚上让我好好伺候你!”说着把胡叔连拉带推的“劫持”到了床上。
其实,这样的夜晚,这样的两情相悦,在胡叔的想象中已出现了千遍万遍,但当这些想象成为现实时,和衣而卧的胡叔却无所适从,哪怕已经表露了心声,胡叔依旧将自己欲望困在世俗的牢笼里,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不想破坏王姨虽然已经支离破碎的家庭。胡叔眼睛紧闭着,不敢与含情脉脉的王姨相对视。胡叔死死的躺着,任凭王姨一个个解开他上衣的纽扣,一动不动的紧闭着眼睛躺着。王姨将胡叔的衬衣左右分开,让胡叔袒胸露乳,随后伸出一双洁白丰厚的双手抚摸着胡叔的胸膛。见胡叔还是木讷的躺着,王姨加大攻势,索性俯下身子,用薄薄的嘴唇轻吻着眼前依旧在坚守底线的汉子的胸膛,用软嫩的舌头舔抚着汉子的双乳,用她的温情慢慢地推倒深藏在胡叔心中的牢笼。
此时的胡叔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他仿佛躺在一朵软绵绵的云朵上,轻飘飘的,王姨就像另外一朵洁白无瑕的云朵,轻抚着他的胸口、乳房、肚腩。他好想敞开心扉,发出舒适的“嗯嗯”低吟,他好想张开臂膀拥抱这片云朵,但他还是坚持着。胡叔憋着气,不敢发出声响,他握紧拳头,双足挺直着,想将王姨带给他的舒适和快感通过手掌脚心的用力化解出去,胡叔全身颤抖着,胸膛上,乳房上,肚腩上浮出了一颗颗斗大的汗珠。无数次想推开王姨拔腿跑出房间的念头,多少次守住底线的想法在胡叔脑海里浮现着,但此时,胡叔的身体早已不受他控制了···
男人最应以为傲的地方也是他最脆弱的弱点,胡叔也一样,本以为坚持着,王姨就会放弃,等俩人冷静下来,大家彼此解释清楚了,底线也就守住了。可惜,胡叔这种天真的想法在王姨解开他系在腰间的皮带,解开他的西裤,褪下他那条已被润滑液浸湿的内裤后,“梦想”彻底破灭了。当王姨用玉手触碰胡叔钢炮的那一刹那,胡叔彻底解放了,他猛的坐了起来,如同一直饿到极点的猛虎般扑向了眼前的小肥羊,胡叔粗暴的解开了王姨浴袍的腰带,看着浴袍后面竟然一丝不挂的玉体,猛虎红了眼,疯狂地撕咬着他追谁了数年的猎物。当虎鞭毫无缓冲直勾勾的捅入猎物的洞穴时,猛虎与猎物几乎同时发出了释怀的吼叫声。猛虎狠狠地压在猎物的身上,用他的肉体摩擦着猎物娇嫩的肌肤,肆意的啃食着猎物;而猎物紧紧的搂住猛虎腰部、抓挠着猛虎的臀部,让猛虎再往下压些,挑逗着猛虎,似乎想让猛虎早些把她啃食殆尽,让她得到解脱。
“呃~啊,呃~啊,嗯~嗯~嗯”胡叔发出了充满男性气息的呼喊声,此刻他将若干年来对王姨的思念,将他孜孜不倦的等待,将他无微不至的守护化作乳白色的精华射入王姨体内,让王姨的每一个器官都能感受着他的爱意;王姨也疯狂的叫喊着,用发自内心的声音呼喊着,她感觉到了一股股来自守护者、仰慕者、聆听者输送的暖流正澎湃的涌入她的体内,滋润着她孤独、“冰冷”身躯,在一股股暖流的滋润下,她那颗早已干涸的心灵上裂缝消失了、突然湿润了、“小草”也开始探出了头,一片春暖花开的景象在心间荡漾着···
“呼噜、呼噜”胡叔的鼾声打断了我的沉思,未将故事讲完,胡叔已经睡着了。老爷子仰卧着,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我想此时胡叔应该是与王姨在梦里相会吧。望着熟睡着的胡叔憨厚的脸庞,聆听着他动人的鼾声,想起两天后就要彼此分离,天各一方,很少流泪的我不禁鼻子一酸。在这一刻,我多想再轻抚胡叔厚实的脸庞,多想抚摸他那褐色带着肌肉和赘肉的胸膛,多想掀开他下身的那条浴巾,再看看他那条让人神魂颠倒的肥虫,多想再一次抓住他那双小巧而丰厚的双足为他舒活筋骨,多想亲吻他不薄不厚嘴唇下那条鲜红、圆嫰的舌头,多想不顾一切的扑到胡叔身上,用自己的身体记录下胡叔每个部位的特点。
我不敢往下想,我怕我把持不住乱了性,毕竟我与胡叔是有情义的朋友,我不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但我又真的真的舍不得这个或许在今后再也无法出现的与胡叔,与眼前一条薄薄浴巾下赤身裸体的身躯如此近距离的独处。我起身来到阳台,点起了一根香烟,夏天的深夜,车水马龙的马路渐渐的安静下来,宿舍区里劳碌了一天的同事们也逐渐进入了梦想。一阵微风吹来,在这炎热的夏天里,我打了个寒颤,微风凉飕飕的,透过我的衣服、皮肤,直达我的内心深处。与胡叔交往的哪些看似平淡却刻骨铭心的日子一幕幕再一次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胡叔毕竟和我不是同路人!···彼此留个好念想吧,万一来日有机会再相聚呢!···”我一遍遍的想着安慰自己的话。就这样吧,想想这段时间来能与胡叔用这样的方式相处,能在“角落”里一览无余的欣赏自己心仪的人,该知足了,回吧!
我转身走进屋里,准备收拾东西回宿舍,带着懊恼、带着不舍、带着忧郁、带着悲伤。当我来到胡叔的卧室准备帮胡叔关灯后离开时,忽然发现胡叔不在床上,床上只留下一条浴巾,一条似乎被水打湿的浴巾,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淡淡的腥臊味。我提起胡叔的浴巾,一滩乳白色的液体附着在浴巾上,我本能的用手指沾了些液体,捏了捏、闻了闻,一股舒适的快感驱散了我的忧郁和悲伤,“胡叔,谢谢您送给我这难得的临别礼物,虽然您不知道我喜欢你,这礼物的味道我想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期待我们能再相聚!”我一边用内心向胡叔发出真挚的感谢,一边拉开胡叔宿舍的大门走了出去···
胡叔登机的那一天,公司许多高层都去送行,飞机即将起飞了,我的传呼机现实了无数次胡叔的传呼信号。我呆呆的站立在机场外围,望着起起落落的飞机从我头上划过,9点30分载着胡叔飞向遥远北方的飞机起飞了,我目送着飞机,目送着我生命中难忘却又匆匆消失的过客,直至它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晚上,我一个人来到经常与胡叔一道在那里改善生活的餐厅,餐厅的音响里响起了当时很红的一首香港歌手吕方的《流浪花》,沙哑的萨克斯地鸣着,想想与胡叔吃饭时的欢声笑语,回忆着饭后胡叔夹着香烟肥短的手指,回味着喝着热茶侃着大山的憨态···“从前常共你在这间茶座倾倾讲讲,旧日哪一位老伙计也笑说你我最相衬对方,···但是这刻只我一个独坐这里跌进思忆结的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