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黄昏 - 第一章 匆匆的过客（9）

第一章 匆匆的过客（9）

我拿了热水袋、开水壶到锅炉房打了开水，来到病房，见胡叔正艰难的试图伸手拿我放在床头柜上的香烟，我摇了摇头，放下手上的物件，小跑到胡叔跟前，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塞在自己嘴上点燃后把烟送到胡叔口中。胡叔深深的吸了口烟，如同闭气如水许久后游上水面吸进的第一口空气一样，快意、舒坦。而这种感觉在我帮胡叔褪下病号裤，让胡叔的膀胱和一小簇阴毛露出来时，也在我心中浮现出来，那么的快意、那么的舒坦。“叔，会不会太烫？”我用毛巾包裹着热水袋，敷在胡叔的膀胱上问道。胡叔抽着烟，打着趣说道：“这天热的，病房又没有空调，你这东西敷上去不热才怪呢！没法子啊，不想伤到命根子，也就只能听医生的了！”
“叔，您这年纪了还想那事儿啊？”我故作无知的问胡叔。胡叔被我这么一问，沉默了一会儿，似乎不知道这么回答我，但又觉得不答上句什么反而不妥，便随口一句“等你到了这个年纪不就知道了吗！”回应我。我本想再深入勾起这个话题的，但考虑到这个时间、这种环境，看看病榻上面容憔悴的胡叔，也只能作罢，毕竟接下来我还有正事要办。在确认热水袋能平稳的敷在胡叔膀胱上后，我便开始按照刚刚护士的指示，为胡叔摆弄双腿，舒活下身筋骨，这可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啊！“叔，我帮您活动活动双腿，要是不舒服您就说声。”“嗯，辛苦你了！”在得到胡叔的许可后，我怀着崇敬、憧憬，朝圣般的心情向“躺”在床尾的胡叔的双脚走去。
我向着胡叔小巧而丰满的脚掌伸出了双手，如同虔诚的信徒从圣贤手中接过宝物一般，内心忐忑而兴奋，敬畏而愉悦。我一只手轻轻握住胡叔的脚掌，另一只手捧起胡叔的脚踝，缓缓的将小腿抬起，我的手掌紧贴着胡叔的足底，感受着胡叔脚掌四周的薄茧、足心肉肉的、柔软的皮肤，时而转动胡叔的脚踝，时而将胡叔的腿拉伸、弯曲，活动着胡叔的脚关节。胡叔并没有感觉到不适，很放松，腿的重心完全信任地交到我的手上。为了不让热水袋烫伤胡叔，我帮胡叔做完一条腿的关节活动后便拿开热水袋，稍微用力的为胡叔揉搓膀胱，真的是单纯的按摩，我不敢造次，能够这样触碰着自己心仪的人，能偶尔触及到伸在胡叔膀胱上的毛发，我已经很知足了，而后又再次为胡叔敷上热水袋，为他活动另一条腿，反复循环的为胡叔、为自己服务着。
“小*，再给我点根烟吧。”胡叔的话音有些低落，似乎此刻很需要一根香烟的藉慰。我为胡叔点了根烟，继续捧着胡叔的脚“把玩”着。“我没读过什么书，以前在乡政府工作，被组织介绍，很早就结婚了，孩子比你大三岁。”胡叔深深地吸了口烟，长长地吐出烟对我说。我回头看了看胡叔，看着他吐纳烟气的脸上浮现出一片愁云。“强子从小就很听话，书也读得很好，结婚不久，各个单位都出现了下海潮，我也跟着下海了，由于业务忙，不但忽略了对孩子的照管，婆娘又啰嗦，做生意哪有不喝酒的”胡叔用他的大舌头断断续续、片段式的独自说着“当时公司的生意真不怎样，老是亏钱，和生意人喝酒，有舞小姐笑着脸陪着，回家被婆娘数落，总是接着酒劲儿打骂婆娘，强子大小就护着他妈，再点一根吧”。我从胡叔的嘴上接过烟头，胡叔双眼无神的望着前方的墙壁说道，我知道胡叔这种需求是无法拒绝的，于是又再帮胡叔点了根烟。“后来，生意实在做不下去了，我也变成个打工的，我和婆娘的亲情也走到头了！”胡叔继续说着，眼神呆滞的继续望着墙壁。“后来，我辗转来到这家公司，日子也随着公司的发展开始蒸蒸日上”说到这儿，胡叔停了一会儿，像是想省略一些什么“人家是贫贱夫妻百事哀，我是差一点那样了，婆娘也算运气好，等我赚到钱后才提出离婚的，她怂恿强子打了我，让儿子打老爹”胡叔有些哽咽了“逼着我把全部家当都分给她和儿子，让强子别和我相认···”胡叔说不下去了“乏了，睡吧！”胡叔转过头，不想让我看到他眼中打转的水珠。
···
由于我也折腾了一天了，伺候胡叔睡下后我也在看护床上睡着了。天蒙蒙亮的时候，我听到胡叔用沙哑但带着喜悦的声音喊着我的名字。“叔，这么了。”我睡眼朦胧的问着胡叔。“有了，有了，刚刚放了个屁，现在有尿了，快帮我接上，我刚刚想起身，但挪不动···”听到这里，我兴奋的从床上蹦起来，将胡叔的病床摇到半卧位，褪下胡叔的裤子，用眼角瞄了一下后便从胡叔的病床下取出夜壶，用拇指和食指提起胡叔的小肥虫放到夜壶口中。由于公司送来的是医用专用夜壶，将胡叔的小肥虫从进去后，就看不到它的样子了。我用手帮胡叔按摩膀胱，一边回味着刚刚看到的小肥虫的样貌和触碰他时的感觉。
严格的说，这一我第一次看到胡叔疲软的状态，胡叔的疲软状态也相当有特色！胡叔的肥虫短而肥，包皮也相当柔软厚实，包皮一直覆盖到了龟头约三分之二的地方，留下马眼在外面“呼吸”，拎在手上如同儿时最喜爱吃的橡皮糖一样柔软诱人！此时的胡叔就像女人在生小孩一样，一个劲儿的往下面发力，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小*，你不用帮我搓，有点别扭。”我听话的停止了对胡叔的抚摸，说道：“好的，叔，别紧张，放松些。”随后，我将夜壶放稳当后，拿了根棉棒，沾了些开水，帮胡叔润润已经干涸的嘴唇，让他舒缓些。“呵呵，小*啊，你可真是细心啊，哎！要是强子能有你一半对我好，我也知足了！”胡叔又一次的触景生情了。“叔，来根烟吧！”没等胡叔提要求，我便主动的帮胡叔点起了香烟。我为自己也点上烟，深吸了口气后，用成熟稳重的语气说：“叔，您要是不嫌弃，下半辈子我照顾您！”胡叔听了，很是感动，沉默了一会儿后，说道：“小*，这话说早了，久病床前还无孝子呢，何况萍水相逢，说早了，说早了！来了，来了！”随着胡叔一声声兴奋的叫唤，乳白色的塑料夜壶开始泛起了黄色的液体。···
等胡叔尿干净后，我抽出了几张纸巾，再次夹起胡叔的肥虫，为它擦干净残留在上面的尿液，然后缓缓地为胡叔拉上裤子，每个动作都很细腻，以致于胡叔欣慰的看着我，不觉眼中泛着水滴。···
中午时分，检查结果就出来了，医生说问题不严重，胡叔可以喝流质食物了，住院治疗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可胡叔不干了，说医院里躺着不舒服，要回宿舍，还亲自打电话给我的主管，要他跟医院沟通。主管拗不过他，只能找医院商量，还请医院每天派人到胡叔宿舍为他挂点滴、检查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