湮灭的记忆 - 第五章
试读章节
小伟太理解男人的心情了,那是一种求之不得的气闷感受。要说在这方面,小伟经受的打击可真不少。自从进入圈子,小伟通过各种软件,聊过很多人。他们有的人英俊帅气,有的人温文尔雅,有的人非常有才气,有的人非常幽默。各行各业不同,外形样貌不同,也给小伟带来过各种各样的不同感受。有的人真的有一见误终生的感觉,就比如小伟曾经视频中惊鸿一瞥的同城中年人。就是那惊鸿一瞥,小伟感觉自己看到的不是一个中年男gay,而是在乌云密布的雨后,看到的一缕从云层中泄下的阳光。
但是他却太无情地消失了。有时候甚至让小伟觉得那是假象,是自己的幻视,或者是记忆错乱。这件事根本没有发生过吧?小伟想,因为他还有过一些瞬间,觉得刚刚发生的某件事情,也有似曾相识过的感觉,但是当他清醒地检点从前的经历,他非常确定在自己从前的经历中,是不可能有过这种经历的。
那些在网上聊过的人,还有很多,视频开启就让小伟心头大动的,有些聊的很好,但最后因为距离的原因,也渐渐消失了。
每次小伟都有一种失去的感觉,这也让年纪轻轻的他,变得有些孤僻。是啊,这种失去,不可能跟别人去倾诉,只能自己熬着,即便是深沉的人,也会很痛苦,何况小伟还是个孩子,他已经足够坚强,足够毅力,足够忍耐了。有谁的挫折会比一个深柜的gay更深重呢?
因此,小伟倒是很理解男人,他们都想真真实实地处一个朋友,但却都是在一次一次的打炮中度过。虽然打炮的过程中,获取到了作为一个gay的甜头,但当那甜头被反复吮吸殆尽之后,反而会生出一种深沉的苦涩,斩不断、驱不散、经不起。
看看时间,小伟有点饿了,他揉揉眼睛,出去找了点吃的,又在操场上游荡了好一会,才回来继续看下去。
打开男人的第五个文档,这个文档很长,男人的心态好像也发生了一些变化。他既希望能找个长久的伴侣,又还是抗拒在本地找。既渴望可以有一个人能和盘托出自己的一切和别人信任无间,又想对自己的身份做一些隐瞒,怕自己会受到伤害。
他又出了一次差,也又约了一个男孩,但这次见到的男孩他不满意。两个人在一个公园门口会面,相见之后他很快就找了个理由离开。他看到那个男孩由惊喜到失落的样子。但是没办法,自己总不能撅起屁股让一个不喜欢的人操自己吧。他这样说。
男孩过了一会疯狂地给他发信息,说自己如何如何的喜欢他,说自己的很大,很能干,能操得他如何如何的爽。他都没有再回复。他理解男孩,但是不能接受男孩。做爱这种事情,一定要找个自己喜欢的人来做,不是吗?
男人应该是一个很有条理的人,他对几次见面做了总结,他尝到了约炮的甜头,但觉得这种欢乐是短暂的。他觉得每次约炮之后就是长长的寂寞与空虚,他有些自责。于是有段时间,他删除了很多聊友,出差也不再时时想着约见。
但有一个男孩,对他来讲很有趣,也很神秘。男孩离自己不是很远,但也不是同城,在他个人来讲,既容易相见,又是相对安全的距离。
男孩自称还是个高中生,经常发一些自己的学习动态给自己。看着那些做过的题目,男人觉得自己曾经都会的,但是现在却都忘记了怎么解答。男孩一般都是很晚才在QQ上出现,用他的话说,他既要学习,还得应付父母的检查,因此上网的机会很少。
男孩有时候开视频让他看自己解题,他说自己的物理、数学都很好,让他看自己的解题思路和速度,颇有些自恋的味道。但他感觉男孩不但聪明,而且自律,这让他很欣赏。
视频里男孩没有露过脸,每次都只是露出只是一双手臂,男孩手臂不是特别白皙,但很细腻,手指有点长。男孩说音乐老师说他的手很适合弹钢琴,但是他选择了适合吹奏的唢呐和笛箫。
男孩很会说话,还经常使用一些古诗词和他对话,这让他觉得男孩既文雅又有涵养。不过有时候男孩虽然用的古诗词,但里面也颇有挑逗的意味,而且从另一个角度去理解,甚至可谓邪恶。比如“锄禾日当午”“蓝田日暖玉生烟”以及“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的梗。
男孩告诉他自己与两位年长的人有过同性经历,很美好。说对方也是自己非常喜欢的人,但是因为距离的遥远,让他们只能“动如参与商”。
每次聊天到最后,男孩都是准时跟他说拜拜,因为第二天的课程,他不能晚睡。这样的自律,让他觉得男孩值得信赖。他相信这是一个有良好家教的孩子。
如果真的找一个男朋友,那么这个孩子真的不错。他想。
但有时候和男孩聊天,他发现男孩心不在焉,每次男孩都以父母忽然过来不方便或者还有一点功课需要完成作为解释。但同时他又发现,另一个与男孩同城的好友,每次都与男孩差不多同时上线,这个好友聊天很开放很大胆,每次都用很直白刺激的语言挑逗他。但语言里多少有些稚嫩,让他知道对方年龄不大,有一次还不慎把一份试题发给了他,他发现这个试题里,就有男孩做过的题目。他心里暗暗觉得好玩,人性真的是有两面,而同志为隐藏自己的身份又装得真是辛苦。想不到男孩小小年纪,为了维护自己的正面形象和宣泄心中自然的一面,就分裂成一个温文尔雅的形象,和一个声色犬马的分身。他几次想要求证,向这个好友发出视频申请,都被对方拒绝了。这不禁让他暗暗好笑,有时甚至想,如果见面了,看你是用哪个形象来与自己面对。
但不论哪个形象,男人都觉得很好。他需要温文尔雅的好孩子,也需要好色大胆的坏孩子。连张爱玲都说了,红玫瑰与白玫瑰。如果在一个男孩身上,既有白月光又有朱砂痣,那自己岂不是幸福之极。
他每次和男孩聊天都很快乐,也很兴奋,裤裆里面昂扬的鸡巴和时时瘙痒的后庭告诉他,自己对男孩满意极了,只是缺少一个机会。但他很沉得住气,他要看男孩到底会跟他玩出什么花样。
男人自以为沉得住气很长时间,这段时间即使有机会外出,他也不再约见网友,用他自己的话说,心里终于有了一个牵挂的人,就不再想那无意义的约炮。但随即又嘲讽自己,男孩的样子都还没有看到,就开始为他守身如玉了,这是不是很好笑。
但因为工作和生活上的一些不如意,有一段时间,男人又有些心浮气躁起来。在一次特别郁闷却无法倾诉的时候,男人终于忍不住要和男孩见一面的冲动。他想从男孩那里,或者是从自己心中想象的爱人那里,获得安慰。退一步讲,如果男孩不是自己喜欢的样子,那也做个了断,赶快从中烦恼中解脱出来吧。
不知道哪种想法的驱动起到了决定作用,男人终于还是向男孩发出见面的要求。刚好遇见一个小长假,男孩虽然课程很紧,但还是很痛快的答应了。男人已经几次让男孩看过视频里的自己,但还没有看见过男孩,他想视频看看男孩,但男孩说不方便,只给他发了一张照片。照片里面男孩很青涩,但五官很端正,干净清爽,是一个邻家小弟的感觉。
照片可信吗?男人心中有些怀疑,但他不想计较,毕竟不到一个小时的车程,男人打算不论如何都见见这个男孩,如果男孩发了假照片,或者自己不喜欢,那离开就好。
男人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在宾馆见面。他把这次和男孩的约会与原来的约炮做了不同的定义。原来只是为了性,这次却是为了爱,或者撕开伪装来说,是为了性和爱。不论如何,这次见面,是有爱的成分的,男人心中很柔软,因此这也让他很兴奋,在宾馆里面等待的时候,他一直有些冲动,甚至有些坐立难安。但这些都是他自己的独角戏,别人看不见。
终于等来了敲门声,男人通过猫眼向外看,男孩站在门外,身高、体重、年龄都符合,但明显与照片上的男孩不同。照片上的男孩五官端正挺直,虽然年少,但有一种小男子汉的感觉。站在外面的男孩五官则要精致一些,论眼睛、口鼻都似乎更有精雕细琢的意味,而且肤色白皙很多,但拼凑到一起,却显得有些柔媚,没有照片上的洒脱阳刚之感。
男人还是打开门让男孩进来,虽然男孩发的照片是别人,但这个男孩一样的清爽,他并不反感,他想如果男孩还是一样的温文尔雅,他愿意与男孩交往下去。如果男孩与连性格都是假的,那就当另一次激情吧,反正,此刻自己也需要发泄。
而且,对方粗暴一些更好。
男孩刚进来比较拘谨,没有说话,但是看向他的目光是灼热的,这让他知道,男孩喜欢他。他对自己的外貌很自信,几次约见他从没让对方失望,如果对方喜欢的是成熟稳重阳刚健壮的中年,那他就是优中之优,妥妥的上上品。
他怜爱地亲了亲男孩的额头,男孩约175cm,62kg,搂着他的肩膀,要微微抬头才能与他亲吻。他抱了抱男孩,男孩却挣扎着让他把自己放下,然后自己伸手去裤裆里面调整了一下,才微微弯腰去揉捏他的屁股。
好久没接受性爱的他,身体异常敏感,男孩揉捏他的屁股,他努力的配合,男孩的手指很快不老实地滑向他的腚眼,虽然隔着裤子和内裤,但他仍然感觉到了自己的需要。他喘着粗气,搂着男孩,两个人一起走向床边。
坐着床边的两个人都很冲动,又吻了吻,男孩说:“你洗过了吧?我也去洗洗。”
男人还没看到男孩的身体,他就这样看着男孩进入了卫生间,他很想跟上去一起洗,但又忍住。男孩看起来不错,不知道两个人会不会很和谐。他脱掉上衣,脱掉裤子,只留一条短裤,隔着内裤安抚已经贲起的大鸡巴。
正在他心猿意马之际,忽然又听见敲门声,声音很轻,他刚要起身去开门,门却被推开了,又一个男孩走了进来。
男孩浅蓝色的背心短裤,斜着背了一个小挎包,修剪不久的短发下,浓眉大眼,鼻子挺直,嘴唇棱角分明,非常精神,肤色稍微有点黑,虽然身形尚显瘦削,而且也还稚气未脱,却是一个性格小爷们的形象。
这个是照片里面的男孩!
男人有点蒙。什么情况!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与他聊天的根本是两个人,他却总以为是同一个男孩。而在他自以为是的认知里,他只是约了同一个人见面,却不知道自己对两个QQ号都发出了时间地点和邀请,而两个男孩都应约而来。
荒唐。男人羞愧得满脸通红。他赶紧停下还在抚摸自己鸡巴的手,下床迎向男孩。男孩也发现气氛的不对,循着水声,他看向卫生间,几乎透明的磨玻璃后,显然有个人影正在洗澡!
两个人均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尴尬的局面。后来男孩说,他当时很想走,但又舍不得离开,而且他试过问自己的内心,好像对这样的局面也并不反感。
正尴尬间,卫生间水声消失,先前的男孩围着浴巾,甩着头发走了出来。
三个人面面相觑。
如果从上帝的视角看,三个人都竖起了帐篷,而且比平时要硬挺得多。
“挺会玩啊,哈——”还是先洗澡的男孩打破了沉默,“约了两个人一起操你,看来你很耐操的啊。”
“不是的,”男人想解释,但不知道如何说起,也知道对方无法相信,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关系,小爷喜欢,既然你想要被轮操,直说其实也无妨,”男孩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一会操爽了你可别哭爹喊娘,骚逼。”
另一个男孩没说什么,但眼里一样充满了玩味。
“真的有点误会了,我不知道你们是——两个人。”男人感觉有口莫辩,连说话的语气都很虚弱。这句辩白,像极了掩饰。让他最感莫名其妙的是,明明被男孩轻视和羞辱了,自己的心脏竟然跳的厉害,简直要破胸而出,而他自己清晰的发现,此时此刻,真正让他兴奋莫名的是,两个青春逼人的男孩站在自己面前,而不是羞愧。
“还站着干嘛,还不好好地伺候小爷,伺候好了,小爷就轮操你。”
又是一句赤裸裸的羞辱。男人自问自己虽然是0号,但从未觉得自己下贱。但此时此刻,却好像有人点中了他的软肋,让他从脸到心,都是火辣辣的,有些透不过气,但胯下却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迹象,反而又挺了挺。
后进来的男孩很是沉稳,他没有说过分的话。只是摘下挎包的同时,说了句:“我去洗洗”,就穿着衣服钻进了卫生间。
后来男人才知道,文质彬彬但又很爷们的男孩叫轩,五官精致有些阴柔但话里带着痞气的男孩叫彬。原来朱砂痣和白月光并不是同一个人,更不是什么性格分裂的孩子,但两个人却被他同时拥有了。
轩进了卫生间,彬不客气地拉掉了他的内裤。后来他知道,彬虽然叫彬,却完全没有轩的文质彬彬,反而有一些虐待倾向,虽然不重,但确乎是有的,这有时候让他无奈,更多的时候是让他兴奋。或许每个0多少都有点受虐的倾向吧,要不怎么会喜欢被操,他忽然有了这样的体悟。只要不伤害身体,那就跟着感觉走吧。
彬坐在床边,示意他跪在床沿给自己口交,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跪下,彬的鸡巴和他的皮肤很像,很白皙,能看到血管透出来的粉色。没有割过包皮,硬起来还是微微有点包着龟头,但一撸就完全露出了。鸡巴没有自己的粗长,但也有16厘米的样子,身上毛比较少,皮肤细腻得有点像玉琢的一样。
他没太多口交的经验,但这次他很想试试深喉,他小心翼翼地把彬的鸡巴含在嘴里,尽量避开自己的牙齿,让鸡巴向自己的喉咙捅去。刻意为之下,深喉似乎不难,彬没有难为他,认同他的小心翼翼,除了最开始咽部不适他咳嗽了几声,其后并没有表现出太多不适。
彬很舒服地轻叫着,嘴里却不干不净“骚逼,给爷吃舒服了,小爷好好操你,一次约两个,不怕你的逼受不了吗?”
中年还是想辩解,却又忍住,只是加快了对彬鸡巴的伺候,含、舔、深喉,加上手的上下撸动,他很快掌握了要领,像美国大片里面的妓女一样,手口并用地抚慰着彬的鸡巴,内心竟更加骚动。
很快轩也走了出来,他没有围浴巾~卫生间里已经没有浴巾供他使用了。他用毛巾擦干了身体,一丝不挂地走出来,把整理好的衣服放在电视下面的桌子上,就爬上了床。
轩的皮肤略黑,鸡巴和身上的皮肤颜色差不多,但却很长,直挺挺地好像一条昂首的蛇。这是他见过最长的鸡巴,目测已接近20厘米,龟头微隆,茎身粗细均匀笔直,比自己的长,甚至比那个南京手术过后的男孩还长,虽然没有自己的粗,但他真不知道自己在这杆枪下,会被蹂躏成什么样子。
彬也看到了他的鸡巴,说“真不小,这下这个骚逼可高兴了,咱俩一起轮他,让他骚,这种骚逼,就得多找几个大鸡巴操他。”
彬和轩并排躺在床上,中年也爬上了床,跪在他们中间,舔舔这杆又舔舔那根,两杆枪都硬邦邦的,让他爱不释口。
彬爬起来,说,“骚逼,你喜欢大鸡巴吧,那你先给他好好舔,我来给你松松逼。”说完让中年翘起屁股,自己趴在中年身后,给中年舔屁股。
后来中年知道,彬虽然喜欢粗口,做爱也粗暴,但很喜欢舔肛,第一次给自己舔,就让他舒爽不已。中年被操多次,却从没有做过很好的前戏,更没有谁会细心地给他舔肛,而彬,不但细心,而且专业,他似乎深谙此道,又喜欢此道,一只手从中年胯下把他的鸡巴拉向身后,一条灵巧又纤长的舌头则忽而铺成整齐的平面,忽而伸成有力的长矛,忽而卷成温热有力的钩铙,刺激着他肛部深深浅浅的敏感神经,让他瞬间被欲望填满,两条腿分开又夹紧,夹紧又分开,已经不能自已。吐出含在嘴里的轩的鸡巴,连自己的涎水滴了下来都没发觉。
轩见彬玩的爽利,也不客气地用虎口抵住中年的下巴,像影视剧里公子哥捏起妓女的脸。仔细端详了又端详,深觉满意后,把手指伸进他的嘴里,让他舔湿后,用湿淋淋的手指去玩中年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按向中年的后脑,让他继续给自己口交。
中年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下贱,但依然是欲火焚身。心里的火苗越烧越旺,屁眼渴望被插入。只听身后的彬问道:“骚逼,想不想小爷操。”
中年含着轩的鸡巴,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
“没听清,说清楚,”彬已经戴了套子,却不插入。
中年只好吐出鸡巴,“想。”
“想什么?”
“想……操。”中年有些羞于出口。
“想什么,说清楚,要不小爷不操了”,彬步步紧逼。
“想你操我。”中年说。
“说的刺激点,骚逼。”
中年知道如果自己不说,他就不会给自己爽快的,于是干脆说:“想要小爷操我的逼,想两个小爷爷轮奸我的骚逼。”
说过后他深吸一口气,如释重负,连自己都觉得更兴奋了。
轩没有说话,但是他分明感觉轩捅在自己喉咙里面的鸡巴好像瞬间胀大了一圈。
而与此同时,身后彬的鸡巴也终于停止了在他菊花口的研磨,开始长驱直入。彬很有经验,冲动,但不冒进,鸡巴稍微插进一点就抽回,抹一点油再挺进,每次挺进的更深一点,这让他整个过程都没有太剧烈的疼,这也可能跟刚才的前戏有关。
“操进去了。”彬话里有大功告成的喜悦,他啪地拍了一下中年的屁股,“骚逼,疼不疼。”
中年在他的拍打时下意识地又收紧了一下屁股,“不疼,操吧。”停顿了一下,又说:“操我的逼吧,小爷。”
彬显然很激动,他看了轩一眼,说“来,咱俩轮死这个骚逼。”
说完也不等待轩的回应,就啪啪啪地操了起来。他速度非常快,很快就操了100余下,直干得中年淫液从马眼不断涌出,一滴很快就垂到床单之上,后面的淫水还涔涔地往下流着。
大约三四分钟,彬说:换你来了。
他把轩拽起来,自己跪到中年的头侧,摘掉套子,让中年吃自己的鸡巴。
轩也戴好套子,抹了油,因为有了彬的抽插,中年的屁眼已经产生了白色的泡沫,褶皱还没有完全合上,能看到一点深处的粉红的肉。
轩扶着自己的鸡巴,缓慢地插到中年的最深处。他的鸡巴太长了,中年甚至冲动地认为这杆长枪会从自己的喉咙刺出。但显然这只是想象,轩待看见他已经适应之后,就如同彬一样,以飞快的速度啪啪啪地操着,完全不给中年喘息的时间。
也许是轩的鸡巴太长太直,能够冲击到中年的最深处,或者是能够顶到中年的膀胱。轩强悍地深插后,中年总是感觉到菊花口变得松弛,好像身体里面的开关被打开,让菊花变松变软,同时尿道一阵灼热刺痛,带着爽意,尿液会失禁,被顶出来。
因此,在轩高速抽插的三四分钟里,中年淫叫的异常惨烈,这一切被彬看到眼里,他眼里好像要喷出血来。他看到中年飚出的尿,好像还混着精,有一些乳白,他好像进入一种前所未有的境界:征服一个健壮强悍的男人,就要多人轮奸,就要够长够粗的大鸡巴飞快地捅,就要狠狠地轮。这好像有些偏颇,有些人喜欢温柔的抽插,但不可否认,当遇见强悍的1,0获得的舒爽会更多。
轩在快速的抽插后,也有一种要射精的冲动,他望了望彬,两人虽然初次合作,却是心领神会,彬很快准备好心的套和油,在轩抽出鸡巴的刹那,他就搬过中年的屁眼,无缝连接地插入,让中年感觉好像抽插就没有中断过。
如此,两个人你来我往。中学生性经验少,本来敏感的身体让他们很容易射精,但是两个人轮流冲刺,就给了他们休息的机会。而中年人那边却完全无法休息,屁眼一直受到鸡巴的顶撞摩擦扩充,简直是钻木取火的节奏,他感觉自己的菊花火辣辣的,好像真的要燃起火来一样。烫得自己浑身舒畅,很快就生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对于轩来说,还好,虽然操的猛,又深,但是他休息的时候,最多是用手捏捏中年的乳头。但对于彬来说,真的让中年无法抵挡。当轩插入的时候,本来后庭就被操的酥痒难当,常常给顶得淫水和尿液湍流,傻傻分不清楚,彬却又极喜欢发挥他富有长技的舌头,舔中年的乳头,耳垂,鸡巴头,甚至是轩和他屁眼的结合部位,这让中年暗暗叫苦,他本来就是容易被操射的体质,加上彬这样的刺激,很快精关就守不住了。他受不了多重夹击的刺激,忍不住向前爬去,想挣脱这无法忍受的刺激,鸡巴却被彬薅住,屁股也被轩狠狠地固定住,两个年轻人的压制下,他虽然健硕无匹,却无法挣脱。
后庭和鸡巴、胸脯、耳垂等敏感点的刺激一并袭来。那种百爪挠心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强烈,让他仿佛梦魇般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目中无所视,口鼻无所嗅,耳内无所闻,身体上下只有感受到那一波又一波的性快乐,受不了、逃不开、阻挡不住,就好像喷薄欲出的熔岩、托承不住的急雨、冲破堤口的山洪,男人一阵嘤嘤如哭的声音中,大鸡巴挺了又挺,一股白浊的液体冲空而出,射向前下,随后又是数股,刚劲有力地射了出来。
以往的经验,自己射精后,身后的鸡巴也即射精,二人开始同榻相拥。但这次不同。轩看见他射了精,鸡巴感到一阵被夹得紧紧的,便抽出鸡巴,坏坏的彬却早已做好准备,他戴好套子,抹好油的鸡巴又毫无阻滞地插了进去。
男人的屁眼变紧,但再紧的屁眼也阻挡不住坚硬如铁的鸡巴的进攻。男人射精后,性欲陡然消退,再次深入的狠操,变成一种折磨。后庭的感觉还是清晰,但却没有了性的舒爽,而只有不适和难捱。
“不要再操了,”男人有些生气的喊。
“你说不操就不操,小爷今天就要轮死你,操爽你。”彬狠狠地说,刚上马的他没有一点要射精的欲望,他的枪法还没使开。
“不行,不行,不能再操了。”男人脾气来了,他狠狠地撅起屁股要站起来,把彬掀了个趔趄。
“按住他,”彬也来了脾气,他向轩大喊,脸上也充满了怒气。
轩没有犹豫,和彬一起,一人一个肩膀,把中年的手臂扭到身后,然后两个人用全部身体的重量压在中年身上。彬的鸡巴还插在男人的屁眼里,他看男人被压制住,又狠狠地操了起来。
“你们太过分了,我生气了。”后庭的不适让男人心生反感。他厌恶两个人的行为。
“你不就是找我们轮奸的吗?怎么,把你操爽了,我们就不能爽了?”彬不无道理。
“你们这是犯法,你们这是强奸。”男人语无伦次。
“你找我们,不就是轮奸你的吗?我们这是满足你。骚逼。”彬越来越觉得自己是占理的的一方。
身体本能让男人继续挣扎,他的上身被压制住,腿就一蹬一蹬地乱动,但仿佛每一次挣扎,都让彬的鸡巴插的更狠一些。
男人有些歇斯底里。“别操了,真的受不了了,让我缓缓,缓缓再操。”
男人声音里有哭腔,他感到很委屈,他应该可以控制的很好,但他控制不住。
“让你缓缓,那就不是轮奸了,那是给你当泄欲工具了。操你,我说了算。”彬得理不饶人,他绝对是个诡辩的能手。
“你们、你们~”男人再也说不出什么,他的手脚还在做无谓的挣扎,但大势已去,这些挣扎显得柔弱可笑。
一个似乎有些漫长的煎熬,但其实可能并不长,忽然男人的菊花深处又传来莫可名状的快感,如春谷啼莺,如涓涓流水,如温柔的烙铁舒服地烫帖着他菊花里面的褶皱,不适渐渐隐去,男人知道,这是自己的身体再次屈服于两个人肉棒的征服之下。
他皱起的眉头渐渐解开,又开始舒服地叫床,他感觉此时的快感似乎比刚才更强烈,虽然屁眼周围开始产生一点一点的刺痛,但和舒爽的快感比起来,就不值一提了。身体再次敏感,鸡巴、乳头都需要得到抚慰。而此时,刚好轮到轩负责抽插,彬来刺激他的身体,他虚弱地像个被抽光了力气的婴儿一样,任由彬用手或口,侵犯他的全身。
他也贪婪地拉过彬的鸡巴,塞进自己的嘴里,疯狂地吮吸着。
这真是酣畅淋漓的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