湮灭的记忆 -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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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天,小伟上课并不很集中精力,或许是昨天有点小兴奋,睡的晚了。但是等到最后一节课下课,他又开始精神起来,急急忙忙就跑回宿舍去看移动硬盘里面的内容。

第四个Word文档,又是记录了一些思念。但有了第一次的经历,显然男人对这次的分离承受力强了很多。虽然仍然表达了想念,却没有上次那样的刻骨。大概时时隔5个月吧,男人又迎来了他的第三个男人。
这次男人又去了哈尔滨,但是他没有能联系到第一个见面的男孩。这次见面的是一个26-7岁的青年。之前的聊天,这个青年是个大学毕业生,在一家电子公司工作,而且已经结婚生子。
经历了前面两次的约见,这次男人感觉自己已经是个“老人”。他到了哈尔滨,在预定的酒店住下,就给对方发起了信息,然后自己好整以暇地洗澡,浣肠,准备作案工具。
对方来得有点晚,他也不着急,自己一边轻轻地揉搓自己的乳头,一边看电视。过了一会,还自己挤了点润滑油,轻轻塞进自己的肛门深处。
像一个把自己洗得香香的妻子,等待丈夫的归来。
对方的样貌也是他喜欢的类型,虽然看起来有些书卷气,又有点娃娃脸,但并不女气。而且很爱运动,肌肉线条流畅。两个人在视频的时候,他看到对方有一个重量级武器,让他馋涎欲滴。对方也说自己有个固定的朋友,是一家大学的教授,两个人很恩爱,但是做爱相对单调,并表示如果他来哈尔滨,对方必定尽地主之谊。
怎么是不单调的做爱呢?中年人很期待。
两小时后,对方终于姗姗而来。
对方敲门,中年人通过猫眼查看,对方一个胸口喷绘大猫图案的T恤,趁得很年轻活力。皮肤很白,眼神有点儿直,带着一股奶萌的气息,这根本就是一个还没成年的大男孩嘛。
中年人敞开门,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对方看到自己的那一刻,眼睛好像闪耀了一下,这让中年人很满意,他知道对方中意自己。他光着上身,穿着白色的短裤,已经有一点激凸。胸口连到腹部的毛毛是青年的最爱,这是在网上一直说过的。
青年比他矮一下,微微仰起来看他,然后伸手抓过他胸口的玉坠,看上面的图案。
“你这玉坠可真不错,一点杂质都没有,雕工也真的好。”青年用纤长白皙的手在他的玉坠上轻轻拂拭两下,吹了一口气,就把玉坠放回他的胸前,随手又捏住他的一个乳头。
男人在青年去拿他玉坠时手指轻轻触到他的胸,就有一种过电的感觉,这一下拿捏乳头的触觉,让他又颤抖了一下——他好像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放松。
青年也注意到了,却毫不客气的把另一只手直接伸向他的裆部。太快了,他完全没想到,但是本已微微勃起的鸡巴,还是跳动了一下。
他不再如第一次一般任人宰割。在青年抓住他鸡巴的时候,他往前顶了顶臀部,然后伸双臂把青年搂住。他的胳膊很粗,青年身材很匀称,被他的粗壮身材一搂,倒好像被一头巨蟒盘住。
两个人的胸和腹部紧紧地贴在一起,他感觉到青年的胯下一根铁棒狠狠地顶在他的阴囊下面,一下子把他的心湖顶出了圈圈涟漪。
青年弯弯腰,搂住他粗壮的双腿,试图把他抱起。他乖乖配合着,真的让青年抱起来,扔到床上。青年顺势压了过来,对视了一下,直接把舌头伸出来。他马上张嘴含住。两个人各自上下起手,两条舌头鸳鸯戏水地耳鬓厮磨。
“洗过了吗?”
“嗯,洗了。”
“屁眼洗了吗?”
“嗯,洗干净了。”
“想让我操吗?”
“想。”
“想什么?”
“想让你操我。”
“操你哪里?”
“操我逼。”
“真好。”青年说,“我就喜欢有情趣的对话,我老婆每次都不配合,弄得我多少有点失望。”
中年知道他说的老师就是那个大学教授,他们之前聊天提到过。
“人家是高级知识分子啊,抹不开是很正常的。”
“这跟是不是高级知识分子可没关系,我跟一个作家做过爱,人家可没觉得抹不开,说话都是骚出新高度的,叫床的时候我都没听懂,但是事后回想,才知道叫的真高级。”
“哈哈,是吗?可惜我叫不来那么高级。”
“哈哈,那不重要,喜欢就说出来,直来直去最好。太腼腆和太骚情,都让人难以接受。”
“啊,你咬疼我了。”
“要不要我去洗洗?”
“不用,我洗过了,你不洗也行,好想你操。”
“多久没被操了?”
“5个月了。”
“怎么不找人操啊?”
“本地不敢找啊,其实有个特别喜欢的,一直在追我,但是太近了,我有点害怕。”
“怕什么?同志也不都是坏人。”
“也不是怕,就是还不能接受。太近了,万一传出去就麻烦了。”
“所以都是趁出差找人操吗?”
“嗯。”
“找过多少个了?”
“你是第三个。”
“那么我是小三?”
“哈哈,是啊。”
“你敢说我是小三?我告诉你我可不小,我一会操死你。”
“你现在就操死我吧。”
中年人写下了他和青年的情话,说自己说这些情话的时候,又羞涩又暗爽,单凭情话就开始升温,更何况青年很快就舔遍了他的全身,最后一只手攥住他硬涨的大鸡巴,一只手托起他的屁股,伸舌头向他的屁眼舔去。
他的屁眼没有被舔过,他只在小说里看过舔屁眼是怎样的感受。但在他的想法里,舔肛是很脏的,只有在小说这种不现实的文学作品中才会出现。而且他被操过后,始终觉得被操的舒爽肯定要比舔肛强烈百倍。
但想不到青年的舌头如此灵活,就像一条滑溜的小蛇,可以弯曲成任何形状和角度,舌头的好处,在于光滑、灵巧、柔软,有一种丝绸般的丝滑,每到一处,都刚好撩起他的欲望。大鱼大肉固然不可少,但开胃甜点是大鱼大肉不能替代的,每一种快乐都尝过,才是真正的快乐。
青年的舌头堪称一绝,简直是另一个小鸡巴。舔得他的臀部不停的抬起落下,这就让他被青年攥在手里的大鸡巴不停地跟着做活塞运动。他感觉自己要着火了,而后庭深处的闷骚潮湿,却更加清晰,急需一根滚烫的烧火棍伸进去止痒。
他下意识地去找青年的鸡巴。青年的鸡巴以一种优美的弧度向背侧挺起,一抓之下,不断弹动。他抓住青年的大鸡巴就往自己的屁眼里送。
青年看他急迫的样子,噗嗤一笑,在他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抽了一下,才蹲起来把鸡巴凑近他的菊花。
他轻巧地撕了一个套子,给青年戴好,然后又挤了很多油,分别涂在青年的大鸡巴上和自己的菊花上,然后自己用手导引着青年的鸡巴,向自己的屁眼挺进。
想了想,他又掏出了手机,打开视频,对着两个人的结合部位,把青年进入他身体的画面记录了下来。

小伟随即想到在硬盘里面看到的第一个视频。那个大鸡巴的确很大,小伟自愧不如,想不到这样大的鸡巴可以插到男人的屁眼里面去。但是也算是有经验的小伟知道,越是这样的大鸡巴,越是能给被操的人带来快感。
后面的情景,小伟看到了一点,男人在导引着青年的鸡巴插入自己后,就开始自己撸动鸡巴,配合青年的抽插动作,前后刺激自己,让舒爽蔓延全身。
小伟不知道的是,那只是开始。男人的视频只录了4分钟。也只是两个人的热身阶段。当青年的频率越来越快,男人渐渐被舒爽弄得酸软,他关了视频,伸双手向青年求抱抱。青年就这样把他从平躺的状态拉了起来,两个人上半身变成一个倒写的大A字母。而下面相连的部位,就是青年的大鸡巴和中年人的后庭。
这个姿势限制了青年抽插的速度和幅度,但是却大大加强了插入的深度。中年人觉得自己的肚皮好像被顶高了一块,小肚子有点微微的不适,但很快又一种不曾有过的舒爽感觉,从屁眼更深处传来,让他大呼不已。
中年的叫声很大,随着叫声身体不停地晃动,这让青年无法抽插,鸡巴却在中年的身体里面搅个不停。男人感到一股便意袭来,难以忍住,但以以往的经验,他知道那只是因为屁眼里面插了个鸡巴的缘故,因此还是努力忍着。
但随着几声大叫,男人一股尿被顶喷了出来。黄黄的,不多,但两个人都看到了。
“你被我操尿了?”青年惊喜不已。
“忍不住,我以为能忍住,没想到就出来了。”中年万分羞愧。
“被操尿是好事,这叫潮吹。很难得的。”青年高兴地告诉他,“你继续动,试着往外尿,我给你再狠狠顶两下。”
真的是爽,中年听话地按着青年的指导放松尿道,却发现并不是自己想尿就尿得出来的,现在努力配合,尿却没有出来。
刚才飙尿时候那微微有点涨疼的爽意,却刻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可惜没有被视频记录下来,男人很后悔。
青年又狠狠地顶,不过他身体实在太重,青年很快累得气喘吁吁,中年的尿又出来几滴,但没有那喷涌的力度。
青年让男人再躺下身去,他蹲起来,以最快的速度插。男人的大鸡巴被操得乱晃,像没有主见的傻瓜。
男人还是大呼小叫,但没有尿。青年觉得自己很累,随即把男人翻了个侧身,一条腿扛在肩膀上,侧方进入,进入的也很深,抽插的也很快,男人又继续叫。
他们都不知道这应该是进入二道门了吧,小伟想。但小伟没插入过二道门,他操尿过别人,但别人的感觉和中年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小伟听说过二道门的快感,和男人描述的很相似,但小伟不知道对不对。
又继续鸡巴插在屁眼里面的姿势,男人被青年弄成跪姿,从后面进入。相当于青年的鸡巴在男人的体内转了半圈。这个姿势青年最轻松,他一下一下狠狠的打桩。鸡巴像个榔头,一下一下夯实男人的屁眼深处。
可能是角度的问题,男人屁眼最敏感的部位都被撞击着,屁眼一圈的肌肉、前列腺、屁眼最深处,好像被狠狠地捅了一刀又一刀,只是那剧烈的感觉不是疼痛,而是刺激舒爽酸麻,直冲头皮。
又一种吃了辣根直冲脑门的尖锐感觉,刺激了男人的眼鼻,他感觉忍不住的流出了几滴眼泪,不多,但足够真实。是无法控制的。后来他又想起,那些演戏不会流泪的明星,演戏的时候被狠狠捅几下,是不是就都能哭得真实了。
感觉屁眼被操松,青年的贯穿更加顺畅,却每次顶得自己舒服妥帖,自己像被烙熟的煎饼,服服帖帖的,不能动弹。
身体懒洋洋的,好像是春天吃饱桑叶的蚕,在阳光里暖暖地伏着。
屁股被揉面一样的揉捏,冷不丁打两下。
他发出呜呜的叫声,打的不疼,但足够刺激,有种别样的情趣。这会玩和不会玩属实不同,他想,进入圈子越深,越感受到男男性爱的丰富多彩和奇妙。
青年把他的双手往后拉,叠起来放到自己的屁股上,用一只手按着,另一只手抓住他额头的短发,轻轻往后拉扯,他顺从地抬起头。面前的镜子里,自己脸色潮红,眼睛湿润,嘴大张着发出淫声。
他从来没看过这样的自己。
有些接受不了,又有些情不自禁。
他记得有部香港电影叫《越堕落越快乐》,他不知道里面演的是什么,但此刻他体会到这六个字的分量。
他对着镜子里面的自己伸了伸舌头,镜子里面的自己,双手被拉到背后,头发被往后拉起,一张大脸直视自己,也伸长了舌头。他觉得自己此刻好堕落。
身后的青年根本还是个孩子,脸上显着邪异的光,短发中可以看到细密的汗珠,轻轻地一甩,神气又阳光。他坏坏地伸出手指,伸到男人的嘴角。男人心领神会地含在手里,舔鸡巴一样的温柔吞吐着。任男孩的手指在他的嘴里搅拌他的舌头,伸向他的喉咙。
另一只手又捏住他的鼻子,让他忍不住只好张开大嘴呼吸。
两只手把他的脸揉捏成不同的形状,好像在玩一个玩具宝贝。他的脸上有一点胡茬,男孩一遍一遍地抚摸。
忽然男孩抬起屁股,好半天不落下来。
他等了等,忍不住自己拱起屁股,让男孩的JJ插向自己深处。
维持着脸和胸脯不变,他不知道自己怎么由趴姿转换为高跪的姿势,男孩的鸡巴一直插在他的屁眼里面但一直浅浅的。
男孩忽然一个重重的起落,他没有防备,又被操成趴下的姿势,但上半身向前滑动了很远。屁眼口有点疼,前列腺格外的爽,屁眼深处一种被扳机触动的感觉,他抖了一下,又飚出一股尿液,这尿液飚的尿道有点疼,但更多的是一种强烈的高潮感。
“哎呀妈呀——”他脱口而出地惨叫一声,剧烈地挣扎了一下才缓过神,差点把男孩掀下来。但很快有控制了自己的身体,服服帖帖地趴下,像一头等待人骑的骆驼,跪着腿。
男孩继续用双手把他的后背按住,胯部前后耸动,高抬低落,砸在他的屁股上啪啪有声,一圈白色的泡沫逐渐聚集在肛门下方,向床上滑下去。
他被压的有点透不过气来。
忽然男孩两只手狠狠地捂着他的口鼻,屁股插的更狠了一些。他知道男孩要射了。
口鼻被堵的窒息感,让他的后庭感觉尤其敏锐。他曾看过别人为了寻求极致的刺激,玩窒息感。男孩也跟他说过想要尝试,他觉得掐着脖子太危险了,所以两个人商定可以捂着口鼻。
那刺激果然强烈,但他还是能通过自己的抖动获得一些氧气,不至于发生危险。
后庭一下子成了身体里最敏感的器官,男人射精前的鸡巴已达到最硬的硬度,火热得像一块烧红的金刚石,可以切割一切。
男孩应该是已经过了忍耐的极限,脸孔也扭曲地抽搐着,却还是在做最后的冲刺。男人哪里经受得住这一轮猛攻,还没等男孩停住,他感到自己一波精液突破重重关卡冲了出来,却无法喷的更远,应该是被下面的床单拦住了。
“啊、哈,”他叫出一种奇怪的女声,让他自己都不禁心头一凛。
后来他才知道这还是男孩的心头好。他听到男人这情不自禁的一声,瞬间决堤。
飞流直下三千尺。
一切安静了下来。男孩摸向他的下体,摸到一滩湿和一团粘粘腻腻的东西。
男孩夸张地笑了,他也笑了。两个人也不去洗澡,就又抱在一起。
男人很喜欢这样的柔情蜜意,他喜欢被操爽后两个人继续拥抱,这让他有一种错觉,那就是两个人不只是为了性。
男孩也很累了,乖乖的。男人射精后,哪里都不再是性感带,也需要安静。两个人安安静静地抱着,只有舌头不知疲倦地互相吐着泡泡的鱼一样,摆着尾巴。
很快男孩说要洗洗回家了。有家的男人就是这样,男人很失望,但只能理解。
男孩洗澡的空儿,男人翻出刚才录制的一小段视频,他很满意,好像又在体会被男孩刺入的瞬间。
但他要求和男孩合影,却被男孩拒绝了。男孩说,回头可以给他发自己爬山的照片。
并告诉他,如果他还想要,他可以给他再找个朋友。
男人拒绝了,虽然他知道自己还能承受一次,但是他还接受不了自己这么淫荡。这是底线,他心里想。
男孩出门前,他们又拥抱、接吻了一下。男人想再挽留,但又觉得没有意义。
他已经习惯了,相见、分开。
第二天,男人工作原因没有离开,他期待那个男孩联系自己,但男孩没有。男人想了想,还是给他发了信息,“晚上一起吃饭。”
男孩回了,“不方便了宝贝。”
或许他真的忙,或许他在陪他的大学教授吧。
在他软磨硬泡下,昨晚男孩曾给他看过那个大学教授的照片,干净斯文的一个人,花白的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有些严肃,一股学者风范,让人忍不住产生敬意。男孩说自己特别喜欢做爱的时候把他的头发弄乱,那样他看起来学者风范就荡然无存了。但教授不喜欢配合他做淫声浪语,即使被操到高潮,也是闷着头小声的哼哼,所以男孩养成了做爱中各种小动作的习惯,就是要调动教授的淫荡分子。
教授的滋味肯定比我好吧?男人心中有一些愤愤然,但自己是第三者,他感觉这愤然来的太没有来由。想想后只有洗洗睡了。