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黄昏 - 第一章 匆匆的过客(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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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匆匆的过客(10)

下午输完液,公司派了车,还用一辆崭新的多功能轮椅将胡叔送回了宿舍。主管再次将照顾胡叔的任务交给了我,交待说胡叔康复前我就在胡叔宿舍专门照顾胡叔就行,不用去上班!
送走了前来探望的“客人”后,我搀扶着胡叔到他的木艺沙发坐下,由于医生特别交待胡叔的手脚现在不宜吹空调,也不能让风扇直接吹拂身体,胡叔让帮他脱去上衣,赤着上身靠在沙发上吸收木艺沙发的凉气。我为胡叔到了杯水,让他在客厅纳凉后便开始收拾房间了。胡叔的宿舍的配置比一般人的家还要高档,与其说是宿舍,倒不如说是豪宅。三房两厅的宿舍设备齐全,空调、电视、热水器、洗衣机、电冰箱等日常电器应有尽有,而且都是大品牌的。收拾停当并熟悉了屋里的环境后,我来到胡叔身边,正准备问胡叔有什么需要时,我发现胡叔正用背部艰难的摩擦着木艺沙发的靠背。“叔,怎么了?”我问道。“痒啊!”胡叔难受的回答着。我一边帮胡叔挠后背,一边问胡叔:“叔,不然洗个澡吧?”“你以为我不想啊,汗臭味儿这么重,我自己都熏到自己了,可,我这样子怎么洗啊?”胡叔苦笑道。我笑着回答胡叔:“叔,难道还真让您自己一个人洗啊,当然是我帮您了!”“呃,不,不合适吧!”胡叔面露喜色却又碍于面子,不肯就范。
我怎肯放过这个绝佳机会呢!帮胡叔洗澡,换言之就是对他身体的全方位探索和接触,与性爱就差生殖器官是否启用而已了。其实,也不用软磨硬泡,我就只是简单的鼓动几下,胡叔应付式的推脱一下,就答应了。我先帮胡叔准备换洗的衣物,在胡叔的衣柜了翻了半天,没有找到胡叔的内裤!“叔,您的内裤放什么地方了?”“哦,在衣柜的顶格,得那梯子才够得着,不用了,我在家都只是穿裤衩,不穿底裤的。”“我见您裤衩的橡皮筋太紧了,这些个泳裤也紧了些,医生说这段时间您不能穿太紧的裤子。”“那就算了,缠那条游泳时用来换裤子的浴巾就行了,你不介意的话,就缠浴巾吧。”“我介意什么啊,呵呵”。呵呵,我当然不介意,我巴不得呢!
我搀扶着胡叔坐上多功能轮椅,将胡叔推进浴室,我扭动轮椅靠背的保险栓,放下靠背上的支撑脚,两三下功夫轮椅就变成了简易的病人淋浴床。我帮胡叔脱掉了裤子,让他赤条条,双脚、双手悬空的躺在床上。胡叔似乎是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眼睛跟随着我东挪西走的身影,很是好奇的样子。也许是因为“干坏事”的胆怯,我不敢与胡叔对望,低着头准备着,为了不让胡叔起疑心,我拉起旁边的浴巾覆盖着胡叔肚腩至大腿的身体,对胡叔说“叔,盖上,别着凉了,先给您洗头。”随后打开了热水器,用手背试了试从花洒喷出的水的温度。“你真是细心啊!”胡叔捕捉到我这个动作,欣慰的赞叹着。我笑而不答,用花洒洒了些水在我的手心上,将胡叔的头抹湿后,再抹上洗发水,我轻轻按摩着胡叔的头皮,清洗着胡叔的耳背,耳朵,按摩着他两个为他的福相填姿色的大耳垂。胡叔微闭着眼,表情很是舒适,与我抚摸着他的心情一样的舒适。
帮胡叔冲洗、擦干头发后,我用手抹了些香皂涂在胡叔的下巴处,开始用准备好的刮胡刀为胡叔刮干净留了两天的胡子,一遍又一遍的轻柔着胡叔的脸颊为他擦脸。在胡叔看来,此刻他正享受着生病时孩儿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在我看来,此刻我正如同情人一般抚摸着情侣诱人丰满的脸庞。前奏结束后,正片正式上映了。我拿开了覆盖在胡叔身上的浴巾,提起花洒往胡叔赤条条的身躯洒了一遍水后,开始为胡叔的身体涂抹香皂,一边打香皂、一边抚摸着胡叔的身躯,也许是香皂的润滑作用,胡叔的胸膛、乳房、肚腩厚厚的滑滑的,摸起来非常有质感,相当舒适。毕竟是帮胡叔洗澡而不是帮他按摩,毕竟老头还生着病,我舍弃了缓慢接触、按摩的手法,快速而温柔地为胡叔擦拭、清楚体污,胡叔的乳房、肚腩手臂上的赘肉,在我的擦拭下起伏着、摆动着、摇晃着,这种动态的视觉和触觉的感受冲击着我的下体,还好我挑了条比较厚实、大裤裆的短裤穿着,下体的勃起比细看察觉不出来,要是只穿内裤为胡叔洗澡,那可就要穿帮了!
帮胡叔冲洗干净上半身后,我来到胡叔的下体的位置,望着胡叔直挺挺的双脚中间的那条疲软的尤物,我的下体几乎快要胀裂了!我掩饰着自己内心的激动,故作平静,不紧不慢的提着花洒往胡叔的肉虫上洒水,而后的在毛巾上打了厚厚的一层香皂,用两根手指夹起胡叔的肉虫,用打毛香皂的毛巾缓慢地,仔细的擦拭着胡叔的下体,胡叔的大肥虫、蛋袋都覆盖着厚厚的一层泡沫,若影若现,甚是好看!虽然舍不得,但安全起见,我还是快速地帮胡叔冲洗下体并冲洗双足,擦干身体后为胡叔盖上黑白格子相间的浴巾,将胡叔推出了浴室。我让胡叔在客厅里纳凉,随着镇痛药的剂量的减少和药效的消失,此时胡叔的手已经能僵硬的抬起和握住东西了,老爷子要我帮他拨通王芳的电话,我照做了并借故跑进厕所,脱下裤子,回想着刚刚的一幕幕,将憋足了劲呼之欲出的精华射进了便盆里···
公司的食堂就设在宿舍楼下,晚饭时间,食堂按照公司的要求为胡叔送来了精心炮制的流质食物,而我尽然也享受着四菜一汤的送餐服务。胡叔真心是饿了,将食堂送来的骨汤稀粥喝个精光,还想吃我的肉菜,被我婉言拒绝了,我让胡叔再忍几天,等康复了再说。胡叔听完,无神的眼珠子动了动,低声的说道:“那喝口酒总该可以了吧?就一口!”我百般阻挠都拗不过胡叔,只能答应帮他倒一小勺。我按着胡叔的指引来到屋子中间的房间,打开门,好家伙!精美装修的敞开式壁柜上摆满了大大小小、中西各大品牌的酒,半掩着门的储物柜中整齐的叠放着一条条中华香烟,这那里是个卧室,分明就是个烟酒仓库嘛!
我拿了一瓶已经启封的五粮液,用小号白酒杯帮胡叔倒了大概五分之一杯。“叔,人家说酒是穿肠毒药啊,现在喝一定很伤胃的,您可得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喝,很伤胃的啊!”。胡叔倒也是听话,拿起酒杯抿了一点,不一会儿一种享受与刺痛的感觉浮现在胡叔丰满的脸庞上。“叔,您没事吧,我不会喝酒,但有时候被硬逼着舔一点下肚时,感觉食道和胃部就像火烧一般,您还好吧。”一边说着,一边关切的起身抚摸着胡叔的肚腩。“没事,能不能喝我自己会掂量的,放心。我啊,就是个酒鬼,也预着有那么一天是喝死的。”胡叔用一副大义凌然有憨态十足的表情回答着我···
不知不觉,时间已到了晚上十点了。胡叔还在饶有兴致的看着电视节目,我劝胡叔睡觉去,胡叔说睡不着,想喝酒。“不是吃完饭喝过了嘛?”我带着有些生气的语气说着胡叔。“刚刚那小点儿算是前菜,你看,到现在还没问题,晚上的药也吃了,过了两个钟头了,能喝些了吧!”没想到平日里说话饶舌的胡叔,一认真起来,说话一套套,理由一个接一个的。我实在说不过他,只能服从,但我也提出了要求,我让胡叔喝酒,胡叔晚上我在胡叔房间里打地铺照看他。胡叔爽快的答应了!要知道,下午我在收拾房间时,那里其他卧室的枕头和被子到胡叔房间,说要打地铺看着他,胡叔还闹情绪,死活不让,说他已经好了,能照顾自己,有什么事会打我传呼机,弄得我失落了好长时间。没想到老头子现在把机会送到我跟前来,我怎么会放过呢!不过说实在,我也担心胡叔真的又喝出什么问题,那我就难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