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黄昏 - 第一章 匆匆的过客(12)
试读章节
第一章 匆匆的过客(12)胡叔转过头望着眼前面色红润的王姨,由业务来往相识的第一天起,胡叔就对眼前这个皮肤雪白、体型丰满,性格耿直豪爽的女性吸引了,造物弄人,俩人竟然成了同事,多少个日日夜夜的亲密无间的合作让他们彼此相知相惜,又因为一场大火,他牺牲了事业却成为了她的救命恩人。由于婚姻的不幸福,让胡叔对眼前这样一个文化程度相似,性情温和,能懂他的女性产生了超越同事、朋友之间情谊的好感,但碍于双方都有家庭,胡叔只能将这份情谊埋藏在心间。胡叔呆呆的望着王姨,一阵阵澎湃激情涌上心头,不知不觉,下身的裤子已经撑起了一把小伞。为了避免尴尬,胡叔下意识的将下身往后挪了一下。见胡叔退缩了一下,王姨也似乎有些清新,感觉有点失态了也往后缩了一缩。胡叔这才意识到刚刚差点铸成大错,马上从床上坐起来,胡叔本想起身后便和王姨告别回自己的房间,但是不争气的三条腿直挺挺的站立着,舍不得离开。
胡叔只好提起茶几上的水壶,到了些水烧开,准备泡茶给王姨醒酒。王姨也觉得刚才有些突兀,整理整理衣服坐在床沿上。胡叔泡了杯茶递给王姨,房间里鸦雀无声,安静得听得到对方抿茶的啧啧声。俩人尴尬的坐了一会儿,在那一笑会儿时间,胡叔想通了,不能乘人之危,不能接酒乱性,他能和王芳走到几天不容易,能与自己心仪的人朝夕相处也该知足了,造物弄人,这辈子无法在一起就等下辈子吧,只要能每天看着她守护着她,胡叔也算不枉此生了!“阿芳,时候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胡叔首先打破了这尴尬夜里的宁静,不等王姨回应起身便走。“老胡。”王姨叫住胡叔,欲言又止。胡叔站在门口,没有回头。“老胡,你,你也早点休息,明天下午飞机,明早不用太早起来,休息多点。”“好的,你也早点休息。”胡叔头也不回的推开了房门径直往隔壁自己的房间走去。
来到房间的胡叔冲进浴室打开花洒,一个劲儿地往自己身上冲水,让自己和下面早已撸起袖子的钢炮冷静下来。可是不管水又多凉,自己再怎么平复,不争气的钢炮依旧昂首挺胸,宣示着自己的存在。一怒下,胡叔用他小巧而肥厚的手掌握住钢炮使劲的撸动,一边撸着,一边想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的丰姿,想着与一同加班互相勉励的样子,想着她爱笑的圆嘟嘟的脸蛋。“滋溜、滋溜、滋溜”,随着胡叔圆美的臀部一次次的向后翘起,一股股带着爱意,带着激情,带着忧伤,带着遗憾的精华如同洪水般蜂拥而出,打在浴室的墙壁上,滴落在胡叔厚厚的足背上,一种短暂的释然与快感涌上胡叔心头···
第二天,两位守住了底线的“情侣”若无其事的搭乘飞机回到了分公司。胡叔以为一切应该就此画上休止符了,但事情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自从那天以后,胡叔每每陪伴王姨加完班后或者想王姨时,回到宿舍总会背着自己的老婆在厕所里撸上一发,与老婆水乳交融的次数越来越少了。由于胡叔有裸睡的习惯,老婆和胡叔毕竟每天都同床共枕,知道胡叔下面没有退化,重重的猜忌将这个靠丈夫工作收入生活,整日无所事事的女人逼到了极限,终于在一个胡叔陪王姨加班的夜晚,女人忍无可忍的来到王姨的办公室,正好撞见胡叔正双手向王姨奉上一杯香茗,在王姨双手接过杯子的那一刻,女人爆发了,爆发得那样的泼辣,那样的无情,那样的肆无忌惮。
事情一发不可收拾,女人成天在宿舍楼、在公司办公楼哭闹,还怂恿强子谴责胡叔。强子成天生活在议论纷纷的环境下,那一次他气急败坏的与父亲理论,由于胡叔也是暴脾气,结果强子一怒之下给了胡叔一个耳光,胡叔也被这奇耻大辱嫉妒,父子两扭打在了一起···忍无可忍的胡叔与妻子协议离婚了,将除了老家房子外几乎所有的财产都给了女人,女人与胡叔是革命婚姻,加上得了两辈子都花不完的好处,自然同意了,带着儿子远走他乡,去了大城市生活。
而王姨的处境比胡叔更加糟糕。王姨的丈夫是一家大公司的总经理,王姨在认识胡叔之前认识了现在的丈夫,那时王姨的丈夫生意才刚刚起步和王姨业务上的来往也比较频繁,俩人当时也是忙于生计和发展,没有多少时间相亲,加上彼此年龄也不小了,于是索性就结了婚。可是婚后,王姨被诊断出了不育症,这对这个传统家庭来说,无意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丈夫开始慢慢的抱怨甚至厌恶王姨,但碍于业务上的紧密来往,俩人也由原先的自由恋爱婚姻转变为政治婚姻,感情每况愈下。胡叔与王姨之间的绯闻,无意是给这段濒临破碎的婚姻加上了一锤子!王姨在那一段时间遭受了什么她从来没有对胡叔提起过,她只对胡叔说过她当时想离婚,想和胡叔在一起,但最终,事情起了戏剧般的变化。王姨丈夫的公司在当时已经是王姨公司最大的客户,而且介绍了很多其他公司的生意给王姨的公司,总公司考虑到如果王姨这段感情一旦破灭,会给公司带来无可估量的损失,竟然多次劝阻王姨放弃离婚。王姨拒绝了,最后总公司给王姨开出了条件:调离分公司,到北方总公司当业务主管享受副总经理待遇;申请离职,连同胡叔总公司也一并炒了。想想刚刚被“夺取”全幅身家的胡叔,想想自己如日中天事业,最终王姨妥协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并没有将这对苦命鸳鸯拆散,虽然天各一方,但两人始终保持着联系,直到那一天,王姨前往分公司巡视业务并入住在本地的一家酒店。为了避嫌,当晚的欢迎晚宴,分公司并没有安排胡叔参加。直到晚宴结束,胡叔在宿舍里接到了王姨的电话:“老胡,在哪儿呢?晚上怎么没见着你?”“阿芳,在宿舍呢,他们没安排,我也有这个觉悟。”“老胡,见见面好吗?我在1806房。”“不了,怕又被误会,如果,如果没什么事情就挂了,再见!”没等王姨回应胡叔便掐断了手机的通话,取出酒瓶靠在沙发上沉思着,曾经与王姨的一幕幕再次浮现在眼前。
约摸过了两个钟头,想完了王姨,正准备在沙发上自行解决撸一炮的胡叔还没动手,身旁的手机又响起了,是王姨。“喂,阿芳,这么晚还不睡啊?”“老胡,过来吧,有话对你说。”“这么晚了,明天吧。”“糊涂蛋(王姨给胡叔起的外号,只在他们两个人间这么称呼),你怎么那么怂,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喝了很多酒的胡叔抵不住王姨的激将法,加上夜已深了,没多少人会注意到他去酒店,于是打了辆出租车到了王姨住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